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样啊……”白驹扬起嘴角,“这么说,如果我灭了你们斧头帮,也算是弱者服从强者喽?”
“哈哈哈……”那人仰天长啸,“灭了我们斧头帮?真是大言不惭!”
“很快,你们就知道我是不是大言不惭了!”语罢,白驹一伸手,抓起那人面前的酒坛,咕噜咕噜地喝了起来。
见到白驹对自己视若无睹,那人生气地一拍桌子:“你好大胆子,竟然敢抢老子的东西!”
说着,那人一掌抓向了白驹。
白驹踏了几步,利用“枫叶步”闪开了那人的手。
将酒坛里面的酒饮尽了之后,白驹将酒坛一甩,酒坛砸在那人身上,然后“砰”的一声碎裂开来。
那人还没反应过来呢,白驹就飞快上前,一掌拍打在那人的胸口上,将那人击飞出去。
“啊——”那人惨叫了一声,在倒下的时候,撞坏了一张桌子。
白驹走过去,蹲在那人身边,说道:“我已经把你的法力废了,这样,你就没办法再去欺负人了。”
那人诧异地看着白驹,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白驹仅凭一掌,便将他至今为止的所有修行成果都给废掉了。
那人看白驹的眼神之中,瞬间覆盖上了一层恐惧。
白驹并没有理会他,而是将他身上的钱财搜刮一空,然后扔给了小二一些银子,说道:“这是给你们的赔偿。”
白驹扫了一眼其他斧头帮的人,淡淡地说道:“帮我告诉你们斧头帮的其他人,三日之内,去官府自首,自首不杀。三日之后,我白隙然会去铲平斧头帮,届时,凡是斧头帮的走狗,格杀勿论!”
那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白驹给了他们接下来要做什么的提示:“滚。”
之后,白驹离开酒楼的时候,每个人看他的眼神之中,都充满了敬畏。
斧头帮来到幽州城之后,一开始,还有人站出来打抱不平,但是都被斧头帮给镇压了下去。
在见识了斧头帮帮主的实力了之后,所有人便都敢怒不敢言了。
有能力的人,都想办法从幽州城逃了出去;而没有能力的,就只能待在幽州城,在斧头帮的欺凌之下夹缝求存了。
今日,白驹出面打抱不平,触动了众人心中的那根弦。
“才绝”白隙然要剿灭斧头帮的事情,很快便传遍了全城。
对此,幽州城中也是众说纷纭。
有人说,消失了一年,白隙然还是以前那个白隙然,好打抱不平、怀有仁义之心。
也有人认为,白隙然不过是虚张声势而已。白隙然只有一个人,而斧头帮有整整一个帮派的人,就算白隙然厉害,也双拳难敌四手,不可能打得过整个斧头帮的。
而幽州的吴太守,自然知道白驹并非是虚张声势。在调查了白驹现在所居住的地方之后,吴太守决定登门拜访。
当吴太守得知白驹住的客栈是当地最便宜的客栈之时,吃了一惊;而之后,当吴太守看见白驹一身布衣前来相迎的时候,吓了一跳。
印象中,白驹应该是一副白衣飘飘的侠客形象,而眼前的这个男子,毫无气质可言。若非吴太守见过白驹,记得白驹的相貌,吴太守都要怀疑,这人是不是白驹了。
“白公子,这一年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为何变得这么落魄?”
白驹笑了笑,说道:“吴太守此言差矣,我只不过是住得差了一些、吃得差了一些,怎么就成了落魄呢?”
“这……”吴太守也意识到,自己似乎有些失言了。
白驹看了一眼客房内自带的书籍,说道:“以中有足乐者,不觉口体之奉不若人也。”
“是是是……”吴太守连忙躬起身子,赔不是,“是下官浅薄了。”
白驹将吴太守扶起来,说道:“吴太守,这里没有别人,你我之间,就省一省那些世俗的礼数吧,麻烦。”
“是是是……”吴太守看着白驹,继续说道,“那么,下官就开门见山了。此番,白公子公然向斧头帮宣战,不知是真心想要剿灭、还是只是虚张声势呢?”
闻言,白驹有些不悦:“吴太守,你应该是了解我白隙然的,你觉得,我像是在开玩笑吗?”
吴太守正色道:“白公子,那么,你有几分把握能成功呢?”
“十分把握。”白驹自信一笑。
根据白驹的了解,那斧头帮的帮主是近半年才刚刚突破昊天境界,应该只是处于昊天境界前期。而白驹,已经是昊天境界后期了,现在的他,如若能够拥有自己的佩剑,几乎无人能敌。
虽然没了凌啸剑和白吟剑,但是白驹仍然有把握扫平整个斧头帮,这是一种强者的自信。
吴太守说道:“这半年来,我幽州一直受到斧头帮的压迫。如若白公子能够扫平斧头帮,那便是为民除害了!下官代幽州城的所有百姓,谢过白公子!”
说着,吴太守神情激动,都要给白驹下跪了。
白驹连忙将吴太守扶了起来,说道:“太守大人不必如此,惩奸除恶,本就是我修行之人的本性。”
吴太守说道:“既然如此,白公子,如若下官有什么能够帮得上白公子的,还请白公子吩咐,下官一定尽全力满足白公子的要求。”
“好说好说!”白驹笑道,“不过,眼下,我还真的有一件事,需要你帮忙。”
“敬请白公子吩咐。”
“我需要五把上好的剑,越快越好,后天我就要用。”白驹口中的后天,正是三日期限到达的日子。
“好。”吴太守答应了下来,五把好剑对于他这个太守来说,不是难事,“白公子,要不,我再命人给你准备一个上好的客栈,与一套符合你气质的衣服?”
白驹没有反对。
所谓“人靠衣装”,白驹觉得,相比于穿着一身布衣去剿灭斧头帮,穿着一身白衣、风度翩翩地去剿灭斧头帮,更像个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