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南北城门,我会让陆家的金、段两位师傅前去。
那群人既是惯犯,应当是不会走官道,我会让官府派人,前往城外的各个庄子和村落,看看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人。
林小居,你则带几个人在城里转转,以防所谓的暗道只是障眼法,另外再找找看,有没有其他有用的线索。
目前我们还不知道那群人的人数和目的,你们轻装简行,路上若是发现了什么,万不可擅自行动。
我会让北叔准备好信鸽,随时将这边的消息传给你们,以便能以最快的速度,将陆姑娘找回来。”
“那我呢?”迟迟没有听到自己该做什么的靖宁,忍不住问道。
“我观那石大人胆小怕事又好大喜功,单是凭我一人,恐怕镇不住,所以还需殿下留在此处。
而且,我们这里还有另外一件事,需要殿下现在去做。”
“我知道了,”靖宁忽然冷静下来,她转头看着关之洲,一字一句地说,“关之洲,你一定要把昭昭带回来,我要她平安无事的回来。”
“还用你说!”关之洲掂了掂怀里的东西,弯身将一直叫唤个不停的柳师爷给提溜起来,“叫什么叫,还不快带小爷去马厩。”
目送几人骑马离开,李如宣看了看天,此刻已是东方将白,他叹了口气,只希望那些人还没有走太远。
“走吧,”他打开扇子,置于胸前轻摇,示意跟着他们的衙役带路,“我们也去看看,那些地方还有什么是值得注意的。”
“殿下呢?”林居略带疑惑的问,从关程二人去马厩到出城,靖宁一直都没有现身。
“我让玲儿跟着她,她们现在,还在官府的大堂中等待消息,也顺便监视那位石大人,以免他生出什么事端。
而且出来前,我已让殿下修书一封,想来这会儿她应该将那封信寄了出去。”
“寄给了谁?”林居的大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冷清的大街上,已经有了出早摊的人在忙碌,也有人挑着犹带晨露的青菜,走街串巷的叫卖。
“还记得太子南巡前,把我们几个叫去谈话的事吗?”
“你是说,殿下是把信寄给了太子?”林居不太确定地开口,恍然间他想起了什么,他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周围,然后小声的说道,“难道,如宣兄是认为,这事儿也和流花案有关?”
“是与不是,全看太子怎么说,唔,到了。”
李如宣“唰”得一下合上扇子,他看了看站在门口把守的两个衙役,又回头看了看他们走过来的这一路,若有所思,“离城门口倒是不远,是一开始就打算挖暗道逃走吗?”
“如果说早有这个打算,那肯定是发现了什么,可既然已经有了发现,又为何要执意进城?”林居不解。
可李如宣并没有问答他,反而是唤来门口的一个衙役,附耳叮嘱了他几句,那衙役听了,连忙离开,也不知道去干什么了。
两人走进这方院子,就迎面碰上了一位穿着素朴的妇人,她脸上带着倦意,眼底还有明显的担惊受怕。
衙役小声的开口解释着,“这位大婶便是这个院子的主人,据她说,这个院子她早在一个多月前,就租了出去。”
“一个多月?那你们盯上那群人是什么时候到事?”
“嗯?”衙役想了想,然后回答,“大概是半个月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