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杯酒下肚,三位锦衣卫百户也都对这位前状元熟悉了起来。
能考中状元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若胸中无半点墨水,安能胜位?
“天下美女多的是,徐兄,何必为一个女人堕落这般?”
曹岩问,这句话并不是要有意揭他伤疤,戳他老底儿。
只希望他能振作起来,他有状元之才,又是高品修士,只要他想,很快他便可以富贵缠身,受人重用。
人有才华,天下何处无安身?
徐慈几杯酒下肚,整个人有些飘飘然。
也不知道小馆子的主人是谁,这寻常的酒水都是几十年的梨花白。
要是没点银子,还真到这儿消费不起。
不过,现在曹研最不缺的就是银子。
羽绒服的收益这几个月就没断过,观星阁的炼丹师都不炼丹了,全净化鹅毛挣外快呢。
徐慈叹息一声。
“哪有什么感同身受,曹兄,我知你是好意,但在下并没有那么洒脱。”
“我对若娘一见倾心,她说好会等我的,那时我家贫,家中没钱,我从小体弱,干不了杂活,她们家也是穷苦人家。”
“所以只能把希望全部寄托在读书上,只要考取功名,入朝为官,便不缺银子花。”
徐慈拿着酒杯哼笑一声,“天下读书人,皆是为了百姓而谋官,而我不同,我想的只有当官的俸禄。”
“我赶赴京城三年,一边读书,一边给人代写书信赚钱,赚的钱都给若娘寄了回去。”
“这三年我们一直都是书信相通。”
“临近大考前,我想给她一个惊喜,便回了一趟家。”
说着,徐慈又猛灌了一大口酒。
“各位,你们猜怎么着?”
张士奇和赵守义对视一眼,没有说话。
但彼此都有一个想法。
捉奸在床。
果不其然,徐慈缓缓开口:“他们被我捉奸贼在床,甚至在门口听到了他们的叫声!”
“我冲进屋去,想宰了这对狗男女,奈何身子孱弱,根本打不过他们。”
“又被他们凌辱一番。”
砰!
赵守义一拳头砸在桌子上,“真是欺人太甚,尤其是那女子,既然对你无情,又何必三年来,每日和你通信,又何必接受你寄回家的银钱。”
赵守义是个老实人,瞬间就把自己带入苦主了!
整个人表现的十分气愤。
恨不得现在就去一刀结果了那对奸夫淫妇。
曹研表情也很苦涩。
别人绿了...听着就很憋屈。
果然啊,风烧的女人离开丈夫之后,绝不能过苦逼的生活。
曹研看向徐慈的目光变得相当同情。
徐慈摆了摆手。
“事情都已经过去了,我对那女人早已没什么感情,唯一的就是憋屈。”
“憋屈死人了。”
“回到京城之后,不知怎么就中了状元。”
“但我无心做官,便辞官了。”
张士奇听着,不知为何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
“因为一个女人连前程都不要了!”
“你怎对得起自己多年的寒窗苦读?”
他喝了一杯酒,不去看这位前朝状元。
曹研也是感到迫于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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