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可能……太荒诞了,你认为我会相信吗?”
冯尧立马斩钉截铁地打断了拉特摩爵士的讲述。
是的,这是个好故事。
可是你兜兜转转地又回到我身上,这让我怎么能忍。
其实,在座的人中,萨拉只当拉特摩的讲述是天方夜谭,而璎珞却隐隐感到这其中或许有一定的真实性,冯尧却并不怀疑,冥冥中,他感到自己有一天必然会回到一百年前,只是时间迟早问题,因为改变时间序列并不是什么大问题,但频繁地改变却必然会带来大问题。
如果说自己一定要越过自己的人生区段,去往久远前的过去或未来的某一天,必然是因为特定的原因,不得不如此,而非自己单纯是为了Fun。
但无论如何,像这种改变时空序列的逆天之事,却万万不能让人轻易知道,即使他们能够感受出来,自己也不会承认,这其中也包括自己的至亲。
所以,不管拉特摩如何暗示,冯尧都会断然否认的。
其实,说白了,拉特摩就是在不断猜测,不断怀疑,希望能够找到一切机会靠近冯尧,来证实他心中的猜想。
起初,他也认为这是荒诞不经的传说,可后来,当他的眼界开阔,接触了更多这个世界上他认为本不该存在的一些人,尤其是在受到荷鲁斯组织的资助,最终成为国际闻名的埃及文物专家之后。
他终于认为这个是有可能的,只是现在他还没有实证而已。
现在,他终于找到了这个机会,怎么可能会轻易放弃。
他双手虚按,附和着冯尧,“是的,我也认为这个事情很荒诞……起码现在看来,这……不现实。”
拉特摩又仔细地看了看冯尧的外貌,然后和弗莱彻笔记中的记述进行了深入比照,确实不太像是他本人,不过萨拉都能够非常轻松地调整自己的外貌,而她也说了已经把关键易容技术都教给了冯尧,所以改变外貌更非不可能。
那么,现在剩下的就只有一个,就是“动机”。
为什么?
为什么,这个东方男人要从当前回到十九世纪的晚期,利用私人拍卖会,把这个危险的石棺和弗莱彻爵士交换一把东方上古时期的一柄祭司权杖呢?
那两把权杖究竟是……什么?
而石棺中的这个东西……又是什么呢?
只要你认为这个不现实就好,冯尧心中稍稍缓了缓,不过他并没有离去,其实,他也想听听后续到底发生了什么。
拉特摩一看虽然自己刚刚似乎惹怒了冯尧,但他并没有就此离去,心中大定。
“当弗莱彻拿到这具石棺后,就像转了运一样,不断有来自世界各地的文物贩子接踵而至,来登门拜访爵士,所以在以后的十年中,他的家底迅速膨胀,迅速成为大英著名的埃及文物收藏家。这其间,那个吉普赛倒吊人就像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一样,无影无踪。”
那个神秘的“倒吊人”。
这个女人就像是个幽灵一样,时不时地在他爹和他的生活中出现,虽然现在冯尧还没有见过这个吉普赛女人本人,但他冥冥中有一种感觉。
她一定会在某个特定时刻,出现在自己身边的。
而且可能就在不久后的某一个时刻、某个特殊的地点出现。
并且,她们都是“她”,是同一个人。
倒吊人。
什么是倒吊人?
就是本来处境艰难,却甘之如饴,因为他能够用另外一个视角来看待这个世界,他眼中的世界和普通人完全不一样。
也许,过去会是将来,将来可能是过去。
越想,冯尧越感到心惊。
难道真像他爹笔记中所记录的那三句话一样,倒吊人,就是地狱之门?或者地狱之门的守护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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