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南宫宴有些醉醺醺的。
“任执事——今日你我相谈甚欢,但看看时间——我队友还在等我上游戏呢,任执事还请自便”
南宫宴说完,拿出了凡人科技中的游戏头盔,随即戴上便闭目进入到了游戏世界。
“这——”
任元东看着进入游戏中的南宫宴急不可耐,这可如何是好,眼前这小子滑头的很,一直在跟自己绕圈圈。
正如方才任元东所想,如若南宫宴真是这个样子沉迷于游戏世界,那么印他入不入道都已经没什么意义了,但经过这一番交锋后,任元东宗感觉南宫宴并没有那么简单。
一时间任元东拿不定主意了,走?还是留下等南宫宴退出游戏?
想来想去,任元东转身愤然离去。
在任元东刚离开,南宫宴便将头盔取了下来。
南宫宴嘴角微微上扬,冷笑一声。
“哼——以为我进游戏了,离开时这副丑态,这可与我清醒时的样子判若两人呐”
接二连三的试探自己,难道自己就真的好欺负不成?就算你寂灭境又如何?杀人不过头点地,何必这般圈圈绕绕。
南宫宴打定主意,便简单收拾行囊准备悄悄离开,去往鸿蒙大陆最东,临近血海战场之处,等待开战。
可就在南宫宴刚踏出宁安宫大门的那一刻,被早就等候多时的任元东撞了个正着。
任元东见南宫宴此刻的样子,眼神中的清明与果断与方才在宫中与自己周旋的糊涂子弟简直是判若两人。
“宁安王匆匆忙忙这是要去哪里?酒——这么快就醒了?”任元东话中有话含笑道。
“咦——这不是任执事吗?来来来——咱们进去喝一杯”
南宫宴想要耍酒疯蒙混过去,可谁知任元东根本就不吃这一套。
“宁安王何必自损?话——老臣就直说了吧,此次前来只为解宁安王的燃眉之急”
任元东说完看向南宫宴。
此刻的南宫宴不解之色一闪而过,继续佯装那醉醺醺姿态。
“任执事,本王能有什么燃眉之急?”
“那宁安王这是要去作甚?”
“本王——要游历四方——见识这鸿蒙大陆的大好河山”
南宫宴神采奕奕的说完,紧接着却是一声叹息。
“不瞒任执事,本王还有十年时间入道,所以,我想趁这十年走遍鸿蒙大陆,将来也可为大哥分忧解难”南宫宴将此话说的滴水不漏。
“呜呜——我每当见到大哥为鸿蒙大陆不眠不休,我就心痛欲绝——呜呜”
南宫宴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还都给蹭在了任元东的肩膀上。
‘——’
任元东这一刻可谓是要气炸了,竟被一凡人如此羞辱。
努力压制了心中愤怒的任元东拍了拍南宫宴。
“既你有这心,老臣倒是有一计策,除了十年后入道,还有一条路供宁安王选择,就是不知宁安王愿不愿意了,另一条路可能会有些艰辛,但在宁安王三十岁后便可转危为安”
提前入道的话题让任元东感觉,这似乎是南宫宴引导自己说的,突然意识到,自己的主导权没了。
既然目地已经达到,南宫宴这装醉也没有必要了。
“任执事费心了,我这人最怕的就是艰辛,想想还是算了吧”
南宫宴入道一事,少一人知道就少一份危险,在南宫宴看来,任元东很可能就是南宫斩派来二次试探他的,他怎敢轻信任元东的三言两语,他要的是任元东一个承诺。
南宫宴说完就要转身离去,就见任元东挥手便将二人隔绝开来,语气有些激动,像是突然做出了某种决定。
“宁安王赎罪——老臣此次前来,本是奉流云王之命前来试探宁安王的,但与宁安王的短暂接触后,老臣眼拙了”
南宫宴心中倒吸一口凉气。
他万万没想到,现在朝中已经分崩离析成如此,南宫斩的地位难道真要不保了吗?
任元东看着惊讶的南宫宴,以为南宫宴是因为自己承认是来试探他而惊讶,但任元东不知道的是,南宫宴惊讶的是,没想到身为执事的任元东都叛变了。
“以宁安王的资质,可曾想过,若现在入道,十年成神不无可能,为何偏要遵守这不成方圆的规定?十年后便是宁安王大放异彩之时,若宁安王不弃,老臣愿誓死效忠宁安王”
任元东说完扑通一声便单膝跪在南宫宴面前。
南宫宴见状连忙扶起任元东,没有拒绝,也没有接受,任元东方才的话确实很诚恳,不管他奉谁的命前来,但试探自己这是个事实,现在想来,恐怕不止是试探这么简单,难道是要窜动自己提前入道?这个罪名可就大了。
“任执事此话万万不可乱说,不仅会害了我,更会害了你”
南宫宴说完便再次转身离去。
“难道宁安王就一点都不在乎百年后的掌权之争?”
南宫宴离开的脚步停了下来。
“我大哥无论是修为还是资质,还是经营上都做的很好,我自认为任何一点都不如大哥,我也不愿意参与这些,若我的离开,不知你们是否会放过我?”
南宫宴那幽怨的眼神紧盯任元东,给任元东传递出一个他只想活命,并不想参与进来的想法。
面前这个宁安王虽还是一介凡人,但不管是胆识,还是心思都在流云王之上,正所谓良鸟择木而栖。
任元东与南宫宴在宁安宫外的这段对话,让任元东更加确定了自己的想法,南宫流云与南宫烈与此子根本就不是一个级别的,若南宫宴能展示出他的绝伦天资,想必其势力必定会超过南宫烈,甚至说可以架空南宫斩。
“宁安王——老臣方才已经说过,誓死效忠于您,若宁安王想要离开,老臣愿跟随护驾”
‘身边有个寂灭境保护,岂不是生存概率更大?’
这一念头在南宫宴脑中一闪而过,接下来的南宫宴连忙冷静下来。
“任执事——你还是没有懂我的意思,我南宫宴何德何能,我大哥稳坐乾坤殿数万年,为鸿蒙大陆抛头颅洒热血,虽说鸿蒙大陆至今战乱不断,但这战乱其中的隐情,怕是任执事比我清楚”
南宫宴说到此撇了一眼任元东继续道。
“我一个初入茅庐,乳臭未干的小子,与我大哥夺权?我图什么?这本就是我南宫家的天下,我只是想要在这种情况下自保而已”
“你们不是都已经提前准备好选择良主了吗?不管你们这些人如何想的,我只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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