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一生的幸福,这不和常理啊。”雪柔轻轻地用杯盖撇了撇茶末,答道。
“那依你的意思,这是李大娘母女两个联手上演的骗局。因为打听到我和我娘在你这儿卖了绣帕,就像打着白家的幌子,将我手中的绣法骗到手?”李月兰挑了挑眉,看向雪柔。
“啧”雪柔砸吧了一下嘴,缓缓地摇了摇头。“按照你以往给我的描述,李大娘就是个破篓嘴子,只是爱传些小道消息,爱占些小便宜。这样的手段她应该没胆子做,也没那个脑子做。”
“不是她们,不是白老爷,那会是谁?”李月兰不解的问道。
“嗯李大娘母女虽然没脑子想出这么大的骗局,但是无可置疑地,她们在其中扮演着重要的角色。而会跟她们两个有关系的我听说她闺女是白大少爷的姨奶奶?”雪柔微微摇了摇头,询问地看向李月兰。
“呼你说这背后是白大少爷?”李月兰惊呼了一声说道。
“呵呵,我可没这么说,现在咱们可是什么凭证都没有。只不过我听说这个白家大少爷是个扶不起的阿斗,平日里就爱招猫逗狗,拈花惹草,没少让他爹烦心。既然咱们什么头绪都没有,那不妨把所有的可能性都想到。而他,从各个角度看,嫌疑都很大不是吗?”雪柔点了点桌子,看向李月兰。
“那你说咱们现在该怎么办?”李月兰了然地笑了笑,接道。
“呵呵坏丫头,你不都安排好了吗?还来套老娘的话,你也不怕累着?”雪柔伸出手捏了捏李月兰鼻子,笑着说道。
李月兰笑着躲闪开来,忙求饶道:“哎,我的好姐姐,你就饶了我吧,我这不是害怕你为难嘛。”
“为难?哼!老娘什么时候怕过事儿啊,你放心,白家这边交给我就成。就算真是白老爷的注意,我们荣隆还怕他们花田不成!”雪柔松开捏着李月兰的鼻子的手,倨傲地说道。
“呵呵是是是,我的好姐姐,那是古时的花木兰再生,现世地樊梨花,哪有怕事儿的道理?只是”李月兰说道最后去卖起了关子,惹得前面听得甚是舒爽的雪柔急忙催促道。
“只是不知道看到楼下的那一位,姐姐是不是还是那么洒脱呀?”说着,李月兰向着坐在对面茶楼里的一个人影一指,冲着雪柔笑着说道。
“谁?楼下的谁啊?”雪柔当下顺着李月兰手指的方向看向对面,正好此时茶楼了的人影正好也朝着绣庄望来,两人的视线顿时交错在空中。雪柔的脸色霎时间就便成了霜打的茄子,跳了起来。
“啊他怎么会在这儿?惨了惨了,刚刚他看到我了,不行,妹子,我先走了,你你随意啊”说完也不待李月兰反应,就像老鼠见了猫似的,‘跐溜’一阵风地拉门跑了。
“五,四,三,二,一”李月兰在屋中笑着看着火烧眉毛的雪柔冲出房门,默默地在心中暗暗数道。
果然,‘一’刚落下,楼下就传来一阵尖叫声,伴随着雪柔那种独有地骂人方式,间或有一两声低沉的男音。
李月兰笑了笑,几乎每次来找雪柔姐,那个男人都会出现。不,大概应该说,那个男人每天都会出现在雪柔姐的身边。只是,在这个镇上,就像没人知道雪柔的来历一样,也没人知道那个男人的来历。只知道他总是会出现在荣隆庄大掌柜的身边,虽然荣隆庄的大掌柜对此很不喜欢。
虽然,李月兰和雪柔这半年来相交的不错,可是她们却从来没有谈论过这个男人,一如她们从来不会谈论李月兰为什么要私下将绣线卖到荣隆庄一样。虽然彼此都会在口头上调侃两句,可是,却从来不会越过界过深的挖掘。
当然,虽然雪柔从来没说过,但每当那个男人出现的时候,她眼中那一闪而逝地矛盾却让李月兰印象深刻。因为,当她每日清晨坐在梳妆台前的时候,镜子里总是会倒印出一双相似的眼眸。
过了一会儿,李月兰向着楼下倾身听了听,见动静小了不少,估摸着雪柔姐大概又被那个男人抱走了。轻声笑了笑,将桌上的斗笠戴上系好,转身便关门下了楼。
(继续求票中二更可能要晚一点儿大概在十点左右十九爬下去继续码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