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你说好话。”
唐树抱头。
唐玄‘噗哧’一声笑喷了,可怜的唐树。
归海岸也笑了,揉了揉小姑娘的发,“娆娆真大方。”
白玉娆眯眼笑,她想着,她必须给归海岸的属下一个大方的好印象啊。
他们这边欢欢喜喜,皇宫那边却是有些愁云弥漫,风盈媗也不装病了,从床上爬了起来,沉默的面对父母和哥哥们责备的眼神。
她觉得那些目光就像刀子一样,将她的自尊心剜的一点不剩。
她也不在乎这些了,事情到了这一步,她想,她该拼一把的。
只要没有了白玉娆,一切都能回到过去的吧,归海岸大哥一定还能成为她的。
杀白玉娆。
她脑海中只盘旋着这一个念头。
“出国对你有好处,你现在的心态,出去散散心没坏处的,我和欧盟那边的皇帝陛下打招呼,你过去了,有他照拂,受不了苦。”
皇帝陛下说道。
皇后想说什么,可是想到风盈媗的所做所为,也闭上了嘴,兴许,出去散散心,也好呢。
风则名和风则灵都一言不发,送风盈媗出国,是最好的选择,风盈媗本身是个很有教养,很懂事,也很优秀的女孩子,从小到大,皇帝陛下从来不忽视对孩子们的教育,只是遇上感情的事,风盈媗的智商和情商就像是变成了负数,退化的让人极度无语。
他们想着,只要出了国,时间长了,风盈媗会想开的。
然而打死他们也不敢想,风盈媗的脑子里,现在正盘旋着一个念头:杀白玉娆。
如果知道了,他们恐怕一个个的都得气疯。
风盈媗沉默的,两眼无神的看着父母的嘴巴开开合合,哥哥们的嘴巴开开合合,他们都想把她送出去。
她原来是个这么不讨喜的人啊!
她转身,脸色木然,去洗澡,换衣服,收拾东西,化妆。
等收拾好,她又是美丽端庄,尊贵优雅的公主殿下。
她在自己的屋里坐了片刻,然后出门。
“你要去哪里?”风则名挡住她。
风盈媗看了他一眼,“大哥,连累你被打,抱歉。”
风则名沉默,看着她不说话。
“明天就要出国了,我出去走走,下次再看皇都的风景,也不知要什么时候了。”风盈媗说道,说罢,走了出去。
风则名也没阻止,转身叫人跟上。
风盈媗听到了,也没反对。
再摆脱就是了。
风盈媗出了皇宫,也没坐车,就在大街上慢慢走着。
身后,保镖们不远不近,若明若暗的跟着,宛如路人。
风盈媗想着如何将白玉娆叫出来的打算,叫出来了,又如何杀得了她?
想来想去,她也觉得靠自己一己之力不太现实。
然而,她又要去哪里找帮手呢?谁会帮她?抛却公主的身份,她还有什么?
按理说,皇家每一个成员,手底下都有一批暗卫和产业。
她也有,本来今年过年的时候就会交到她的手里,可是现在,她马上就要出国了。
年不能在国内过,那批势力和产业恐怕也将推迟了。
风盈媗眸色闪烁,十分惋惜。
她竭力思考着能够杀死白玉娆的办法,然而,想了无数种,都不现实。
对面走来的男子身量颀长,他从路灯的尽头走来,一步步的从暗色中走向明朗,他穿着黑色的毛衣,铁灰色的外套,长裤将他修长笔直的长腿紧紧包裹,凌厉的短发根根倒竖,越发令他刚硬的轮廓显的刚毅,凌厉的眉眼越发凌厉。
男人走到风盈媗的面前停下了脚步,风盈媗却是无视他,径直从他的身边走过。
风盈媗身后的保镖们立即警惕的见缝插针走了过来,将男子和风盈媗不动声色的隔离开来。
男人偏头看了眼风盈媗缓缓走远的背影,扭头,继续朝前走,唇角弯起一丝神秘的弧度。
第二天,风盈媗出国。
本来是要乘坐专机离开的,结果,风盈媗还是选择了班机。
风盈媗的身边,是一名戴着墨镜的男人,男人从上了飞机后就一直在假寐。
过了许久,男人真的睡着了,头一偏,枕在了风盈媗的肩头。
风盈媗皱眉,推了推他,没推开,只好道,“先生,醒醒。”
男人有了动静,兴许是被推的有点烦,头一偏,根根到竖的短发从风盈媗的掌心擦过,毛茸茸或软或硬的触感搔的她手心一阵发痒。
风盈媗反感的蹙了下眉。提高了声音,加大了力度,将男人晃醒,“请别靠在我身上。”
她冷冷的说完,便不再理会。
“哦,抱歉。”男人说着,摘下墨镜,露出格外凌厉的眉眼。
风盈媗不禁一愣。
对方的眼神,宛如草原驰骋的孤狼,充满了战力和血气。
这是一名战士。
风盈媗不由得多打量了他两眼,最后又忧伤而沉默,并且满怀心事的陷入了自我的沉默中。
“小姐是要出国去旅游?探亲?”男人突然开口,声音如同金戈铁鸣般沙哑而锐利。
如此独特的声音,又引得了风盈媗的注意,风盈媗看了他一眼,终究是意兴阑珊,不耐的甩出两个字:“留学!”
男人眸色一闪,“哦,是留学啊,我常年定居在国外,不如交个朋友吧,都是老乡,兴许还能照顾一二。”
风盈媗嘲讽的勾唇,“不必。”
男人看了她一眼,也不再主动搭讪,“好吧。”
说完,他又戴上了墨镜,继续靠着后背假寐。
风盈媗也没有多看男人一眼,更不会想到,自己会和这个陌生的男人能有什么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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