上眼,忍住心里的呕吐感。她并不是一个胆小的女人,更不像有些女人见到血就要昏厥。
但这样多的鲜血聚在一起,仍然使她战栗。鲜血浸到黛蕾丝乳下,一泓触目的腥红中,少妇裸露的香躯彷佛白玉雕成。那对光润的雪乳浮在血面上,红嫩的乳头随着呼吸轻轻颤抖,在血泊中时隐时现。静止的鲜血突然翻滚起来。
伯爵猛然挺直身体,举起双手,怒勃的阳jù挺在身前,血珠雨点般滚落。“生命就在这里”伯爵掬起鲜血,洒在黛蕾丝肩头。
鲜红的血珠滑过洁白的肌肤,一滴滴掉在池中,没有丝毫停留。“张开你的腿,用你的身体让爸爸快乐吧。”“爸爸,你是否只对我的肉体有兴趣?”黛蕾丝突然问。“不。爸爸要占有你的一切。”
沉默片刻,一双白嫩的纤足缓缓浮出,然后是雪白的小腿。黛蕾丝两腿斜斜张开,下体仍浸在血中。
血珠纷纷掉落,没有一滴能在她光滑的肌肤上停留,少女洁白的肢体柔柔翘起,犹如血池中盛开的莲花。伯爵对她的顺从很满意,大笑着说:“听话的好孩子,爸爸要插进去了!”黛蕾丝冷冷说:“我会听话的。
但请你小声一些。”“怕惊醒我们的孩子吗?那么伸出你的手,引导爸爸进入你的身体。”一双柔软的手掌挽住yīn茎,抵在腹下温润的入口。
“你在发抖,我的女儿。你感到羞耻,因为是你亲手握住爸爸的阳jù,放在你的yīn道里。你知道吗?亲爱的女儿,你害羞的样子非常迷人”
黛蕾丝咬紧牙关,把父亲冰冷的guī头纳入体内。伯爵扬起头,发出赞叹的声音,感受着女儿肉体的美妙滋味。“很温暖爸爸是说你的yīn道很温暖,而且很紧。”伯爵微笑说:“告诉爸爸,你的丈夫享受过它吗?”
“我们天天都做。”黛蕾丝平静地说:“在床上,他比你强得多。”冰柱般坚硬的肉棒挤入体内,紧窄的yīn道被迫分开,柔嫩的肉壁被顶得阵阵痛楚,但黛蕾丝宁愿受痛,也不愿挪动臀部,作出迎合的姿势。女儿的反应自然瞒不过伯爵的眼睛“是吗?你们喜欢用哪种姿势呢?”
“不用你管!”伯爵脸色一沉“跟爸爸说话要用敬语!还有,爸爸这样疼你,你应该高兴一点,向爸爸表示感谢!”
黛蕾丝咬紧红唇,泪水充满了眼眶,小时候她做错了事,爸爸也曾经这样训斥过她,这样熟悉的语调,使她意识到,插在自己体内的确实是爸爸。半晌她才说:“谢谢您,爸爸。”“笑着说。”
黛蕾丝露出凄美的笑容“谢谢您,爸爸,谢谢您像野兽一样奸淫您的亲生女儿。”红色的血浪拍打着少妇白美的肌肤。
她双腿张开,任由腿间那具没有生命的冰冷躯体在自己体内插弄。假如他是一个陌生人,她会闭上眼,把这当成一场噩梦。假如他是父亲,她会哀求,会撒娇,或者会假装发脾气,让他停止,但此刻奸淫她的,是一个恶魔。他有着父亲的外表、腔调,甚至与她拥有共同的记忆,却有着相反的人格。
从她懂事开始,父亲就是最宠爱她的人,一直到她十六岁,父亲都是她的庇护者。父亲高大的身影带给她的是喜悦和温暖的安全感。同样的身体,现在却像死尸一样冰冷事实上,站在自己腿间的,已经是一具尸体。她是在被父亲的尸体奸淫。
即使是浸在温热的鲜血里,也未能祛除它身上的寒意,尤其是插在体内的部分,每一次进入带来的都是冰冷的疼痛。比疼痛更强烈的,是羞耻和屈辱。
它不停地询问她的感觉,用殭尸般的手指抚摸她的身体,从肉体到灵魂,肆无忌惮地侵入她每一个隐秘的部位。可它仍然是父亲,那个宠过她,爱过她,在她生命中无可替代的父亲。
“爸爸爸爸”少妇象孩子一样硬咽着,雪白的双腿缠在死尸腰间。伯爵放开她的双腿“好孩子,你让爸爸很高兴。现在我们换一种姿势,让爸爸充分享受我乖女儿的肉体。”
少妇在父亲的操纵下翻过身子,跪在池内的坐阶上。一只白生生的美臀浮现在血红的浴池内,浑圆的曲线,白腻的肌肤,犹如精美绝伦的白瓷。伯爵剥开臀肉,淋漓的鲜血立刻从光润的臀沟淌落,露出雪亮的美肉和里面红嫩的菊肛。
阳jù的强行插入,使少妇的yīn道口明显红肿起来,从臀缝淌落的鲜血在阴唇内汪成一片,有几滴流过白嫩的阴阜,沿着乌亮的毛发,一滴滴溅入血池。伯爵把玩着女儿的雪臀,忽然说:“有一次你打碎了我收藏的瓷器那时候你几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