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谢国雄在旁边听到,说刘金彪是马宏斌等三位长老推荐来的,吓了一跳,以前还以为这个刘金彪没有什么背景,现在看来,他也算是有来头的人,要知道在宗门里,最讲究的就是人际关系,那位马宏斌长老他是认识的,这人最是护短,如果知道有人欺负他的人,他是决对不会放过这人的,别说是他谢国雄惹不起,就是他整个谢家家族,以马宏斌长老的修为,也能轻松的除掉。谢国雄是越想越心惊,越想越害怕。
只是谢国雄的想法,刘金彪是一点都不知道,他看到谢国雄的脸色,一时白一时红,还以为他又在想什么歪心事。
执法弟子将腰牌还给刘金彪,对谢国雄道:“把你的腰牌拿出来。”
谢国雄不敢怠慢,赶紧将自己的腰牌递过去。执法弟子接过腰牌,用神识探查过后说道:“谢国雄,来自谢氏修真家族对不对?”谢国友答道:“对。”
执法弟子将腰牌递给谢国雄说道:“你们到底犯了什么事,从实讲来。”
谢国雄接过腰牌,笑道:“没犯什么事,就是在树林里和这位刘师弟闹着玩,被朱长老碰到了。”
执法弟子把眼睛一瞪道:“没犯什么事,朱长老会把你带到这里来?看来你是不想说实话的啰。”
谢国雄本来还想狡辩,但想到等会刘金彪肯定会说实话,再狡辩也没有意义,干脆不再说话。
执法弟子见谢国雄不说话,冷哼一声不再理会谢国雄,转身对刘金彪说道:“刘金彪,还是你来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刘金彪看了谢国雄一眼说道:“这位谢国雄师兄想杀我。”他把对朱克清长老说的话,又对这位执法弟子说了一遍。
执法弟子听完后,大怒道:“谢国雄,好大胆,竟然敢在山门内杀人,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把我们的帮规当儿戏。”
谢国雄被执法弟子训得不敢抬头。执法弟子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说道:“你以为这里是谢家吗,由得你胡来。不说执法堂里怎么处罚你,如果这件事让马宏斌长老知道了,只怕对你们谢家也没有好处。”
这话在执法弟子口中说出来没有什么,但听在谢国雄的耳朵里,让他浑身冒着冷汗。他知道这话说得并不言过其实,而是事实就是如此,马宏斌长老的脾气他是知道的,把他惹恼了,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就他们谢家现在的实力,哪里经得住马宏斌长老的怒火,只怕轻松的就能把谢家给灭了。看来要动这个刘金彪,还真要动点脑筋,不能为了这个家伙,把我们谢家给毁了。
执法弟子刚刚把笔录做好,朱克清长老就从外面进来了。他拿起桌上的笔录看了一会说道:“好,做得很好,沈卫平,你把刘金彪送回去,他身上有伤,要好好的照顾他。”
原来这位执法弟子叫沈卫平,他站起身来对刘金彪说道:“刘师弟,走吧,我送你回家。”
刘金彪也不矫情站起身来说道:“有劳沈师兄了。”转身对朱克清长老说道:“朱长老今天的救命之恩,弟子会永远记在心里的。”他不想多说,转身跟在沈卫平身后走出执法堂值班室。
走出刑法堂己经是晚上十点多钟,沈卫平对刘金彪笑了笑问道:“刘师弟,你和马长老是怎么认识的?”
刘金彪微微一笑,说道:“我和马长老的孙子马松林是好朋友。”通过今天的事,他算是看明白了,在宗门内,关系很重要,要是自己能和马长老攀上点关系,也许别人就不敢欺负我了。
果然沈卫平听了这话,对刘金彪的态度就更好了,他笑着说道:“马长老最疼爱的就是马松林马公子,你跟他是好朋友,那可是攀上了大树啊。”
刘金彪问道:“为什么这么说?”
沈卫平道:“马长老在宗门里可是德高望重的元老,再加上修为高深莫测,谁都卖他的面子,马松林又是他们马家唯一的孙子,马长老对他疼爱有加,你跟马公子是好朋友,如果你有什么事,马公子肯定不会不管。你说你不是攀上了大树是什么。”
听了这话,刘金彪也觉得有点道理,只是他和那位马公子,并不是什么好朋友,只是在一起呆过一段时间而已,现在别人还记不记得有他这个人都不好说。不过他刘金彪是不会将这些告诉这位沈卫平的,必竟有这个名声挂在那里,谢国雄以后要想对自己不利,也要掂量掂量,起码不敢象今天这样明目张胆的杀人。
想到这些,刘金彪笑道:“沈师兄说得好象有点道理,只是我自从进入山门后,就没有和马师兄联系了,沈师兄,你知不知道马师兄现在过得怎么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