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县老爷拍了拍惊堂木:“谁是老爷啊,让我来问!祝氏你是来自首的,说是你杀了府上四夫人,这件事我们早就知道了,你现在才来自首啊。”
“老爷,是老奴啊,是老奴杀了四夫人!”
“怎么又是你的,那你说说你是怎么犯案的。”
“是,老奴这就说来……那一日,我们陪同大夫人和四夫人一起用膳,可是我们在饭菜里下了毒。”
“等一下,你们下了毒,怎么没有毒死你们呢?”
“回老爷,我们下的毒是陈叶,是一种慢性毒,并不致命,可是大夫人知道三夫人有给四夫人下毒,于是就将计就计,加大了剂量,好让四夫人因为毒发身亡,这样一来就能把罪名加到三夫人身上。”
“啊,姐姐,你好狠的的心啊!”
三夫人跑了上来:“大姐,你,你为什么这么狠啊,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大夫人则是一言不发。
刘老管家:“三夫人,不是大夫人啊,不是大夫人,都是老奴做的。”
“刘老管家,我知道你从小照顾大姐,可是她杀了人,还要陷害于我!”
“不是的,不是,听我继续说吧……那一夜,我算好了时间,估摸着四夫人已经是毒发了,然后我就趁着雨夜,雷声大,没人听见,我就来到四夫人房间,将四夫人拖了出来,准备抛尸井内。可是,可是我这个时候突然发现,四夫人并没有死!然后,然后老奴当时吓坏了,就随手捡起了水井旁的石头,砸向了四夫人的额头,将四夫人给活活砸死了,然后抛尸井内呀!”
“啊,这个人好狠啊!”
“一大把年纪了啊!”
周围的人议论纷纷。
“什么,刘叔,真的是这样?”大夫人这才开口,她一直以为是自己指示杀的人。
“是啊,小姐,是老奴杀的,老奴有些害怕,在下毒时就偷偷减了剂量……我抛尸时,见到四夫人并没有死,我当时怕极了,这才砸死了四夫人啊!”
“刘叔!”
“肃静肃静!”县老爷又拍了拍惊堂木。
“既然如此,刘管家,既然你已经如实道来,那么本老爷就要治你的罪了。”
“父亲,你说的是真的吗?”
刘二头扑了进来,十分痛心。
“父亲啊,你,你不要顶罪啊,我就父亲一个亲人,孩儿都没有好好尽孝道啊!”
“二头啊,父亲对不起你啊。”
父子俩抱在一起,痛哭涕零,一时又感动了在场的人。
“那么,书隶,让刘管家签字画押。”
池青突然道:“县老爷,请问你查看过尸体吗?请问你侦查过现场吗?如果都没有,那么就凭一个人的话,怎么能如此草率定案?”
县老爷就疑惑了:“我说你,他自己都认罪了,这还查什么查啊。”
“认罪不代表他就是凶手啊,大夫人不也是自首了吗,可是凶手也并不是她啊。”
“啊,似乎真的是这样啊,言之有理,那你说凶手是谁啊?”
刘老管家也疑惑了,凶手不是他吗?
“老爷,犯人押上来了。”
这时,那三个人被带了上来。
池青又来到这边:“既然人带来了,我们就先审理这边吧。”
“你怎么又跳啊。”
“老爷,因为这边的案子是诱因啊,因为有了这边,才导致那边的惨案的发生,所以先要审理这边。”
“你这人,怎么卖起关子了,好,让这几人指认有什么用意吗?”
“有,大家请看,这块玉佩是翠儿姑娘身上的,是我从这几个人手上拿来的。”
池青问道:“那么我问你们,这玉佩你们又是从哪里来的,是不是你们杀了翠儿姑娘。”
“县老爷,不是我们杀死的这名女子啊,我们已经认了罪,已经是死罪了,不怕再多一个啊,这个真不是我们干的。”
老爷问道:“那么这玉佩是从何而来?”
“回老爷,是他,是我从他身上偷的。”
突然指着刘二头!
“啊!”刘二头吓了一跳。
“刘二头!”县老爷猛地一喊,“这玉佩是从你身上偷的,请问你又是哪里来的被害之人身上的玉佩!”
事情突然发生惊人的翻转,片刻前还是父亲差点被定罪,这转眼嫌疑就来到了刘二头身上。
“二头,你说实话,你哪里来的这玉佩啊。”
刘二头吞了吞口水:“那个,那一天,我们二公子让我提前一天回府,我在进城之前有些口渴,就在城外那湖泊喝了一口水,我就是在湖泊前捡到的玉佩。”
老爷点了点头:“尸体是从湖里打捞上来的,这也说得通啊。”
“说不通!”池青突然道,“老爷,如果是你,如果是你口渴了,可是旁边又有人家,你是去人家那里讨水喝,还是去湖边喝不干净的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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