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千徐的脸上,秦翌看了看纸皮,简直薄到惊人,估计一碰就碎裂。
果然如秦翌所料,没能等残疾中年把手中的纸皮铺在孤千徐脸上,就已经裂开了。
“唉,薄了一点,继续吧。”残疾中年笑着表示纸皮裂开属于正常情况。
耗时二十分钟左右,二十层纸皮无误铺在孤千徐脸上,残疾中年欣慰笑着说差不多,用干净的帕轻轻擦拭孤千徐的脸。
残疾中年左看右看寻找绘画工具,东搜西找了一会儿,终于凑齐用于绘画的工具,虽然很简陋,但应有俱全。残疾中年用颜料涂抹,精修细画一丝不苟,在孤千徐脸上作画,相当的神奇。紧接着又用了十多分钟,孤千徐的新脸出炉,新面貌着实令秦翌大吃一惊,残疾中年碰了一下孤千徐的脸,让孤千徐躺好不忙动,等干了才行。
孤千徐又躺了很长时间,前前后后用时一个时辰,残疾中年也自嘲和说的不一样,本以为一个时辰弄好两个,现在一个时辰却只弄好了一个。
残疾中年抬头看着秦翌,“该你了。”
秦翌抬头一看夜空,再看一眼天不应集市,大概亥时二十二点,天色已晚不能耽搁,秦翌拒绝纸皮易容术,直说太费时间。秦翌也告诉孤千徐,他修为高不用伪装,最多换一件衣服就行了,就算被发现也能及时应对自如,不会暴露出来。
孤千徐一想也对,纸皮易容术太耗费时间,不如用衣物伪装。
孤千徐看着残疾中年,“老板,需多少钱。”
“十五金票。”残疾中年笑着用右手指比划一和五。
孤千徐摸了摸钱袋,拿出十五金票放在残疾中年手上,孤千徐用言语表达谢意感谢残疾中年,然后带着秦翌离开天不应集市。
二人来到贸易街出入口,人流依旧如织。
孤千徐摸了摸脸上的纸皮,问秦翌能不能看出什么不对劲的,秦翌先仔细一看,然后摇头表示看不出,钱花的很值,做工很精细,脸也在原有的基础上换了一个新模样。
“你去城南徐家,看一下小草莓是否安全。”孤千徐表示分头行动,徐水可能会对小草莓不利,让秦翌悄悄潜入徐家,确保小草莓的安全。
“你独自登门入室拜访十三姓,能应对?!”秦翌仍然有所顾虑,十三姓有可能不会帮助孤千徐。
“没事的,我自有把握在手中,两个时辰后在这里会合。”孤千徐笑了笑离开,也有些担心十三姓只认人不认物,万一圆月玉佩不好使,肯定拉拢不了十三姓。
秦翌无奈一摇头,手握长刀向路人打听城南在哪一方。孤千徐跑到黑乎乎的胡同里,站在角落闭上眼睛,来到高山小亭中。
“拿去吧,希望汝能大有作为,吾会在汝最危机的时刻给予帮助,汝只需拍掌即可。但只有两次机会,汝需谨慎使用。”授剑人指着桌面上的黑衣服饰,而黑衣静放在桌面上,好像早已等待多时。
孤千徐拿着黑衣,用言语谢授剑人。
授剑人开怀大笑几声,表示孤千徐面对小草莓被劫持的大事一点都不慌,反而沉着冷静思考对策,授剑人也直说孤千徐是个好苗子。
孤千徐看着手中拿着的黑衣,用神识催动黑衣,嗖的一下穿在身上,孤千徐答谢授剑人后离去,睁开眼轻摸一下面具,看了一眼周围黑黢黢一片。
孤千徐抬头看了看夜空,摸着狭窄的胡同,两脚踩踏墙壁,来到屋顶上方,平京城的部分夜景都在眼中呈现。
房屋下的老大爷吼着,“死猫又在上面跑。”
孤千徐一跃而下跳在地上,根据中年男子所说,十三姓居住在城中地带,住宿交由壹趣安排,孤千徐也匆匆离去,加快步伐去往城中地带。
“死猫终于跑了,有点肥重。”房屋下的老大爷听见响声,误以为猫跳下去跑了。
秦翌一路打听来到城南徐府,秦翌一看徐府阔大,自言自语说徐家真有钱。秦翌偷偷翻墙而入,听着徐家府中下人的交谈对话,来到徐水的房间。
房间里面能听见小草莓的哭泣声,秦翌悄悄来到没关的窗口,房间里一大群人,而年轻的打杂伙计口中说的那三四十岁左右的男人也在,可见徐水做到万无一失,小草莓也被绳子捆住。
徐水大摇大摆翘着二郎腿躺在床上,看着小草莓说道:“别哭了,要么伺候好老子,要么让他们来救你。”
小草莓只能小声哭泣,秦翌全神贯注看着,发现小草莓露出的右手胳膊上一片青紫色,应该被打伤的,秦翌拽紧拳头悄悄看着,没有贸然行事,此时秦翌的内心恨不得冲上去救下小草莓,将徐水等人斩杀于长刀下,就当为民除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