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峰瞄了一眼被谭云紧紧攥在手心里的火红色信纸:“衣服……”
谭云怒气冲冲头也不回地朝府外走去,回复谭峰的是一枚被他权力掷出的随身的玉佩。
谭峰旋身一跃,跳出半个身位,右手干净利落地一夹,将急速而来可称之为凶器的玉佩夹在两只之间,挑了挑眉。
纵身跳上管家牵出的自己的爱马背上,谭云双腿用力一夹,胯下雪白的骏马便如同离弦之箭飞快奔跑起来。谭云低声咒骂了一句,忘记叫管家牵其他的马。看了一眼依旧被自己紧紧攥在手心里的华丽的勒索信,最终还是咬牙切齿地将信塞进了怀里。
两万两银子?她当他是开钱庄的?
红衣白马?他又不是要娶亲!
我是罗密欧?罗密欧又是谁?自己堂堂二品将军,人人称赞的文人将军,凭什么还要自称是那个什么姓罗的臭小子!
好,好,好!好你个玉玲珑!
谭云一面怒火冲天地鞭策着马儿快速地奔驰,一面在心里将果真在自家软塌上睡觉的玉玲珑骂的天上地下从古到今,根本没有看到,见他飞骑而过,众人都露出的同情和鼓励的眼神……
于此同时,玉玲珑果真毫不客气一连好几个喷嚏。
楚风无奈地皱眉:“怎么了?”声音好似天边的清风。她胡闹,怎么她下面的人个个都乐意陪着她胡闹?
玉玲珑揉了揉鼻子:“大概是某个混蛋正‘问候’我呢。”
楚风抚额叹息:“那是因为你做了让人家‘问候’你的事情。”
玉玲珑撇嘴:“演戏而已,何必当真?再说,我也给了他他需要的东西,公平的很。”
楚风摇了摇头,沉默。听到有人进来,微微一侧脸,转而化作一缕青烟,原地消失不见。
“南山。”玉玲珑懒洋洋地唤了声。
“属下在。”自方才跨入院子便一直安静站在一侧好似空气一般,不打扰玉玲珑休息的杜南山,是包括望江楼在内,裴都所有玉玲珑名面上的产业的管事。直到听到玉玲珑的召唤,这才出声。
“安排的怎样?”玉玲珑忽然狡黠一笑,和谐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