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K:想说什么,又不知如何开口……唉……)
告别述莒,暮邪并没有立刻赶往与雷天约定好的集合地点,而是径直在地下市场中目标明确地穿行过错综复杂的巷道,来到了一家门前悬挂着竹篾的房子前。
暮邪轻轻叩响门扉,以三长一短接两短一长的频率完成了暗号,接着,大门开启,一名留着秀气短发,不像是其他人一样蓄发留髻的青年出门迎接。
“暮妹子,这么急着找我,是有什么变故吗?”
“我跟你可没这么熟。”暮邪白了他一眼,接着从随身的小香囊中取出了四块小巧的骨头饰品,递交给对方。
“嘿,你果然拿到了这些东西,这样一来,你的委托我也可以完成了。”青年略微有些感慨,“只是,你真的打算那么做吗?据我所知,大灵明大人似乎对他……呃……该怎么说呢……情有独钟?你要是这么做的话,可要做好心理准备。”
“不要开这种无聊的玩笑。”暮邪一脸无语。
“也是呢,这些事已经跟我没有关系了啦,我现在就是个平凡的土医生而已。”他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运用简易的术法,将还在房间内的毛笔隔空取来,接着他便用毛笔在这些骨头饰品上书写起来。
看这架势,似乎是打算在门前就把暮邪委托他的事完成,而不愿意让暮邪进到屋内。
对此,暮邪也不在意,既然对方喜欢站着干活,她也无所谓。
“说起来,你是通过什么门路找到我的?”他低头专心工作着,只是在画完一笔的间隙询问道。
“怎么?你都已经转移到了泰衡城,应该不必担心被人发现吧?”
“话可不能这么说。我得好好考虑是哪里出了破绽,否则的话,有了‘第一个’,肯定会有‘第二个’。”
“这些都等事情完了再说。”暮邪拒绝得十分干脆。毕竟她与眼前这名“前”灵符术者之间并没有妥善的契约关系,仅仅是“要挟”与“被要挟”的关系。
“好吧好吧,谁让我最经不起妹子的请求呢。”
“我这可不是请求。”
“喂喂,给点面子,让我口头上占点便宜都不行么?”他撇了撇嘴,一脸委屈,“唉,谁说的弱弱的男子容易激起女子的母性保护欲的?我怎么一点都没有被你保护的感觉呢?”
“曾经的军国级灵符术者首席还真是喜欢开玩笑。”暮邪丝毫没有同情对方的意思,因为她知道对方的真正实力。
之所以能够像这样对等交谈,很大程度上是因为过去两人也有一段不浅的交情……
他低头画着,终于,已经在一个骨头饰品上画完了一整套符文,并且完美地注入了自己的灵力。
“何必呢?”他又施展术法,换来了新的毛笔,继续在第二个骨头饰品上书写,“在我看来,你所做的,司徒大人所做的,都是没有意义的事。”
“所以你逃了?从对阵朱雀的战场上。”暮邪的语气格外冰冷。
“不能算逃走吧?我只是稍微翘个班而已。”他有些尴尬,“那场战斗我不出马你们也能赢的。”
“但是因为失去了你,我们不得不面对朱雀的白银铁骑。”
“仅此而已吧?对于你们而言,对付那支重建的骑士团也不是太难的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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