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海棠姑娘那里不知怎么的,突然就见了红,想让你过去瞧一瞧!”
顾靖风正搂着沈轻舞在那儿不住的与之腻味在一块时,外头,王安而贴着门,对着里面轻声的唤道。
片刻不让人消停的海棠姑娘,这会又出了事儿,沈轻舞一听得王安的声音,便使了力气,一下推开了顾靖风,原本还羞羞哒哒的脸,一下板正了神色,。
顾靖风抿了抿唇,正了正神色,随后从床榻上起身,面色不愉。王安在前头引路,顾靖风走在后头,王安边走,边说道“就在刚才,海棠姑娘说腹痛不止,没多会便见了红,她身边的冬春着急忙慌的来找了小的,小的已经叫了府里的大夫去了侧院,连带着收生的婆子也叫了去,海棠姑娘在那儿哭着嚷着的要见将军,小的也是没办法,才回来打扰将军。”
王安最是会看人脸色的人物,一见顾靖风神色不愉的模样,忙不迭的对着顾靖风解释了起来,顾靖风听后只点了点头,沉声朝着侧院而去。
侧院内,收生嬷嬷帮着海棠止了血,清理了身下的状况后,端着一盆血水从里头出了来,大夫亦开好了药,交给了身边的冬春,让冬春先去抓了药来,给海棠先吃着。
海棠脸色苍白的躺在床榻上,脸上尚沁着一层薄薄的细汗,眉头紧皱着,在看到顾靖风来后,六神无主的脸上,像是看到了一丝希望,止不住的想要起身,拉住顾靖风。
顾靖风上前,坐在了她的床榻边,只拍着她的肩膀,对其抿唇一笑,随后道“别怕!”
“姑娘怕是吃了什么寒凉的东西,才会导致突然的腹痛不止,突然见红,小的已经开了固本培元的安胎药,只要姑娘好好服用,且注意饮食,想来也是无碍的。”
在顾靖风看向自己的那一刻,大夫便已经躬身上前,对着顾靖风禀告出声道,顾靖风点了点头,对着身旁尚在服侍的珊瑚出声问道“姑娘最近都吃了些什么?你们可都有注意?”
珊瑚摇着头,只说自己不清楚,她自进府后,说是海棠的贴身侍婢,却并不受海棠的重用,相比冬春与双喜,她最多算是个洒扫丫头而已,而她本来跟在海棠身边的目的,也只是为了监视海棠,故而也不敢过多的在海棠面前谄媚,只做好自己本分的事情,旁的一概不理。
“姑娘的吃食一向都是冬春与双喜打点的,奴婢也不知道,姑娘是吃了什么。”她照实的对着顾靖风说起时,躺在床上的海的嘴上不觉扬起了笑意,一副忻忻得意的模样。
顾靖风沉默了一会后,对着珊瑚下令道“去把冬春与双喜一并的叫了来,孙大夫,劳烦你查看下这里各处,看看这里是否有什么不该有的物件。”
海棠这一招突如其来的让顾靖风尚摸不清头绪,不知她到底想要做什么,现如今却也只能陪着她,一路的演下去,只是不知,海棠这次是打算要对付谁!
孙大夫闻的顾靖风此言,自然点了点,午膳的饭食未撤,海棠在与双喜一番争执之后在那些饭菜中加了虻虫碾碎的粉末在其中,双喜离开这里便出了将军府,想来是去寻找京中与之街头之人,想除掉了自己。
双喜一离开,海棠便打定了主意不再留着双喜,自然在她的物件之中留下了一份她是细作的罪证。
用自己突然见红为引子,引出双喜下毒毒害顾靖风为由头,借由顾靖风的手,来杀了双喜,免得她总爱坏事,坏了自己的计划,除掉双喜,已经是她如今第一要做的事情。
那虻虫粉末原本就是加在顾靖风所用的*之中的一种,双喜的手里本就有那些玩意儿,自己表演着一出误中副车的戏码,打消了顾靖风对自己的疑虑,再来铲除了双喜,一举两得,最好不过!
孙大夫第一个查验的便是菜肴,果不其然,在一道炙鱼片之中,发现了虻虫粉末与蓖麻籽这两种伤心灼胃的东西,尤其是这蓖麻籽是经过提纯的东西,多用些许,不出三月,便会心悸而亡,在加上虻虫粉末,用量虽少,一旦食之过量,便会让人死于非命!
当孙大夫把这菜肴之中所查出的物件告诉顾靖风时,顾靖风的脸色微变,而床榻上的海棠却已快速的对着他道“将军,你说是谁要害我?为何还要与我吃那样的东西?”
乍然听到这两样毒物的顾靖风时,顾靖风的一双剑眉不自觉的紧皱在一起,这两个东西,是这段日子以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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