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店后,燕少北刚洗了个澡躺在床上玩手机。
小洁和林思相继给他发来信息,问他在埃及是不是忘记回来了。
这两个丫头,才几天没联系,肯定是想我了。
他赶紧回过去信息,我的事情还没办好啊,办好了,我马上就回来。
哪能把你忘记,接着燕少北和她们聊起埃及的风土人情。
发了很多风景照。
这么漂亮的地方为什么不带我去玩,小洁和林思开始埋怨起他来。
下次一定带你们来玩,并承若回来之后一定给你们带好吃的。
燕少北分别和两人聊了近两个小时才罢休。
第二天天一亮,努克哈勃教授就打来了电话,说他今天有空。
现在能不能来为他全家看病。苗教授告诉努克哈勃教教,现在我们随时都可以来。
那好,我马上来接你们,努卡哈勃叫他们在酒店等着,说他马上到。
苗教授叫燕少北赶紧起床穿衣服,努克哈勃教授来接我们了。
两人刚穿好衣服,洗漱完毕后,努克哈勃教授就打来电话,说他已经在酒店楼下等着。
苗青云教授带着燕少北赶到楼下,努克哈勃教授果然把车停在酒店门口等着他们两人。
怎么样,这几天在开罗玩的开心不,两人上车后,努克哈勃热情的和他们聊起来。
还行,我们在开罗玩了很多地方,看过很多名胜古迹,燕少北抢先和努克哈勃教授聊起来。
因为今天他是主角,和努卡哈勃教授多聊天,拉近感情,到时候才好让他相信自己的话。
打算什么时候回国,努克哈勃教授接着问他们?
我和苗教授打算再收集一些历史资料就回去,燕少北在敷衍着努克哈勃教授。
等我们把你手上的地宫钥匙拿到手就回去了,燕少北心里在嘿嘿的一笑。
努卡哈勃教授家住在开罗大学附近,是一座三层楼高的独栋欧式别墅。
院子里摆上很多盆景,燕少北虽然不懂盆景,一看就知道是从一些有名的珍贵花草树木。
努克哈勃教授家屋里摆非常具有一种书香门第的气氛,一看就知道是知识渊博的人。
他家人口众多,二位建在的父母都已经八十多岁高龄,看到燕少北和苗教授赶紧用吐词不清的阿拉伯语和他们打招呼。
努克哈勃教授接着告诉燕少北,老婆塞妮在一家外企公司当会计,努克哈勃教授有四男一女,大儿子是工程师,女儿是一家外贸公司的经理。
还有三个儿子在读大学,不过最近不知道得了什么病,都犯病卧床在家。
母亲行动不方便,走路都需要家人搀扶着,父亲支气管炎也很严重,走不到十米远就是上气不接下气。
他妻子塞尼最近老做噩梦,经常睡梦不足。
在公司总是丢三落四,无法安心工作,努克哈勃教授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家人除了他自己,都是一身的病。
让他感到焦头烂额,去了不少医院,结果也没看出个好歹。
也找来很多法师来家里作法,结果还是老样子。
在大学里看到燕少北为学校里的很多教授治好了病,犹豫了好几天后,最后才打算找你们来看看。
因为我觉得我家人患的不单单是病,给人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燕少北提出先给努克哈勃的母亲看看,在聊天的过程中,努克哈勃教授的妻子塞妮已经把二老扶去楼上的卧室休息。
努克哈勃把燕少北和苗教授带到二楼他母亲的卧室中。
只见他母亲躺在床上,看到大家进来,勉强挣扎起来坐在床上。
他父亲赶紧有手掌帮她揉着胸口,看上去精神状态非常差。
燕少北府下身去为努克哈勃教授的母亲把了一下脉搏,发现脉搏时有时无,经络僵化,不用说这种病叫做偏瘫风。
这般老人年轻的时候不注意身体,老来容易得这种毛病。
燕少北用手掌抵住努克教授母亲的胸口,用真气来回激发她僵硬的经络组织。
一个小时之后,你克哈勃的母亲居然说僵硬的大腿可以活动。
这一变化,让努克教授很开心,朝着燕少北举起大拇指,你真是个神医。
燕少北嘿嘿一笑,表示接受这个称呼,因为他来的目的是为了得到努克哈勃教授手里的地宫钥匙,这个时候不需要和他谦虚。
接下来燕少北为努卡哈勃的父亲看病,他父亲是支气管炎,这个容易治疗。
主要是肺部问题,这个毛病燕少北非常有经验,只要清除肺部的於积便可痊愈。
用真气帮助他将肺部的淤积打散,然后这些淤积可以随着小便和汗水排出体外。
燕少北用真气差不多十来分钟就打散老人肺部的淤积。努力哈勃的父亲使劲的干咳一声。
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叽哩哇啦的对燕少北说着什么,努克哈勃教授赶紧在一旁翻译告诉燕少北。
说他父亲咽喉里的异物感已经没有了,这个是意料中的事情,燕少北朝着老人微微一点头。
接着他给努克哈勃教授的三个儿子看病。
他三个儿子表面上看来,没什么大毛病,一整天就是想睡觉。
这三兄弟才二十岁左右,和燕少北年纪相仿,可是精神状态非常差。
头发根开始发白,器官也有加速衰老的迹象。
怎么会这样?燕少北在学校图书馆的一本古中医书中见过这种病例,叫做先天性综合衰老症。
让燕少北不理解的是,怎么这三兄弟都患上这种罕见的衰老症?
他以前在一本风水书上看过,说人们在选择住宅的时候为什么会讲究风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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