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你有本事打碎我的剑,却躲躲藏藏这么久,没本事出来认吗?!”
萧寒极度愤怒的口吻质问着陈赋骅。
裴芩闻言,脸上一怔:这人怎么这么奇怪?他敢这么做却不敢出来认?
想来也不是什么良善之辈,躲躲藏藏算是什么英雄好汉?!
裴芩眼中的别样情绪逐渐冷了下来。
“举手之劳,何足挂齿,但行好事,莫问姓名。”
陈赋骅一本正经的朝着萧寒怒极反笑的开口说道。
看起来就像是他真的为萧寒做了什么好事。
不过,再怎么说,这人也救了自己一命,不是吗?
裴芩的脸上变化着,就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自己对陌生人生出了一点点的好感。
“你还敢说?!装什么装?好人?就你?鬼鬼祟祟的算什么好人?!”
萧寒看着周围人的目光一下子聚集在一个新人身上,强烈的落寞让他心中生出来嫉妒。
萧寒冷声质问,指着陈赋骅极为凶狠,面容扭曲着。
他完美的了什么叫做诠释了嫉妒使人面目全非。
陈赋骅反讽道,长剑别在腰间上。
“难道,像你这样堂堂正正的欺负人就是什么好人了吗?”
“我当然不是什么好人,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说罢,你这样穷酸的人来学府里面是不是为了勾搭裴芩的?”
这年头傍富婆的人可多了,而这里,却又是权贵聚集之地,谁也不敢保证他是不是为了钱而来。
陈赋骅的模样长的可比萧寒好多了,面如刀削,一股子侠客潇洒气息,如他腰间的长剑一般锋利。
话说到这里,裴芩心中一惊。
对陈赋骅的戒备更深了些许。
“我自然不是为了钱,但是,你有这样的想法,比起我,你更有可能是为了钱。”
哈?!
这是什么天大的笑话。
萧寒已经沦落为要靠出卖色相讨好人的地步了吗?就算出卖出色相,萧寒这张歪瓜裂枣的脸皮也比不上一般被人豢养的男宠。
勉强当个门童。
谁不知道萧寒出身高?
“你是哪里来的土包子?怎么不知道我什么来头?”
陈赋骅看着他,脸上露出了一抹微妙的笑容。要知道,一年前,陈赋骅刚刚入都城的时候,这黄毛小子还不知道在哪个小县城里面作威作福呢。
陈赋骅一年可是以选拔候选人的身份入了都城。
功法也是厉害,虽说没有计谋,但是出身却比这个来历不明的货色高出许多,更何况,他的身份放在如今,也比那些什么权贵来的金贵许多。
“你笑什么?”
原本想要在陈赋骅的面前杀一杀他的威风,而萧寒的脸上露出更加阴冷的神色。
语气压抑。
“我可是萧家的嫡长子!名正言顺的贵族,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在我的面前嚣张?!你是什么土包子,一身寒酸的要命!我这把剑把你卖了都赔不起!”
萧寒的语气狂妄到了极点。
那种目中无人,目空一切的感觉又来了,众人无不是觉得萧寒过于浮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