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稀里糊涂地跟着胡小可往前走,也不多问,心里一直盘算着唐莹的事儿。一千块钱,她还在北方念大四,没毕业,章羽在南方工作应该无暇照顾,那这一千块钱借出去的话,很有可能打水漂了呀!难不成用压岁钱来还?
走着走着,我们走出了工地大门,转过十字路口,又走过数个红绿灯,天色也渐渐暗下来。“还有多久到啊?”我不解地问,“晚上吃饭还有些谁啊?小周呢?老黄呢?”
“就在前面了,哎呀,你到了不就知道了!”胡小可边说边加快脚步,还回过头拽着我,生怕我掉队。
西北旺酒楼,红绿灯不远处。
“到了,进去吧。”胡小可拉着我往里走。
“二位有预约吗?”服务员小姐热情地迎上来和我们打招呼。
“跟楼上一起的,288包厢。”
“好,这边请。”
哪用得着服务员带路,胡小可三步并作两步,蹭地一下就钻进电梯,还不忘回头喊上我:“进来啊!”
出了电梯,胡小可更像是逛自家房间一样地熟悉,轻车熟路地往里走。
“你来过?”我好奇地问。
“别废话,到了。”正说话间,胡小可便把门推开了。
我疑惑地看了看周围,正想确认一下门牌号,就被胡小可拽了进去。
啪,“炸弹!”
啪,“同花顺!”
啪,“我也同花顺,最后两张!”
我寻声望去,最里头的角落,三五个人站在桌子边看人打牌。仔细看去,小周背对着我坐在离大门最近的地方,左边坐着王经理,右边坐着的和对面坐着的都不认识。他们正打的起劲,而胡小可不管不顾地一直拉着我往前走,直接走到他们面前。
这会儿我能看的更清楚了,面前打牌的这两人,一个身形较为高瘦,浓眉大眼,鼻梁挺拔,方正的额头上顶着经典的三七分,尽管头发花白,但精气神十足;另一个略微显得有些矮小,头发也较为稀疏,穿着黑色貂皮大外套,手上的戒指一个挨着一个。
“人还差几个?”王经理抬头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胡小可,问道。
“黄工长说等工人下班了再来,叫我们不用等他。另外厨师傅说要给工人打饭,腿脚也不方便,就不过来凑热闹了,还说让你们多喝几杯。”
“这就是小可吧?长这么大了啊!”那位貂皮大衣哥边说边推了推白头发,“真是长得越来越清秀标致了呢!”
“孙总还几张牌?”白头发皱了皱眉,对胡小可说:“怎么你孙伯伯都不认识了?还不赶快叫孙伯伯?”
哪用得着白头发多说一句话,胡小可早就倚靠在貂皮大衣哥的座椅靠垫上,左一个孙伯伯,右一个孙伯伯的说笑起来。我站在一旁很是尴尬,便在小周身旁悄悄地找了个空位站着,小周也不搭理我,抓牌的手似乎还有些颤抖,额角还冒出了些许汗珠。
“树种的怎么样?”王经理问道。
“树,我安排小班在种了,”小周抢先回答道,见王经理朝他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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