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子,孽子!”李尚书被那通话气得直打哆嗦,要是他早知道会生出这样一个孽障来,他一定,他一定...
“来人啊,”缓了缓急促的呼吸,他对着外面大声喊了一声。
“老爷,”有人恭敬的从外面躬行进来,“不知你有什么要吩咐的。”
“去,”李尚书抬着手指了指门外,“通知管事那边的人,李如宣最近几个月的月俸都给我停掉,对了,还有厨房那边,把对清云院的伙食什么的,一律撤了!”
清云院,也就是李如宣现在住的那个院子。
李尚书想的很简单,李如宣不答应这件事,是后者还没吃多少苦头,等他限制了银两和吃食,这人就会明白,有些事,不是想的那么轻松。
可进来这人听完这些话,面露难色,他再度行了一礼,苦着脸道,“老爷,大公子的清云院有自己的小厨房,那小厨房里的人,都是大公子自己出钱找的,并不听大院这边。
而且,胡管事那边很早就提到过一件事,说大公子已经有好几个月的月俸没有去领了。
他拿着那些银两给清云院那边送过去,可清云院的人却说,这银两日后不必送过去了。
胡管事觉得事有蹊跷,他本想上报给夫人,但夫人那几日生了病,所以他就想着告诉老爷你也是一样的。
可是,可是胡管事还没有说什么,老爷你就说,大公子那边的事,不用告诉你,也不准拿这事叨扰夫人。”
有这回事儿吗?李尚书有些懵,可待他仔细一回想,这胡管事似乎真的来找过他,只是胡管事刚刚提及李如宣的名字,就被他勒令住口。
那,李尚书脸上带着没晃过神的诧异,那如果说,李如宣已经好几个月没有从府中拿银两,那他手中的钱是怎么过来的?
他头一回认识到,自己这个长子与他印象中的那个样子,截然不同。
那他印象中的尖酸刻薄、不学无术这些,又是复刻的谁的?
想到这里,李尚书止住了思索的脚步,直觉告诉他,如果再想下去,那个后果,不是他可以承受的。
如今,李如宣手中的钱是哪儿来的,已经不重要了,既然管不了他的衣食,那就限制他的出行。
“既如此,那就从今日开始,告诉门房和清云院那边的人,李如宣不得出清云院或者说李府的大门,如果让我发现有谁偷偷将人放出去,那与他当值的人都会受到惩罚。”
“是,”那人领命后,连忙下去准备。
可他刚走没一会儿,就又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
“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在李如宣那里受了气,没处发泄的李尚书见了这人,立马严声斥责。
就在他还想多说几句时,那人指着书房外,喘着气道,“不好了,老爷,大公子拿着一个包袱闯进了马厩,然后牵着马离开了李府,门房的人才收到消息,还来不及阻拦,就让大公子夺门而去了。”
“这个孽子!”李尚书怒气冲冲的拍了一下桌子,“走,让他走,既然他要走,那便让他走,你立刻通知府上的人,就说李如宣日后不再是李府的大公子,谁要是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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