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找到县令独有的令牌,即可将被藏起来的粮草解救出来,分发给百姓。”
“是吗?你会口技?”
叶晚娇把玩着叶晚清的衣角随意问道。
“略通一二。”宋言白谦虚的点点头,为了让人信服,他继续道:“若发生意外,自有宋某一人承担,与在场诸位毫不相干。”
这话的分量很高,叶鹤礼和王东的脸色一瞬转好,就连叶承安都微微挑眉,对书生的担当行为刮目相看。
“既如此,当务之急还是要开些寻找令牌。”
宋言白见几人不再多言,提议道。
叶晚娇的表情一瞬间微妙了起来,笨拙的从腰间的荷包里翻找出她在管家身上顺来的令牌,举起手扬一杨表情得意。
“你说的是这个?”
只见她戴着薛雪柔特意为她缝制的手套上,赫然出现一块小巧的木制令牌,金边包裹着中间的大字,刚好与她的手一般大小。
令牌一出,几人纷纷露出诧异的目光。
他们一行人在此之前都在赵管家的身上见到过,自然知道他腰间悬挂着金丝楠木令牌,结果一眨眼的工夫,就到了叶晚娇的手里。
王东神情古怪,忍不住问道:“你哪来的?”
“路边捡的,一脚踩上去感觉不对劲弯腰捡起来就是令牌了。”叶晚娇眼睛都不眨的胡诌,低头随意把玩着令牌。
“那估计是不小心丢了吧!”叶鹤礼岔开话题,招手示意,“来,看看是不是这块。”
实则他心下早已肯定,他的乖乖出手怎么可能失误呢。
“如果宋某没看错的话,能够调动大批赈灾粮的正是此令牌。”宋言白垂头打量着叶晚娇,语气认真的说道。
叶家人互相对视一眼,心下了然。
令牌到手,无人反对,叶承安顺手把叶晚娇抱起来,娴熟的用身上的披风裹住她,点头示意,“前面带路。”
一行人离开了县衙的小巷口,北风呼啸,宽阔的街道上空无一人,两旁街道处还有没消融的冰雪。
就在他们漫无目的跟随宋言白行走时,叶承安对着夜色吹了一声响亮的口哨。
不消片刻,便从远处疾驰而来三匹骏马,很有灵性的停在叶承安面前,各个膘肥体壮,一看就是难得的良马。
“上马吧!”
六个人刚好两人同骑一匹,叶晚清利落的翻身上马,动作比王东还要娴熟。
她上去后,叶承安把叶晚娇递给她,两人稳稳当当的安置好有些困顿的她。
叶鹤礼和王东同骑一匹,余下宋言白略显尴尬的站在叶承安的旁边,踌躇不前。
“上来。”
叶承安淡定的朝宋言白伸手,像拎小鸡似的毫不费力的把他拉到自己身前,与此同时还甩了一件披风给他。
“穿上,带路。”
宋言白冻僵的身体渐渐恢复知觉,“多谢公子。”
就这样,三匹马在漆黑如墨的官道上疾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