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昭想了想,去了隔壁,正要拍门,却见门虚掩着。
燕昭心下大乐,拿着衣服进了屋,随手关上了门。
霍青桐见燕昭拿着衣服进来,脸色羞红,转过身,不敢看燕昭。
霍青桐低声说道:
“你怎么过来了?”
燕昭将衣服放下,走了过去,从霍青桐身后搂住霍青桐,附在她耳边轻声道:
“娘子一片苦心,为夫岂能辜负!”
霍青桐浑身发烫,身体发软。
本就是年轻的身体,初次尝到甜头,爱侣既然在身边,哪有不想的!
...
院子对面,关月梅骂了声,急忙关上了窗子,看到陈正德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不由恼火道:
“笑什么笑?难不成你也想了?”
陈正德看了下关月梅的满头白发,叹了口气,说道:
“奔波了一天,累的紧,洗个澡好生休息吧!”
……
两人又修整一番,一起洗浴后,霍青桐伺候燕昭洗漱完毕,两人出了屋,不多时,无尘匆匆赶来,面色不愉。
燕昭笑道:
“道长这是怎地了?”
无尘摇了摇头,道:
“不说这些烦心事,我想跟兄弟切磋一番,可好?”
燕昭笑道:
“我对道长七十二路追魂夺命剑也神往已久,早就想领教了!”
无尘高兴地道:
“如此甚好!我们找个僻静处可好?”
燕昭知道无尘豪放磊落,知道他自认为剑法第一,能在他手上走过三招的人,他都会赞赏,虽然自己已经展露出了无敌姿态,无尘没打过,心里总是有点不服气,遂点头答应。
这次他终于没有铁棍,拿着金笛随着无尘去了。
霍青桐心思细腻,她见白天燕昭公然不给对方总舵主面子,又见无尘脸色不对,见两人走后,终究有点不放心,就去拍师父的门。
她将自己的担心说了一遍,两人都认为霍青桐心忧过甚。
燕昭这样的人,就算遇到围攻,无法战胜,想走,谁能挡得住?
不多时,有仆役送来了酒菜。
陈正德夫妻奔波一天,开始大快朵颐。
霍青桐心中担忧,难以下咽。
……
过了一个时辰,徐天弘到院子里来寻燕昭,得知燕昭和无尘斗剑去了,又见霍青桐面露忧色,转念一想,便知道了霍青桐的心思。
他无法明说,就陪着陈正德东拉西扯,说些闲话。
陈正德本不善言辞,两人聊了个把钟头,实在无话可聊了,徐天弘依旧不走。
霍青桐终于反应过来,这是徐天弘看出她的心思,将自己做人质了!
霍青桐由此对红花会众人心生好感!
又过了半个时辰,无尘和燕昭终于回来了。
陈正德终于不用陪聊了,不由心下一松,笑道:
“道长,你用了多少招,赢了燕小子?”
无尘黑着脸,说道:
“想知道,我们去较量较量?”
陈正德哈哈大笑:
“现在你大战一场,我和你斗,胜之不武!不如约明日?”
无尘点头:
“好!那就明日斗一场,不过要所有人都在场!”
陈正德脸一黑,你个牛鼻子老道,打不赢的,你引到没人的地方去比,让大家都在场,这是觉得能稳赢我啊?
燕昭急忙打了个哈哈,问道:
“徐大哥,寻小弟可有事?”
徐天弘叹了口气说道:
“会内有些事,起了分歧,怕怠慢了兄弟。本想过来陪你喝一杯,可现在显然不是好时辰了!”
燕昭苦笑,可不是吗?
他们本来就是夜里到了这里,他先和霍青桐一番折腾,又被无尘叫到一边,折腾近乎三个时辰。
好在两人都大有收获。
无尘在燕昭有心观摩追魂夺命剑的前提下,终于撑过了百招。
燕昭等无尘使了两遍,又等无尘使出独门绝技《连环迷踪腿》后,觉得观摩完毕,没有别的可看的情况下才击败无尘。
无尘见燕昭对他剑法和腿法感兴趣,也没藏私,尽数将诀窍告诉了燕昭。
燕昭投桃报李,将《蹈海棍法》传给了无尘。
……
燕昭送走无尘和徐天弘,不大会,徐天弘又转了回来。
燕昭心下诧异,问道:
“徐大哥去而复返,可有要事?”
徐天弘叹了口气,说道:
“心底有事,想跟贤弟说说。”
两人在院中亭子里坐下,霍青桐端了两杯茶水过来,回去房间了。
徐天弘迟疑了下,问道:
“今天总舵主问贤弟,可知乾隆身份,贤弟为何转移话题?”
燕昭沉默会,说道:
“看陈总舵主和福康安面容宛如双生,我也见过乾隆,他们的样貌,除了年龄意外,也几乎一样。我大概能猜到。”
徐天弘道:
“哦?贤弟说说!”
燕昭假装不知,说道:
“莫非陈家洛和福康安一样,是乾隆私生子?”
徐天弘楞了下,哑然失笑,说道:
“贤弟这可是猜错了。我们总舵主是汉人,绝非满人。贤弟今日突然杀福康安,莫非就是担心这个?”
燕昭笑道:
“不错!我见两人容貌相似,陈总舵主又一心想要搭救福康安,所以我才忽然将其打杀!就是避免夜长梦多,给福康安这贼子逃掉!”
徐天弘沉默片刻,说道:
“实不相瞒,乾隆其实是……”
燕昭急忙打断,说道:
“徐大哥,我已经不是红花会十四当家的了。红花会的机要秘闻,我不想知道。我有我自己的计划,大家只要都是为了反清复明,各自努力就好!”
他真相比谁都知道的早,干嘛要再听一遍。
听了别人的秘密,别人再用大义名份来绑架你,你总是会被束缚住手脚的!
徐天弘长叹了口气,他本来下了好大的决心,才打定主意将真相告诉燕昭,但燕昭拒绝听这个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