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却说邢芸头一晕眼一花,便自思是空间又闹了妖蛾子,一边叹着自己霉运罩顶,一边强支应着欲打发了鸳鸯,再进空间探个究竟。
哪知这想头才刚起来,邢芸便觉背上阴侵侵一股冰凉,面上耳后却热的厉害,身子却似踩在云上飘在雾里,眼里也跟着模糊了起来。
捂头连叫两声哎呦,邢芸胡乱往榻上一躺,两眼一闭,瞬间便人事不知了。
不料她这躺的是极利落,却把身边的丫鬟婆子吓的不轻,一个个立在旁边,两眼咕噜噜转着,不敢动作一下。
唯有桂叶木香几个,是侍候邢芸惯了的,虽有些唬着,但倒不曾乱了分寸,上前细辨了辨,见邢芸气息还算平和,只是神色疲乏的厉害,心中稍安了安。
当下桂叶一边打发了人去请太医,一边放下帐子,遣了婆子送鸳鸯回去,屋里虽忙乱,倒还算有序。
不多时,府里的人尽皆知了,有亲上门来探望的,也有打发丫鬟来问候的,紧着太医也到了府上,看了脉息,却是摇头不语。
一时说是心思郁结,一时又说是气血两亏,一时却道恐是伤寒,统共没个准话,不过开了个太平方,便告辞去了。
桂叶使人抓了药来,守在外头煎药,迎春在屋里亲领了人服侍,转眼到了晚膳时候,邢芸迷糊着喝了药,略用了几勺粥,见贾赦不曾回来,且身子着实沉重,便又躺下了。
至次日,这不适越发严重,先是全身无力,后又不进水米,再后来竟是起卧不得,贾赦回来见了,忙命贾琏出去寻医问药,迎春则在邢芸身边陪伴。
贾母虽知邢芸不大好,但因尤氏请戏,一早便领了王夫人,林黛玉,宝玉,凤姐等过那府去看戏,到中午回来歇息时,才知邢芸病的厉害,忙使了鸳鸯过来探望,邢芸总是昏睡,也没法说话。
后又有族中各房亲眷来探,虽言语温和,但瞅着邢芸此病,皆觉凶险,背地里难免议论着只怕难过年关了。
那等子眼皮子浅的小人听了这话,不免心思大动,一时间来探病的女眷里多了不少姑娘家,服侍邢芸用药的人里多了几个姨娘,媚眼儿一个劲的往贾赦身上抛。
只可惜贾赦往那府里去的时候多,留在屋里的时间少,这些媚眼儿没人受用,竟都落了空了。
挨到了正月初,邢芸这莫名其妙的病,终于莫名其妙的好了起来,从起身下地,到痊愈大安,统共不过三五天工夫,快的让邢芸以为,她躺在床上动弹不得的那一月是在做梦。
不过来往探望的亲戚宾客,很快让邢芸面对了现实,谁说穿古代能宅到死的,这人情交际就能把人累死,七大姑八大奶,现代社会哪来这么多歪门子亲戚啊!
可邢芸还得面带微笑的一一见礼,道一道家常闲话,尽管她多半不记得进来的人是住廊下还是住府外的,哪房哪家的。
所以邢芸面上笑的跟朵花似的,心里却在默默吐槽,贾府这来了一个人,丫鬟就传报一次的规矩,其实是为了提醒主子别认错了人,是吧。
天知道,脸都快笑僵了的邢芸,有多想对着底下坐着啰啰嗦嗦的人说:“大妈,你哪位啊,走错门了吧你,你说的事情,我其实一点印象都没有,你老表错情了。”
不过心里吐槽的再厉害,邢芸面上也不好露出一丝来,只含笑点着头,做出一副侧耳倾听的模样,时不时应和一声,眼珠子转着望天。
早知道这样,她宁愿在床上躺着发霉长毛,也不要起来听这重复了又重复的奉承话啊,一点新意都没有不说,讲的人还认为自己很会说话。
作者有话要说:ps:得了腮腺炎,勉强码了一章出来,我的包子脸已经变成大饼脸了,再肿下去要变轮胎脸了,坑爹的是只肿了半边,于是我觉得我像钟楼怪人。
睡着了被疼醒,因为脸肿了之后,平着睡,偏着睡都会痛。
去看病被威胁要开刀,我很想吐槽那个医生,我本来就要动手术,挨一刀挨两刀有大的区别么~~~~
最郁闷的是,我老爸弄了我最爱吃的火锅,结果我只吃了一筷子,老妈就不准我吃了,于是这两天,我就是稀饭白粥,偶尔一顿肉汤,嘴里淡的啥味道都没有了,我想吃辣子,结果老妈很淡定的说了,吃了会化脓,哭。
我现在天天对着镜子看,希望消肿啊,不过我发觉脸已经横向发展了,不过疼消了些了,虽然我觉得是心理作用。
看着镜子里的脸,越看越伤心,双下巴都变三下巴了,再肿下去只有去整容抽脂了,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