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露看了他一眼:“战大哥在不快点走,我的木材就走不回屋里了。”
说着,示意自己抱的木材已经坠到腰下了,她此时是弯腰抱着的。
战义赶紧快步走进前面的北屋,放下木材,还没直起身出来,就听到木材落地的声音,还有何露的哎呀声。
赶紧出来,就见何露弯着腰,地上散落着她拿的那些木材。
花黑白也闻声出来:“露儿,你怎么样?没被砸到脚吧?”
一看这样,他更关心的是何露,也不等她回答,就拉着她一通检查,不过,何露身上,除了之前抱木材沾到的木屑,没有受伤。
“还好还好,你以后要小心点,明显沉重的东西就别拿了,省得累到。”花黑白还尤觉不放心,又唠叨:“还有出力不落好的事情也别做,不仅受累还受气,直接歇着是最好的,该懒时候可别太勤快。”
这话说的太过明显,就是说给战义听的。何露拉了拉花黑白的袖子,示意他不要说了,花黑白就是不听,还要说:“你呀——”
“好了啦,”何露只好出声打断他:“战大哥一人帮我们搬了火盆,又搬了木柴,现在还在收拾我掉的木柴,你先进去了,我收拾了就进屋。”
推了他一把,何露看着他进去了,才回身捡地上的木柴,对战义说:“战大哥别在意,这是我那个双生弟弟,他就这样,性子直率,也被惯坏了。”
战义已经把地上的木柴捡的差不多了,笑了笑:“没什么,小孩子嘛,话也不当真,说过就过了,我不介意。”
何露也回了个笑,没再说话。
真是相信自己的话啊,何露心道,自己说是弟弟就真的是弟弟吗?也不看看像不像,说是双生的也信啊?何露对自己的样貌可是一点也不觉得好,当初那副容颜还算得上绝色,后来摔了好几瓣,勉强拼起了三四成,哪里还有什么颜色呢,只剩下空有那么一点儿的仙气儿,趁着看算是清秀。花黑白那么俊朗,怎么看都挨不上埃就算勉强是姐弟,也不能是同父同母的那种。
“你弟弟得到了你爹娘的大部分容貌了吧,只是脾气没有得到。”战义临走时又说了这么一句。
何露半晌惊觉,爆笑出声,又赶紧捂住了嘴,原来,他是这么想的啊,还真信了。除了能说他太天真,还能说什么呢?
把须弥镯里的火盆拿出来,里面的芋头,山药,白薯都烤的差不多了,让小小起来吃些白薯。
这屋子里只有一张床,床上也只有一床被褥,小小畏冷,早早的上床偎着被窝了。
何露把白薯递给他:“小小,先吃点,我再烤点肉给你。”
“姐姐,不用那么麻烦,我吃的很饱的呢。”他接过白薯:“兔肉汤虽然没有姐姐做的好喝,但还是很饱的。”
何露一脸笑意:“知道你嘴甜,快吃吧。”挥手布了结界,何露拿出一条鱼来烤。
这鱼还是昨天晚上何露去河里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