钰一脸欢喜,让丫鬟跟上,起身走到孤千徐身旁,上看下看,使孤千徐蛮不自在。
孤千徐用手抹着脸,疑惑的问道:“我脸上有什么吗。”
“哼,没有,我就看看,没想到在这里都能遇见你!”秦钰笑颜逐开,乐逗着银黑狐,一脸的灿烂笑容。
“切,偷偷溜进来的吧,穷酸样。”丫鬟冷言冷语嘲讽。
怃然笑了笑,轻声细语道:“主子都没说什么,仆人却挑三拣四的。”
“切,我们家的小姐,可不是谁都能见的。”丫鬟言语没一丝好意。
白渠笑着缓解氛围,“可能有什么误会,他们是白家的贵客。”
一听是贵客,秦钰惊讶的语气说:“哇,你有贵客令牌啊,长能耐了哦!”
“说不定是假的,白家主可别被骗了。”丫鬟满不在乎的样子,那雕酸刻薄的语气,一脸的嫌弃。
秦钰有些恼火,低头轻声说道:“行了,再打扰到白家贵客,你就出去!”
丫鬟跪在地上,哭腔的语调说道:“小姐!你怎么帮外人说话,奴婢也是好奇,万一贵客令牌是假的……”
“够了!这里是白家!你一个下人在这里猖獗,议论贵客真假,是质疑我眼瞎吗?!”白渠勃然大怒,朝丫鬟吼道。
丫鬟吓的长跪不起,支支吾吾的说着:“不,不是的……”
“有什么不是,若怃先生怪罪,你活罪难逃!”白渠气急攻心,喘着粗气向怃然道歉,不小心让他们看了笑话。
“十三大姓,怃氏……”秦钰脸色突变,没想到眼前男子,竟然是怃氏的族人。
丫鬟见状况不对,慌忙磕头求饶,拽着秦钰衣物,一脸的惊恐。
白家主对眼前男子如此恭敬,看来定是怃氏之人,在整个轩王朝,谁也不想去得罪十三氏的望族,看丫鬟已经知道错了,秦钰一时心软善良,请怃然原谅丫鬟的鲁莽无知。
“可能不行,你得问他。”怃然笑着看向孤千徐,让丫鬟给他道歉。
丫鬟一脸嫌弃的说:“什么,那穷酸……”
话语未落,秦钰很是愤怒,一巴掌打在丫鬟脸上,让丫鬟给孤千徐道歉。
“小姐,奴婢知错了,可奴婢陪伴了你,足足十二年啊,一心一意为主着想,你却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这么对待……”丫鬟哭泣不成声,两眼泪汪汪的诉说。
丫鬟本名杨欣,从小到大没有父母,被爷奶养大成人,那一年的冬天,杨欣出门去山坡摘菜,回来的时候,破烂的瓦房更加不堪入目,发现事情不太对,提心吊胆跑进屋内,爷爷和奶奶已经被土匪杀害,死躺在床上。杨欣痛哭流涕,振作起来,独自一人跑到平京城,为爷奶赚取棺材钱,官兵听她讲述,从小无父无母,现在爷奶也惨遭毒手。官兵看杨欣年龄虽然小,但脸袋貌美如花,打着坏主意将她扣押,恰巧被秦家大小姐看见,一番问答,出于怜悯收留了杨欣,带她回到了秦府,让她陪伴二小姐,当贴身丫鬟。就因为丫鬟的经历不幸,秦钰也对她爱护有加,两人相依为伴,形影不离,像亲姐妹一样。
秦钰看着打丫鬟的右手,不知所措,有些愧疚,慢吞吞地说道:“我,我……”
“依在下所看,不如换个丫鬟吧。”怃然摇头叹息,走到木凳前坐下。
白渠实在看不下去,走出几步站出来,怒目圆睁的神情说道,“就事论事,真是无理取闹惯的,一而再,再而三的侮辱贵客,现在委屈求全,真是可笑至极!”
秦钰看了一眼丫鬟,深呼一口气,摇着头说道:“白叔忽为这小事气坏了身子,钰儿会告知家父,让他定夺。”
一不留神,银黑狐从孤千徐怀中跳下,稳健的步伐落地,围着丫鬟转了一圈,眼神恶狠狠盯着丫鬟,发出不满的声音。丫鬟只好和它对视,敢怒不敢言,再惹怒了白家主和怃氏,无非引火上身,自讨苦吃。
“翎杏,别闹了,快来!”孤千徐拍着两手,唤着银黑狐。
秦钰看着银黑狐笑着说:“好好听的名字啊。”
“不会啊,还没你的好听吧,翎杏,快回来了。”孤千徐唤了几声没动静,银黑狐躺在地上打滚,撒娇不肯起来。
秦钰挑逗着银黑狐,满脸洋溢着喜笑的容颜,一看见孤千徐转身离开,银黑狐匆忙起身跟上,引得众人哈哈大笑。
白渠夸它懂人性,拍掌笑道:“哈哈哈,这狐狸真有趣。”
银黑狐跑在白渠的身前,坐在地上伸着爪子,在白渠眼前比划,像是在威胁,乖巧可爱极了。白渠蹲下身子,摸着银黑狐脑袋,那闪闪发光的两眼,细腻舒软的绒毛,在房间里东奔西跑,对它甚是喜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