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流浪者酒吧,邰正虎从酒吧里摇摇晃晃的走出来,今天是他的大喜日子,并非是结婚娶妻,而是他昨天全国运动会田径赛获得第一名,今天刚刚收到可能进国家队的消息,他十年苦练终于可以熬出头了!那可是他一直以来的梦想追求。
收到消息后自然是万分高兴,满心喜悦的他难得洒血请客,他邀请他的教练和队友好好的玩了一次,从桑拿到吃饭,之后又因为兴致未散,而兴奋的睡不着半夜出来喝酒。
流浪者酒吧是他以前经常跟队友放假来的地方,因为临近舞蹈学院,所以这里的酒吧经常会遇到舞蹈学院的女学生,那一个个身材凹凸有致,长得标致可人。
本来想今天猎艳的他却因为钱没带够没办法开房而打消了念头,本以为没带够钱他只能喝几**啤酒,令他意外之喜的是这次去酒吧,酒吧老板竟然一眼认出他是今天田径比赛冠军,还请他喝了一**私藏的极品威士忌,这可是让以前靠几百块津贴过日子的他受宠若惊。
酒精的麻醉和喜悦的兴奋融合在脑袋里,他少见的哼唱起他平时最喜欢歌:“想飞上天和太阳肩并肩,世界等着我去改变。想做的梦从不怕别人看见,在这里我都能实现……嗯~嗯嗯!”
忽然邰正虎觉得有人在从背后捂住了自己的口鼻,他只感受到面部皮肤传来的触感应该是手帕之类的物品在捂着自己的口鼻上面传来说不出的特殊刺激气味略带丝丝甜味,邰正虎还没有来得及挣扎,他就感觉脑袋一沉眼前一黑昏晕过去了。
昏暗的房间里,黄色的灯光气若悬丝的忽明忽暗闪烁着。
一张钢板床位于灯下,一个身材高大,身材健硕的男子软绵绵的躺在床上,四肢被铁铐子牢牢缚住手腕脚腕,他眼神迷离涣散,他试图挣扎手腕脚腕,但他此时此刻肌肉无力四肢瘫软,他只能试着睁大眼睛想看清这间房间,跟普通的房间有所区别的是居然没有一扇窗户。
“啊!你!你是谁!你是绑匪么!?”
邰正虎眼球左右慌忙转动,忽然看见一个人影站在自己身旁,因为那个人站在灯下,再加上灯光很是昏暗,邰正虎并未看清那个人的面容,只觉得对方正痴痴凝视着自己的腿。
“你!你想干嘛!别碰我!”
此时此刻的强壮健硕的邰正虎发出一个少女般惊恐嘶吼,他看见那个人影伸出一只手在抚摸着自己赤条条的腿,那是一条粗壮有力,肌肉线条分明的腿。
“好~好腿,好健康,好完美。”
邰正虎本就模糊的知觉听到朦朦胧胧的痴迷声,以及自己大腿传来的被抚摸感顿时被吓得心跳加速。
“求求你,放过我,你要多少钱?我可以给你的。”
邰正虎被眼前这一幕吓得眼泪都流出来了,他根据对方沙哑低沉的声音听出来是个男人。
一个大男人居然在这种场景被同性摸腿!那是多么难以想象的令人作呕的画面,可现在却亲身发生在自己身上。
然而那个人却好像没有听到邰正虎的话似得,他一直嘴中念叨:“好腿~好腿……”
正当邰正虎以为自己这是遇到什么变态**时他不忍直视的转过头闭上眼,他忽然听到了一阵轰鸣声,那是某种机器启动的声音,他将睁眼循声望去,猛地他睁大了眼睛血光乍现,紧接着便是一股剧痛贯穿整个神经系统,:“不!不要!不要啊!!!……”
“邰正虎,男,22岁,h省省队田径运动员,于10月6号晚上离奇失踪,上身身着黑色长袖衣,下身蓝色牛仔裤,据有关人员透露,此人在昨晚出现在酒吧一条街的流浪者酒吧。如找到请联系田径队毛教练:联系电话:13836xxxxxx”
“这不是前两天刚刚拿到全国运动会田径比赛冠军的那个小子么,怎么就忽然失踪了呢。”
一个满嘴黄牙叼着烟卷的中年男人指着候车厅的电视机上播放的新闻说道。
黄牙男人身边一个戴眼镜的男人看了看四周然后侧着头跟黄牙男人说:“有可能是跟什么人结了仇了,老王你看见没刚才新闻说这小子最后出现在酒吧一条街,去那地方的能有好东西?我跟你讲那酒吧一条街可乱着呢,这邰正虎说不定是得罪了小混混二流子什么的。”
“要我说啊……”黄牙男人刚张口忽然被长椅左边的手机铃声打断了,他顺着声音望去,只见一个坐着轮椅的年轻男子正从兜里掏出手机。
“我在火车站,恩,好,我在出口等小丁。”
叶瑀结束通话后,将手机装好,他推着轮椅朝着候车厅的出口走去,等候着丁广硕开车来接自己。
……
“叶哥,你要出门?”
丁广硕把叶瑀抱上副驾驶,他纳闷的回头望了一眼身后的火车站。
“不是,这不是十一长假刚过,火车站人多,且杂,最适合观察分析人物,我就锻炼一下我观察人的能力,要不然容易退步。”
叶瑀边绑安全带边说着,他绑好后转过头朝正在开车的丁广硕:“是不是邰正虎的尸体发现了。”
“你知道邰正虎的事?”丁广硕略有惊讶的看着叶瑀。
“废话,现在手机新闻,报纸、y市的电视新闻都是他,刚才我还在候车厅听两个老大哥谈论他呢。”
叶瑀撇嘴瞟了丁广硕一眼说道。
丁广硕满不在乎叶瑀的反应,他反而脸上奇怪的笑容望向叶瑀:“嘿嘿嘿,不愧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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