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0、醉酒嫣然
南宫斐然看着花凝眸那奄奄一息的样子,不禁想起了自己曾在花家养伤的时候,虽说那一次真正救他的是尉迟娉婷而并非花凝眸,可是她好歹也悉心照料过自己埃
况且,一日夫妻百日恩,花凝眸有今日之惨状,自己也不是没有过错的,如果当时不是急于羞辱尉迟娉婷,就在与尉迟娉婷大婚当日急急把花凝眸娶了进来,恐怕也不会这些事情。
南宫斐然叹一口气,吩咐让把花凝眸带回她的庭院让郎中给好好看看,既然孩子已经没有了,他再动怒也无济于事了。
下人们顿时手忙脚乱,很快庭院中只剩下了尉迟娉婷和南宫斐然。
“心疼了?”尉迟娉婷问道:“那便去看看埃”冷冷的说罢便要走。
一只大手,却紧紧的抓住了她的胳膊。
“如果不是你多管闲事,我自有办法处置,又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南宫斐然略带怒气的说。本来他会借此机会处置花凝眸,然后一心一意的待尉迟娉婷,可是这个女人一点都不懂他的用心良苦,现在花凝眸这个样子了,他还怎么能再去处置她?
尉迟娉婷一把甩开南宫斐然的手,喊道:“是啊,都怪我,什么都怪我!如果没有我,你们小夫妻就可以幸福美满,白头到老,是我不好,是我做了第三者,是我破坏了你们幸福的婚姻生活。”尉迟娉婷突然觉得有一肚子委屈。
她算什么?她是皇上赐婚的,是光明正大的,可是现在怎么感觉这一场场惨剧都是自己酿成的,因为她,一个无辜的孩子刚刚丧命了,因为她,一个深爱南宫斐然的女人已经心死了。
也许就如五年前素姨娘说的那样,她就是一个扫把星,她就不应该到处祸害人,对,她就应该一个人隐藏在深山林野之间,过无人问津的生活,反正也没有人真正的关心她,而她,只要有她的宝贝儿子就够了。
尉迟娉婷觉得一阵阵热泪涌了上来,可是她忍住了,她有多久没哭了,五年了吧,自从离开了恭亲王府,她就再也没有流过眼泪,这么多年来来,她一个人吃尽了苦头,抗下了所有的苦,她从来没有哭过,可是现在是怎么了,竟然想哭?
不,她不会哭的,尤其是不会再一个男人面前,何况这个男人还是她心中隐隐有感觉的男人。她觉得自己快要失去理智,有那么一瞬间,她差点控制不住自己,她不知道为什么,到底是什么触动了她,勾起了她这五年来所有的委屈,让她忍不住想大哭一抄…
南宫斐然看着尉迟娉婷不断变化的表情和眼神,有些错愕,不知道这个女人突然发什么疯,他很想眼前的女人紧紧的搂入怀中告诉他的真是想法,可是看到她看自己的生疏的眼神,和她狠狠的挣开自己的手掌,顿时有点心烦意乱,他为她做那么多,可是她什么都不懂!
南宫斐然气急败坏的说了句“无理取闹”便要走。
尉迟娉婷却冷笑着说:“是啊,是我无理取闹,现在你该发现了,自己心里真正在乎的是谁1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
侍女秀秀惊讶的长大了嘴巴,她从来没见过世子这么可怕的眼神和气势。
南宫斐然打了尉迟娉婷一记耳光,可是自己的心却隐隐作痛,手还在不住的颤抖。
“我打你,不是因为我不爱你,而是因为你总是自作主张自讨苦吃,现在全府上下都以为是你逼的她不得不剖腹以示清白,你的好心没人会在意。”
“就算这些你都无所谓,你不在乎别人的看法,可是你也不能口不择言伤我的心!我心属谁,你清清楚楚,为何总是这么无理取闹1南宫斐然的声音颤抖着,他快要被这个女人气疯了。
尉迟娉婷冷哼一声,看着南宫斐然的眼神中满是疏离,她纵有千言万语现在也什么都不想说了。
“我们走。”尉迟娉婷对秀秀说道,然后便头也不回的走开了。
只留下南宫斐然一个人在夜风中无奈的叹息。
尉迟娉婷回到房中的时候顿觉身心疲惫,夜已深,可是她没有一丝睡意。
尉迟娉婷想离开这里,对,半时半刻都不想再待下去,那个那人竟然打了她,竟然为了花凝眸打了她。尉迟娉婷一气之下想收拾东西离开。
可是看到床榻上睡的正香的墨墨,尉迟娉婷的心不禁紧了一下。
尉迟娉婷摇了摇头,算了吧,一个母亲怎么可能为了一己私欲而唤醒正在熟睡中的儿子呢。
也许自己的行为是有些过激了吧,毕竟花凝眸刚刚小产,毕竟她刚刚失去了自己的孩子,我应该让着她,而南宫斐然,毕竟他现在正在心烦意乱,我应该体谅他,可是我呢?谁来让着我,谁来体谅我?
好心好意的去救人,被人反咬一口,随心所欲的说了几句话,便挨了一耳光,哈,真是可笑。
尉迟娉婷想着不觉自嘲的笑了笑,然后往庭院外走去。
“主子,你去哪啊,天色都这么晚了。”秀秀心疼的走过来拉住尉迟娉婷的手问道。她的这个主子一向很坚强,她从来没有见过她这样过。可是刚才,世子竟然打了主子,世子虽然一向冷酷,可是他很少动手打人的,就连下人他都很少责罚,可是今天却动手打了主子,主子心里一定十分不舒服吧。
“没事,我去外面走走,去清醒清醒。”尉迟娉婷说着甩开了秀秀的手边朝外快步走去,秀秀紧跟了出去,可是没几步便被尉迟娉婷甩了。
秀秀虽然知道尉迟娉婷武艺高强,可是这三更半夜的,要真是出了什么事她可担待不起,于是当即忙去找南宫斐然。
南宫斐然仍然坐在中堂的花厅里。
他坐在花厅的太师椅里一动不动,冷冷的月光洒在身上镀上了一层银白。
南宫斐然低着头,双手自然的环在胸前,虽然睁着眼睛,但是越却没什么灵动,似乎是在发呆。
南宫斐然确实心里乱极了。花凝眸一身血迹的样子仍在他脑中挥之不去,可是对花凝眸,他只是有一丝愧疚之色,但是对尉迟娉婷,想起打了她一耳光,心中便隐隐作痛。
刚才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那么冲动,竟然控制不住自己动手打了她,她此刻在想什么,在做什么,心里一定恨极了我吧,南宫斐然想。
“世子,世子……”南宫斐然的思绪被秀秀急切的声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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