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一幕,花从筠总感觉箫北乾在隐瞒着什么。
于是,也不管他这么多,直接就上手,揪着他的衣襟,用力扒开,露出他那黝黑又健硕的胸膛,以及……满目疮痍。
十岁领兵出征,如今二十,已经在战场出生入死十年了,他的身上已经布满了‘荣耀’。
见她呆住,箫北乾无奈地说道:“是不是很丑?这些伤疤,已经去不了了,至死都会跟随着我。”
正因为这些丑陋的疤痕,他才不想让她看到。
不知为何,在见识到她有他所不知的很多手段的时候,他在她面前,有点说不上来的怯弱,不想让她看到他不好的一面。
闻言,花从筠伸手轻轻抚摸一下,抬眸晏晏笑道:“这都是你这十年得到的荣耀,怎么会丑呢?再说了,你又不是小姑娘家的,有疤痕又不碍事,你不用为此感到自卑!”
说完后,她将手收回来,示意他转身,将后背露出来。
见她真的不介意,他也就放心了,不再拒绝,脱开上衣背过去。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啊!
他后背的那一道伤口直接从右肩膀延伸到左边腰部,并且都已经破开皮肤见到血肉了。
两日没有处理,伤口都开始化脓了!
“你可真能忍!”花从筠忍不住赞叹地竖起大拇指。
幸好这伤口上面没有毒,要不然他现在早就死翘翘了!
“处理伤口的东西被我藏在马车上,我出去取。”
“我陪你。”
“不用,我自己去。”花从筠挡住他。
她当然不可能让他跟着去,要不然就暴露了。
毕竟东西都在空间里面!
等出去后,木沛岚等人围过来问,她也如实说了,并说自己出去拿一下处理伤口的东西。
银杏非要跟着,说外面天黑了,马车停在外面,不放心她。
没办法啊,花从筠只好让银杏跟着。
只不过没让银杏跟着一块上车,而是让银杏站在外面等着她。
她将需要用的东西都扔到一块方巾中,制作成一个简单的包袱,随后提着下车。
“对了银杏,我从庙里走到外面,怎么都没有看到那些解差?”
难道那些解差都死光了?
要是这么说的话,他们岂不是现在自由了?
银杏解释道:“因为这一次姐夫救了他们几个,姐夫对他们有恩,他们就说接下来去凉州的路上都不用走路,而且不用戴镣铐,当做是报恩。”
“那他们呢?回京城了?”
“没有呢!”银杏摇头,“解差们骑马去找马车了,到时候直接用马车启程去凉州,可以缩短路程,也可以防止在发生这样的事情。”
“原来如此……”花从筠了然。
之前解差们都是骑马,然后被押送的人都是走路的。
只是有钱能使鬼推磨,所以在出了城门后,天子看不到的地方,可以拿些路上用的东西。
毕竟这次出事的只是定北王府,并没有祸及王府意外的亲朋好友。
现在因这次马匪的事情,得到这样的待遇,也算是不错的了,只怕诏国还未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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