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非礼最好,又省事,扣的寿数、福禄又多,被警察发现,自己是受害者,安全系数很高。一个月做十来次,就能完成任务。完成任务后有三千的基本工资,如果继续做下去,超出部分全部有提成。
如果够“勤快”的话,月入几万完全不是问题。
而在所有人之中,引诱小孩犯罪最划得来,一则小孩寿数还多,二者福禄也尚未消受。天道从不怜悯稚子年幼,它只知道记录一切善恶,令善者昌,恶者承受因果。
可引诱小孩也最不容易,一则孩子欲-望很小,二则容易被人发现。
一旦被秩序的稽查发现,就要用尽一切办法跑路。这时候守望者一般会帮忙,但若事态发展为不可控,为了不暴露其他人,守望者有权利灭口。
听到这里,秦菜就想跑!可白露要告诉她的还没完。
这里的作息时间是周一到周五上班,周末双休。这一组的代号是摇红,工作日是每天晚上八点上班,有时候在酒吧,有时候在夜场,有时候在公园,总之在各种纸醉金迷的地方。
出任务的时候组与组之间有时候会碰面,但是彼此之间业务争夺严重,谁的业绩好,谁的组长就霸气威武。每个组的配置都差不多,一个组长、一个守望者,四个小组成员。
互相之间没有人情,如果你有本事,引诱守望者也算是你的业绩。=。=
完事之后,要获取对方信息,方便上头截其被减扣的寿数、福禄,也方便结算成员业绩。一般来说取头发最容易,所以大多人都取头发。
工作之余,会有需要钱或者基本任务还没完成的同事“加班”,“加班”的时候组长不跟随,“守望者”要不要跟随,就看你跟他交情有多好了。如果能博他好感,他反正无事,也会在周围转悠。
如果没有“照顾”到位,那也不是他份内的事。
组里的人对他和组长都十分恭敬,红姐虽然打扮妖冶,但也年近四十了,脾气不好,不容易讨好。摇红的“守望者”代号沙鹰,不过二十七八,他平时沉默寡言,看不出脾性。和组里的女孩也多少有点不清不白的关系。
这在组里几乎是约定成俗的事,红姐也从不过问。
秦菜难免有点好奇,红着脸小声问:“你……和他也有哇?”
白露脸色比她更红:“还没有。我……如果半年之后我回去,还要高考呢。我怎么可以和他……”
秦菜心下了然:“难怪你业绩不好。”
白露面带异样:“你不会也想和她们……一样吧?”她用下巴指了指黄叶和阿紫。
秦菜摇头:“当然不想。用身体去换钱,和妓-女有什么区别?”
白露眼睛都闪出异彩:“我们以后一起,互相照应。”
秦菜点头:“总还有什么别的办法的。”
正说着话,突然外面有人敲门,一直没有反应的黄叶和阿紫俱都起身,她们俩的床离门最近,阿紫比黄叶先一步开门。
夏天都穿得薄,秦菜第一反应是用被子将自己紧紧裹住。那时候窗帘拉得严实,外面天光大亮,房间里面却暗得很。
门口的灯被打开,站在外面的霍然是摇红这一组的守望者沙鹰。
阿紫离他最近,她身上穿着淡紫色的睡衣,饱满的胸脯没了束缚,如同成熟的桃果,诱人之至。这时候她有意无意地蹭过沙鹰按在门框上的门,语声又轻又柔:“人都在呢。”
原来平时是红姐查房,红姐没空的时候也会让他代劳。
他扫了一眼房里,黄叶美人侧卧,薄被将身材的曲线勾勒得更加引人暇想。双峰的沟壑隐在薄如蝉翼的纱衣里,别说是个男人,就算是个女人,也要被迷个昏头转向。
两个人各显神通,沙鹰却在看白露的床。白露从秦菜的被子里拱出来:“我在这里!”
沙鹰看看她和秦菜,两个人是真没有逢迎的意思。沙鹰也没有话说,转身要走,阿紫不着痕迹地触碰他准备关门的手,长长的指尖划过他的掌心。
他喉头微动,突然握住了那只修长圆润的手,顺手往胸口一带,反手关上了房门。
屋子里只剩下三个女人,秦菜和白露仍睡在一起,黄叶许久没动静。久到秦菜都以为她睡着了,她突然翻了个身,重重地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