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后台,宁子衡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来。
因为陈诚已经通知过了,所以不认识宁子衡的似乎都没有对这个陌生人多看一眼。
嗯,有部分老员工认出来了,还带着新员工行了一礼才走。
他四处看了一圈发现,后台这种不公开的场所,也全部翻新了。
不愧是钱多到没地方花的土财主。
过了一会,前面舞台处传来的音乐似乎开始收尾了。
知道快要结束了,他把鸭舌帽的帽檐往上推了推,从包里掏出了一个长方形的木盒子,打开看了一眼。
里面是一件由三个部分组成的乐器,这是一件虽然他不怎么用,但是却是他很喜欢的家伙事儿。
如果陈诚在这,他立马就会认出来,并且估计当场就把宁子衡连人带盒子一块给扔了。
因为这是华国非常有名的一个乐器-----唢呐,被戏称为“音乐界的流氓”,在乡下可是一样可以从出生吹到入土的乐器。
唢呐出来之后,第一印象就是“土”和“吵”
土是因为这个在农村用的比较多,在现代人眼里,自然就好像土了一些。
而吵,唢呐的声音频率和音响几乎都是乐器中的顶点水平。
只是可惜了,陈诚不在这,所以今晚注定会很混乱。
当然,今晚要吹的曲子,其实还挺魔性的,说不定还会起反作用呢?
……
反正也没人认识,宁子衡索性就正大光明的开始组装,然后小心翼翼的放进包里。
他就不信了,等一会儿拿上了台,陈诚还能再冲上来给他拿扔了不成。
前面的音乐结束了,他看了一眼时间,嗯,还有十分钟。
他坐着发呆,回想起了刚才的梦。
如果那个少年是他的话,那么指示少年去做事的人是谁?“她”又是谁?
明明他一点记忆都没有,但是却能被那个黑雾一样的人所说动,那么最后的问题来了。
他,宁子衡,究竟是谁?
他的过去如同被橡皮擦擦过一样,只能勉强看出来有些痕迹,关于身世,他最远的记忆位置就是在陈诚家里醒过来,剩下的完全不记得了。
问陈诚也不知道,他只说宁子衡的父母和他的父母是朋友,宁父与宁母让他寄住在陈诚家就走了,但是问关于长相方面,却一张照片都拿不出来了。
宁子衡知道陈诚在瞒着自己,但是之前因为没有必要,而且也知道陈诚绝对不可能害自己,而不了了之。
现在,他觉得有必要了。
“看来是时候找他问一下了。”宁子衡嘀咕了一声,然后放弃了思考,开始从帽檐下看起了后台的装潢。
……
因为今晚大部分的表演都已经结束了,所以后台人已经不多了,大部分都是服务员,剩下的还有一部分已经结束了表演的驻唱。
刚才舞台上唱完歌的,头发梳得光鲜靓丽的淡妆小哥看到了坐在那儿的宁同学。
“诶,那个就是今晚的头牌?”他朝戴着鸭舌帽神神秘秘似乎张望的宁子衡努了努嘴,问着旁边的同伴。
他们这些没有机会的人,背地里喜欢把作为压轴登场的人叫做头牌。
这种叫法喊上去显得很轻蔑,不过其实他们都很羡慕,因为头牌挣得比他们多太多了。
在这家CLUB里,不仅日结的工资比其他的地方要高,而且小费店里是不会拿点的,台下的主顾们如果打赏了,给多少,那就是多少,多的时候甚至能抵上一晚的工资。
他们这种非压轴都如此,更别说压轴的人了,他们只知道李大叔这几个月下来,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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