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任命的帮忙撕扯着自己身上的衣服。
甚至嫌弃野鬼的动作太慢,他直接将野鬼推倒在床上,自己跨在对方身上就开始亲来亲去摸来摸去。
野鬼有一瞬间顿住了,但是很快,他就心安理得的享受步天千年难遇的主动。
技术一般般,步天没有对男人主动过,但是用在女人身上那一套对野鬼又不太适用。
就这样一直冲动的直接往下亲,然后他突然愣住了,有些傻的望着野鬼翘起来的东西伸到自己脸前。
紫红色不很黑,粗壮的像个木桩似得,这种东西就这样大咧咧的摆在他面前。像摆在砧板上的一块肉,只要有一把刀就随时能切下来一块。
眨眨眼,步天被冲昏了头的脑袋突然清醒了下来,他机械的抓住被丢在床边的衣服,开始想从野鬼身上爬起来。
足足忍了几个月没有碰过别人,这对一个正在成长期和发情期的野兽来说,是多么残忍的事。
所以步天理所当然的被推了回去。
并不陌生的动作,手指伸进来搅动的感觉让人别扭,步天皱着眉头盯着野鬼的脸。
野鬼的表情很认真,甚至说很神圣,这让步天突然安下了心。
不只野鬼憋了那么久,他自己也同样。
只是他一直过不了自己心里的坎,每每想起来这件事,他就觉得屈辱。
野鬼的尺寸依旧让他无法适应,只是意外的居然没有撕裂也没有流血,更没有很疼。
“啊?”这让张着嘴还想嚎上一嗓子的步天将所有声音都吞咽回了嗓子里。
野鬼的动作不温柔,几乎是使足了蛮力,表情凶狠的龇着牙,手指勒得步天的腰胯紧紧地,有点疼。
“手松开松开,疼。”步天扑腾着胳膊让野鬼松开手,上半身撑不住倒在床上。
野鬼揉着他同样翘起的下面,用手指在上面绕圈,绕得步天又痒又舒服。
外面雪还在下,步天转了转头,没有完全拉住的玻璃上可以看到一层漂亮的白色。他禁不住抖了一下,浑身一哆嗦。
野鬼匝住他的腰,也死死的抱住他。
咧着嘴笑了一下,步天觉得很不尽兴,身体没有抵触,心里也没有很不舒服的感觉,让他觉得这样也很好。
于是一整晚上换成了步天缠着野鬼,一次不够两次,直到他累的再也爬不动,才将野鬼给推了过去。
隔天一睁眼,步天就后悔了,腰不疼,但是腿疼,特别是大腿骨,还有尾椎骨疼。
果然某些姿势不能摆太久,他漫无目的的想着。身边空荡荡的,野鬼不在身边,不知道这时候又跑去了哪里。
最近野鬼太神秘,他怎么也问不出来他出去做了什么,这让他有些不舒服。
完全懒的去想自己为什么会不舒服,步天不愿意让事情更复杂一点。
身上很清爽,不知道是不是野鬼给做了清理。但是床没有收拾,他身上也没有穿衣服,野鬼更不像会帮人善后的。
只是头晚上没有清理的东西莫名其妙不见了。
步天揉揉眼睛,觉得肚子有点饱饱的很舒服。
看了眼时间,中午十一点,孩子十一点差不多都接走光了,两个老师也很自觉得将园子给关上了。
回到自己屋子,三面开窗的环境让他的屋子亮堂堂的,特别是这种雪后的天气中,外面到处都白茫茫一片。汲着拖鞋只穿了睡衣,步天就在屋里晃来晃去,没有开空调也没觉得冷。
他现在是真觉得自己的身体有特别的变化了。
不知道现在去检查身体,能不能检查出来什么奇怪的事情。
中午野鬼居然没回来,在家里左等右等,等到孩子都趴在大门前来上学了,野鬼还是没有回来。
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步天趴在阳台上有些焦躁的看着大路。
“丽丽,你有没有见到步野?”袁丽丽正站在大门前接孩子,步天合着手大声问她。
“早上见到他出去了,到现在没回来?”袁丽丽奇怪的问。
步天摇摇头,完全想不出来野鬼出去是要做什么。野鬼在这个世上认识的能依靠的人只有自己,可是现在他却不声不响的不见了。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的时候,步天心里一惊。他理所当然的认为野鬼应该依赖自己。
明明野鬼在他心中才是无所不能的,可是在什么时候,他却认为这个人只能依赖着自己,只能靠着自己才能活下去。
所以他才不那么抵抗野鬼了?因为现在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