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亚洲之鹰罗开的故事,叫作死结。
先说一个有关“死结”的神话--神话有的是由于汇集传说而来,有的纯粹是创作。不管来源怎样,神话,其实也都是由人想出来的,另在创作的过程中略有不同。
这个有关“死结”的神话的来源如何,可以不理,有趣的是它的内容。
说这个神话的是安歌人,那个有看甜腻荡人,令得任何男人听到了它的声音,都忍不住会心跳加速的美女。
当安歌人用她那动人的声音,发出呻吟声,再加上她摆动那丰胰莹白的娇躯时,任何男人,不但心跳加速,简直整个人都会爆炸,没有例外,连罗开--亚洲之鹰,都不能例外。
从罗开和安歌人两人的动作、神情看来,他们两人像是同时爆炸的,炸成了无数碎片,再也不感到自己的存在。然后,在经过了不知多久之后,碎片才又慢慢拼凑起来,他们才有了自己。
安歌人把一边脸紧贴在罗开的胸口,欣赏看罗开强而有力的心跳声。她柔软的手指,在罗开身上各处,轻轻地拂看,像是春风轻拂大地一样。
当罗开又听到安歌人那种动人的声音时,他已记不起有多久没有见到她了。自从在“非常物品交易会”中第一次和她见面开始,罗开和她有过不寻常的交往,然后,在蜂后王国解体之后,蜂后和浪子高达的复制人,沉浸在爱情的海洋中,再也没有出现,受歌人也像是突然消失了一样,不知所终。
罗开曾我过她,通过黛娜、卡姬--可是束西方阵营约两个最高级的女性情报人员,虽然神通广大,却也无法把她找出来。
和罗开有亲密关系的女性,每一个都有每一个的特色--谁要是说“所有的女人都是一样的”这个人不是白痴,就是混蛋,或者是根本没有见识过女人的处男:罗开有时也会想起安歌人的柔和腻、娇和甜、荡和妓,有时,也不免因为无法得知它的下落,而轻叹几声。
所以,当罗开又听到安歌人的声音时,他十分高兴。虽然他绝想不到含在几乎没有人知道的一个秘密电话中听到它的声音--那令得一向独来独往,过看冒险生涯的罗开感到不自在,但是安歌人的声音那么动人,些微的不快乐,自然一闪即逝。
说明白一点,当时,罗开正驾着车,在伦敦附近的公路上疾驰。路边一幢一幢各有特色的心洋房,正在飞快地倒退。
罗开有一幢十分精致的房子,轨在这一带,他这时,正要前往那屋子去。
罗开把车子开得那么快,要赶到那幢屋子去,当然有事情要做。但这件事,和死结这个故事,并没有关系。而且,罗开在接到了安歌人的电话之后,改变了主意,没有再到那房子去,所以更不必理了。
是的,电话就是那样响起来的。
罗开拿起了电话无线电通讯技术,运用在电话使用上,已经十分普遍,手提电话已是日常生活中常见的物品,但罗闻所使用的,自然与众不同,不但体积小,而且灵敏度高。
这具电话,罗开并不随身携带,甚么时候含在它的身边,也不一定。所以,电话忽然响起来时,罗开心中还在想:浪子高达似乎总有运气,要找人的时候,总会找得到。
他立时想起了高达,原因十分简单,因为知道他这个电话的通讯方法和密码的人,不会超过三个,其中使用最多和他联络的就是浪子。
当他一手握看驾驶盘,一手拿起电话,按下了一个掣钮时,他几乎已要叫出“浪子”两个字来了。然而,电话中却先传来了一个动听之极的声音:“真好运气,竟然打通了,鹰,是你吗?一定是你,对不对?”
罗开征了一征,在一秒钟之内,他就认出了那是安歌人的声音,这个神秘地消失了一个长时期,还会令人时时想起她来的出色美人日安歌人是怎么知道利用这个电话和他联络的?罗开立即问过自己,但没有答案,由于安歌人的声音令他高兴,所以他没有再想下去。
他没有立即回答,安歌人的声音,听来有点焦切:“鹰,你怎么不出声?不记得我是谁了?”
罗开愉快她笑了起来:“任何人都可以在电话里玩“猜猜我是谁”的游戏,独你不能。小姐,你的声音,任何人听过一次之后,就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安歌人的声音之中,也充满了欢愉:“鹰,你真会夸奖人。”
罗开不由自主吸了一口气。安歌人这时,可能远在万里之外,但在这句甜腻的话中,罗开可以想像她俏脸上满是娇嗲,两颊驼红的动人情景。
罗开的吸气声,安歌人自然听得到,于是,罗开也听到了它的急速呼吸,这倒是罗开先提出来的:“不论你在哪里,让我们尽快相会。”
罗开听到的是一阵快乐无比的抽噎和啜泣声人只有在真正的喜出望外,梦想成真时,才会由衷地发出那样的声音来。安歌人显然不但高兴,而且感激:“鹰,这正是我想要求,而怕你不答应的事。鹰,你竟先提出来,应,你真好。”
罗开感到自己心跳加剧:“我在伦敦,你在哪里?”
安歌人的声音,伴随看急速的呼吸:“天,太远了,我在可伦坡。”
罗开也不禁苦笑了一下,他迅速想了一想:“我来找你,行动可能比较快。”
安歌人的声音是如此急不及待,罗开听来,简直惊心动魄之至:“可伦坡西七号游艇码头,我在船上等你。”
罗开发出了一下欢呼声:“我喜欢印度洋。”
罗开其实并不是很喜欢海洋,他喜欢高山。鹰总是在崇山峻岭上盘旋,很少会飞越海洋上去的。在海洋之中,他真的喜欢印度洋,尤其是斯里兰卡附近,印度南端的印度洋,那座有许多珊瑚礁组成的小岛,海水是明媚的粉蓝色,清澈得可以数水中游鱼的鳞和看到水中小蚂蚁的须的抖动。
还没有放下电话,罗开注意到公路上没有别的车辆,他发挥了不可思议的驾驶术,徒然踏下刹车掣,转换排档。它的车子在急速前进之中,突然转了一百八十度,在半秒钟之内,离开了原来的车道,向相反的方向疾驶而去。
他改变主意,不再到那幢屋子去,而要争取尽快赶去和安歌人见面。
记得罗开有一个相当特殊的身分吗?他会被苏联最高情报组织当作是“永远的朋友”所以,在车子还未曾到达机场之前,他已经利用电话联络到了这个情报机构驻伦敦的负责人,而且,也顺利地使对方答应,派出一架外交飞机,以最快的速度,送他到可伦坡去。
所以,当罗开高大的身形,出现在西七号游艇码头上,泊在码头附近的一艘大游艇甲板上,正在向码头眺望的安歌人一看到它的时候,惊讶和兴奋,竟令得她张大了口,但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罗开轻盈地上了游艇,他们两人轻轻相拥了一下。安款人胸脯起伏,低声道:“船上,只有你和我。”
罗开的左手,楼看安歌人柔软的腰:“出海去,到真正的天和海之间,只有我和你的地方去。”
安歌人咬看嘴唇,深深吸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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