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噩梦,不过刚刚开始……
海棠无处可逃,三四个乞丐一个按头,两个按脚,把她死死的困在了地上,为首的那个是最先向沈家护卫开口的,一见那护卫同意,将海棠放下的时候,便是心中大喜,搓着手,一口黄痰便吐在了手中,朝着海棠那里便摸了去,满脸的享受。
海棠睁大着眼睛,双眼怒视着该死的乞丐,牙根恨不得能够咬出血来。越是扭动着身子,可越是挣脱不开,后背在地下毛糙的青石板道上蹭开了一道又一道的血印子,乞丐的手已经抹上了她胸前高怂圆润之上,毫不客气又是撕扯,又是啃咬,后头好事儿的已经在一旁叫嚷了起来。
“诶……老头子,你行不行阿,你会不会玩女人……”
“是啊……会不会……”
围观的人兴奋,这里俨然成了一个巨大的淫~欢场所,甚至还有人在一旁吹着口哨,男人们的围观让那乞丐越发的兴奋起来,脱了裤子直接压上了海棠的身,便在她的身上运动了起来……
当老头欺压在海棠身上的那一刻,人群再一次兴奋起来,老头觉得不够,又用着满是恶臭的嘴,不住的啃咬着海棠,那一刻,她只想咬舌自尽,偏生的,嘴里系着布条,根本连死都做不到。
那人在她身上每动一次,她的心底里便对沈轻舞的恨烙印上一分……
三个四个乞丐在她的身上不住的发泄着,来来去去,她的身子已经麻木,像是个木偶娃~娃一般,腿间满是污秽,身上满是乌青,双~腿之间甚至流下了鲜红的血液,沈轻舞做到了,做到了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轻舞,别走……”
将军府内,将出嫁来时的物件全都打包了的沈轻舞,由着哥哥沈敬轩横抱着,打算离开。
顾靖风的手拖住了沈轻舞,哀声的挽留。
沈轻舞示意哥哥将自己放下,又让柳嬷嬷将那孩子的尸体抱来,小小的身子,冰凉透彻,身上的血水已由着嬷嬷清洗的干净,沈轻舞让柳嬷嬷将早就准备好的肚~兜衣衫穿在了他的身上,外头尚包着襁褓。
软糯的身子,安详的闭着眼睛,若不知道的,只以为这孩子尚在睡着,沈轻舞轻柔的接过手后,一下便放进了顾靖风的怀中,顾靖风兜着手,小心的接过了孩子。
“多少的忏悔,愧疚,都向着这个孩子抒发,别在我面前演深情,从今以后,我与你恩断义绝!”
“滚远点!别再靠近我小妹,不然,我打得你满地找牙!”沈轻舞的话音落下,沈敬轩便将她一把护在身后,随后对着顾靖风警告道。
“休妻也好,和离也罢,我请你在这三天之内,把事情给我办妥了,不然,便是扭了你上金銮殿,我也在所不惜。”
“轻舞……”
“他让人下了药,迷糊不清,你该冷静一下,听他解释。”
三人成局,沈轻舞的手被顾靖风紧紧的拉住,不敢放开,沈敬轩则揪住了顾靖风的衣袖,不远处,一身月色长袍的温夙难得开口,很是冷静的对着沈轻舞开口。
“若孩子还在,我愿意听你一听,现在,不必了!”她的心已经死了,余下的那些话说了又有什么意思。
她知道顾靖风故意把海棠弄到书房是去做什么,她不计较,家国天下,她可以宽容,可孩子没了,为了大义,舍了自己的孩子,这一点,她忍不下。
她没有舍生取义的情怀,她只希望自己的孩子还在,她能够看到他乌溜溜的眼,听到他洪亮的哭声!
可现在吗,一切都没了,她还需要去计较些什么,在意些什么,没有意义,一切都没了意义……
孩子没了,她的心被掏空了一半,就像是个行尸走肉,这个男人是假戏真做,还是遭人陷害,与她而言,都不重要!
“轻舞,求你,无论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求你不要离开。”抱着孩子,顾靖风一下跪在了沈轻舞的面前,满脸愧疚与懊悔,一只手,紧紧的揪住沈轻舞的衣袖,哀求着。
“你自宫吧,让你的孩子来原谅你,想让我来原谅,做不到!”沈轻舞的手冷冷的打落了顾靖风揪着她衣袖的手,将护卫手中的一柄长刀直接扔在了他的面前,冷若冰霜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