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锵!”
铁器翁鸣响起,两道铁弧毫不留情的对碰,溅射出耀目火花。
文晋双眼紧锁,那轰然袭出的赤红铁棍,劲道甚是凶猛,若不是他铁翼银枪本身重量不轻,恐怕这一下,他便要吃个大亏!
心念至此,文晋也不再留情,心中激起涛涛战意,当下闷头嘶吼一声;“破甲!”
话音一落,铁翼银枪应声而震,迎风一抖,铁胆银枪直袭,枪头席卷着呼呼寒风,带起阵阵嘈杂破风声,轰然破空袭来。
“嘿嘿,来得好!”那来人见状,戏谑一笑,手中赤红嵩阳棍迎风一展,披靡一般迎了上去。
嵩阳棍烧的赤红,舞起来也是虎虎生风,夹杂着凛冽的寒风席卷,刚一施展,便似龙虎齐啸一般,万阳曜日破天开,一时间,铁棍化为残影,棍影漫天,朝着文晋迅疾攻去。
文晋枪,嵩阳棍。
“锵!”
文晋一记破甲,朝着那人的胸膛狠狠刺去,那人铁棍,也是含怒自空砸下,狠厉且迅捷。
篷地一声,铁器相交,平地震起一蓬火花四溅。
“文晋,棍不如枪快,疾攻!”苏羽突然在旁吼道。
文晋闻言,也是一愣旋即看向那有些愕然面色的来人,心中也是一笑,旋即长枪一抖,寒芒闪烁间,攒,刺,打,挑,拦,搠,架,闭七十二路铁翼银枪法接连打出,灵动迅捷,变幻巧妙,可谓是行云流水一般,当者披靡。
“哼,盘龙扫!”来人见状,森然闷哼一声,手中嵩阳棍擦地横扫而过,平地惊起一片尘土飞扬。
“叮当!”
一声呛啷声响彻,两人各自御起铁器对轰,只是一晌,已是对过了数十招,招式满天飞洒,杀意肆虐横飞。
“回马枪!”
文晋猛地开口大吼一声,手中铁翼银枪一攥,猛地一转,倒提铁枪,回身便走,骤然之间,回身猛地抽出长枪,直刺那嵩阳棍面门,刚猛狠疾!
“飕!”
这一枪,疾如闪电,刚猛无匹,嵩阳棍只觉得眼前寒芒一闪,再回首,已见枪影袭来。
“翻龙棍!”大吼一声,来人手中铁棍猛然拔起,左挡右挥间,激起火花片片。
那铁棍带起一声刺耳破风声,犹如疾风骤雨般打来,龙棍挥舞间,带起股股强迫风压,阵阵铁器呼啸之声不绝于耳。
“锵!”
这一枪似是铁但龙吟颤声响起,叮当一声嘹亮,文晋铁翼枪直接被砸出一道白痕,反观那嵩阳棍,也是巨震不已。
“哼,小辈,算你有些能耐,不过,在老夫面前,还不够看!”
那嵩阳棍大吼一声,手中铁棍翻飞而舞,骤然化为漫天铁影,横空袭去,对月当空下,一棍直取文晋面门!
毫无疑问,被这狠厉的一棍砸下,恐怕文晋不死也要脱层皮!
“破军!”
文晋见状,也是仰头嘶吼一声,手中铁翼银枪长舞,一时间枪影漫天袭去,以腰为轴,腿为源,猛的横枪刺去,直抵那当空砸来的嵩阳棍。
“锵!”
两道铁器相交,猛地一怔,各自御器而立,对持而起。
“砰砰!”
两人铁器夹杂,不断发出刺耳的尖锐相抵之声,擦出淡淡火花。
“小辈,可敢与我撤下兵器,徒手一战?”嵩阳棍见两人铁器相倚,也分不出上下,因此开口说。
“哼,我文晋何时惧过?”
文晋闻言一簇眉头,狂骄的低吼一声道。
“锵啷啷!“
两人一点头,猛地撇下手中兵刃,同时一个健步,身形猛地相碰,一拳一掌,迅速接近!
“飕!“
猛地一声撕风低响传来,一道白衣人影也是猛地窜了出来,刚一显身,一抹寒光便已经猛地插入了文晋与嵩阳棍那一拳一掌之间。
“够了,我们不是来玩闹的。”冷喝声悄然传出,正是出自那白衣人的口。
此语一出,那嵩阳棍与秦岭剑都是猛的一惊,赶忙撤步走到那白衣人身后,恭声道;“公子!”
文晋一愣,想不到嵩阳棍,秦岭剑居然都如此怕这白衣少年。
“素闻‘秦地三义’扇,棍,剑。相必正是三位了。”此时,苏羽的笑声却是猛地传来。
那白衣少年一愣,旋即‘砰’的迎风一展折扇道;“你怎么知道我三人的。”
苏羽微微一笑;“若是见到了‘秦岭剑’,‘嵩阳棍’二位前辈,还不能猜到你便是‘长安扇’那我苏羽算是白走江湖了,素闻秦地多豪杰,其中打头的便是‘秦地三义’,在下苏羽,先前多有冒犯,还望海涵。”
“哪里哪里,苏兄武功高绝,何必如此。”长安扇闻言展颜一笑,恭声称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