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我,不会让第二个人接近你。”陈爵昊把“第二个人”咬的很重,明显是意有所指。
苏苜嗤笑了一声问:“什么?”
陈爵昊盯着她半眯着的眼睛道:“你是第一天认识我吗?”
苏苜又笑,道:“你不觉得挺可笑的吗?你不喜欢就弃如弊履,你喜……你。”苏苜被喜欢两个字哽住了喉。陈爵昊,在时间的荒野里面,我们不是彼此对的那个人,我等不来你,你也不愿意等,不是吗?
陈爵昊等着她说下去,半天见她不开口便说:“我在你眼睛的伤上面是付有责任的。我会照顾你直到你找到合适的□□。”
还没等苏苜再次拒绝,就听到一阵敲门声。然后陈乐姣把头从门缝身进来。陈爵昊因为被打断,正要发难。就见陈乐姣吐了一下舌头道:“妈来了!”
话音一落陈母就带着贴身的仆人走了进来。
陈爵昊恭敬的叫了一声妈。
苏苜张了张嘴,有些艰难的道:“伯母。”
陈母优雅端庄的走过来,和蔼关切的看着苏苜。抓起苏苜的手,叹了口气,叫了一声小苜。转过头对站在一边的陈爵昊道:“你和乐姣都出去。”
等屋子里只剩下陈母和苏苜两个人,陈母拉着苏苜的手,缓缓的说:“可怜的孩子,怎么会这么严重呢。”
苏苜嘴角扯出一丝笑,道:“很久以前就查出来了,我也在就有了心理准备了。”
陈母看着苏苜的眼睛,一双精明的眼睛也变的有些朦胧,道:“小苜,事情发展到今天,妈是应该和你说一声对不起的。”
苏苜忙道:“伯母你别这么说。”
“听妈把话说完。”陈母帮苏苜放好腿上的被子,继续道:“当年是我一手促成了你和爵昊的婚事,一方面是妈看得出你是真心喜欢爵昊,会待他好,另一方面,我也看得出自己的儿子在想什么,哪怕是那时候他自己都没想明白。”
苏苜垂下眼睛,手有一点抖。
陈母轻拍这苏苜的手继续道:“还有就是你们离婚的时候,妈不是不相信你,只是觉得或许你们分开一下,彼此都能看的清晰一点。”
苏苜点头,眼中的焦距散乱,心却变得明亮,道:“您是好意。”
陈母深吸了一口气,平日里眉眼间凌厉威严的气势褪去,变得有些疲倦,道:“妈老了,你们年轻人的事情,妈本不应该多管,但是妈还是想知道。小苜,现在爵昊终于明白了,你呢?”
苏苜眨眨眼,良久道:“我也明白了。”
那天苏苜和陈母聊了很久,甚至还聊到了苏苜的父亲,母亲,她们像回到了过去,在闲淡的午后随意的聊着天。
……
最后陈爵昊和陈乐姣都没有扭过苏苜。陈爵昊答应了帮苏苜雇一个可靠的人来照顾她。苏苜出院回到公寓,虽然陈乐姣很是不乐意,但是看陈爵昊都没说什么,也就没有再反对。
三个人从医院出来,陈爵昊开着车,朝苏苜的公寓驶去。一路上三个人都很沉默。
到了地方乐姣搀扶着苏苜上楼,陈爵昊一路跟在后面不发一言。
三个人才一进屋,小cookie就高兴的站了起来往苏苜身上扑,苏苜笑着弯腰去摸它。不过是短短两天,再回到这里,苏苜竟觉得像阔别了一个世纪,这里不再熟悉了。
陈乐姣接了蓝旭的电话,说是有急事就先离开了。
陈爵昊帮苏苜放好定西,到卫生间洗了一个毛巾,拿给坐在沙发上的苏苜,道:“刚从医院回来,脏死了擦擦手。”
苏苜没有接,冷声道:“你不是说帮我请了人过来打理生活,人呢?”
陈爵昊把毛巾放到苏苜的手上,道:“人已经到了,不过助手要半个小时以后到。”
“什么意思?”苏苜皱眉道。
“我的收费比别的人要高一点,但是是最好的了。可是具体的过程中可能会有很多不方便的地发,所以我雇了一个助手。”
苏苜能感觉到陈爵昊正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却看不到眼中的关怀,心中不免愤懑,不悦道:“你给我出去!”
陈爵昊岿然不动,正式道:“没有辞退的道理。”
苏苜顺手就把手上的毛巾朝他丢过去,从他的手臂擦过,没有打中。
陈爵昊回头看了一眼掉在地上的毛巾,弯腰捡起来道:“我去帮你重新洗干净。”
苏苜站起来下意识的往前迈了一步,撞在茶几上,叫了一声,腿上立刻青了一块。陈爵昊回身看到苏苜捂着腿蹲在茶几和沙发的空隙,低着头。
丢了毛巾,两步就跨到了苏苜的身边,蹲下来,关切的问:“怎么样,撞到哪了?”
就看到有泪水掉在浅灰色的地毯上,苏苜抽了一下鼻子,声音闷闷的“你走吧,从今以后都别让我再看到你,永远!”
陈爵昊站起来,踉跄了一下,沉声“人半个小时以后到”。
苏苜听到陈爵昊离开的脚步声,整个人颓然坐在地上,有点呆呆的,就这样,就算真的割舍掉了吧。
苏苜在地上坐了一会,觉得腿上撞的地方不怎么疼了,扶着茶几站起来。
突然门口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门被推开了。
苏苜警觉的厉声问:“谁?”
就听陈爵昊有生以来第一次有些厚脸皮的道:“你刚才不是说这辈子都不想见到我了。反正你现在也看不到,那我就待到你能看到为止好了。”
他说完,苏苜便闻到了一股浓烈的榴莲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