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不是,单字义。”
“战义?”何露重复了一下他的名字:“你也是奔着那颗劳什子炫东珠去的?”
“那可不是什么劳什子。”
“愿闻其详。”
他有些惊讶的看了她一眼,她一直给人的感觉就是很淡定,什么都和她无关,什么都引不起她的注意,她好像已经阅尽万物了,怎么她还会不知道炫东珠这个已经是世间名物的宝贝呢?
“炫东珠是————”
炫东珠的传说:说“炫”,倒是符合,说“东珠”,有些名不符实了。
它是一颗类圆形的珠子,因为东珠比较珍贵,就用“东珠”而命名了。
之所以是“类”圆形,而不是圆形,是它并不是像一般的珠子那样,一看就是圆的。它有点儿圆,有点儿方,有点儿菱形,还有点儿多面,看上去像是圆形,不能看的太仔细,不然就看不出它的形状了。
之所以还用“炫”,实在是它的色彩太过斑斓,没有法子形容:说是白色吧,里面又透着粉色,说是粉色吧,里面又透着红色,说是红色吧,里面又透着橙色,说是橙色吧,里面又透着青色,说是青色吧,里面又透着绿色,说是绿色吧,里面又透着蓝色,说是蓝色吧,里面又透着紫色,说是紫色吧,里面又透着棕色,说是棕色吧,里面还透着黑色,说是黑色吧,里面还透露出隐隐亮色。但凡见过这珠子的人,都说不清楚它到底是什么颜色,也无法形容它的形彩,也搞不明白它到底是发光的还是不发光的。
它有一个神奇的作用:只要是用身体——除却四肢和头这些部位——触摸过这颗珠子的任何活体物——包括人以及各种动物(鸡,鸭,鹅,猫,狗,猪)之类——都能变出自己最想要得到的一件物品。
“虽说只能有一件,但足以让所有人争抢不休了。”在战义说完炫东珠的由来之后,何露说道:“你们也是为了自己最想要的东西而去吗?”
“我在姑娘眼里,就这么的肤浅平庸?”他挑眉。
“那倒不是,”何露按住想窜起来的花黑白,试图转移话题:“你不是说那么多人都是为了自己最想要得到的东西而去争抢炫东珠的吗?”
刚才战义的话惹到花黑白了,幸好出城时何露把它放在身前的搭裢里了。不然,就刚才,战义一准儿被挠上,最少一爪子。
“姑娘真的不知道我们的身份?”
“你们的身份?什么身份?”
看着何露的眼神,战义有些无语:他原本是以为她知道了他们的身份才接近她的。现在反而弄巧成拙了。
看他不说话了,何露就明白自己问错问题了。补了一句:“马大哥的口风紧,所以我一直不知道。只是猜想,你们应该是隶属公干吧。”
这句话补的有效,战义看着她说:“姑娘的身份也不一般的,我就知道瞒不过姑娘的眼。”
虽然说的像是恭维的话,但听起来,怎么不是那个味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