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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儿功夫,这柯太医还没到,玉公公倒喘着气回了来,看来,这老奴一心要除去婉贵人的决心不比章雅真与水恨蓝少几分。皇帝接过日志,一一对照,果然与冷宫的奴才所说一致。他的心中更加生疑,暗忖:如果这些奴才是听了皇贵妃的吩咐,要来害琳儿,也不至于说得那么详细吧?何况这些都不是最近才发生的,除非雅儿是早在琳儿刚进冷宫时就布置好了一切,可......
思绪就断在了这里,任他如何想,也不能断定这其中的谁是谁非。其实在他心中还有另一块心病,那就是婉贵人确实与柯权走得极近。就是在一个时辰前,婉贵人还在向自己努力推.荐、夸赞柯权,这让他很是不满。
婉贵人暗暗焦急,此时甚是后悔自己的轻敌,想这章雅真潜伏多年,其功力定然远在自己之上。虽然自己生在现代,看过的后宫片也形形色色,可毕竟缺乏实战经验啊!想到此,她只好祈求上苍保佑,将所有的赌注压.在了李应身上。
柯权带到。施礼过后,看到满堂嫔妃,心中已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任皇贵妃如何逼问,他就是抱定了一口否决的态度。皇贵妃并不着急,翻阅了手上的日志后,又问:“柯大人,一味的否定对你没多大用处,本宫手上这本医志记录了你在本月初曾开了一剂藏红花,这后面更有李太医的签名,敢问大人,这剂打胎药去了哪?是用在了蓝贵嫔身上了吧?”
柯权面上一紧,口气弱了许多,答:“下臣不知道皇贵妃在说什么?”
皇贵妃嫣然一笑,道:“不知道?那要不要本宫宣李太医来一趟?李太医可是这宫中的老人了,他该不至于会帮着本宫来冤枉人吧?”
柯权一惊,只好承认:“启禀皇上、娘娘,下臣月初时是开过一剂打胎药,可...这跟婉贵人没有半点关系,她并不知道下臣......”
皇贵妃乐了,打断了他的话,朝皇帝说道:“怎么样,皇上,臣妾没有冤枉人吧?事情已经很明朗了,这婉贵人私通太医,淫.乱后宫,残害龙脉,请皇上下旨赐死这对奸夫淫.妇!”
“皇上,嫔妾没有,嫔妾从未让柯大人开什么打胎药,这事与我没有关系!”看这形势,怕是等不到李应到来,自己就先被皇贵妃咔嚓了。婉贵人急了,冷汗渗渗,将内衫尽数湿透。
一个是自己再次动了爱情的女人,一个是对自己忠心耿耿的臣子。皇帝此时的心既愤又痛,恨不能一人一刀了结了眼前跪着的二人,又舍不得从此见不到她的巧笑倩兮、脉脉温情;可又想到或许她在柯权面前也是这般用情,他的心又流血了。怀着这种矛盾的思想,他问道:“柯权,要朕相信这事与婉
贵人无关,你就得说出那剂打胎药用在了何人身上?”
“这...下臣......”
柯权吱吱唔唔的,硬是说不出一个名字来,让在场的人直捏了一把汗。婉贵人更是急怒攻心,催道:“到底用了谁的身上,柯大人你倒是说话啊?”
柯权看了婉贵人一眼,心里后悔万分。说出来是死,不说出来也是死啊。谁也想不到,原来这柯权一早就爱了婉贵人,可是她是皇帝的妃子,他虽然爱得死去活来,可那也只是限于自己的心里,人前哪敢说上半句?更别说向婉贵人表白了。
一个多月前,就在确定了婉贵人的身子彻底无碍后,他长长舒了一口气,想独自到一处放松一下紧绷的神经。那一日,他多喝了几杯,路过一青.楼门前时,硬是被门口的嬷嬷拉了进去。半醉半醒间,他感觉自己被一阵香风脂粉包围,接着就被一人拥着进了一间房里。
等他神志稍微清醒了点,才发现自己赤.身.裸.体躺于床.上,身旁还有一个与自己一样全.裸的妓.女。那妓.女此刻正抱紧了他,如葱的纤纤小手正顺着他的胸肌一路往下摸去。
柯权一惊,大喝一声从床.上坐起,顺手一推,就将那妓.女从床.上丢到了地上。这也罢了,他更不懂得怜香惜玉,丝毫没有想过这女子摔疼了没,便骂道:“大胆贱.人,你想做什么?”女子艰难地从地上爬起,也不知是摔疼了,还是受了辱,此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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