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到时候能够灭掉越国的主力军队,越国剩下的军队,便不足为惧了。”
“这个时候你出手,不仅能够挫伤越国,还能够威慑东北边的辽国、东边的齐国以及西边的赵国。虽然我给他们送去了一些好处,而且他们也没有王显郡那么杀伐果断,但是难保他们不会有其他心思。”
江时的一番话,听得白驹是一愣一愣的。
所以,大殷联燕伐越,只不过是一个幌子。
而江时用这个幌子,说动了赵、辽、齐,让他们不要干预,毕竟越国就算没有了屈子吟也是一个强大的对手,他们很乐意隔岸观火。
江时的目的,实际上是为了剿灭距离大殷最近的燕国,之后就算不敌越国,也会有很多收获。
而白驹的到来,正好可以帮助江时剿灭越国军队的主力,之后的越国,就无异于一块任人宰割的鱼肉了。
大殷可以顺势南下,或者在燕地休整,重回洛印,等待下一次出兵的时机。
白驹理清楚了之后,朝着江时竖起了大拇指:“你这一手合纵连横,真的玩得漂亮!”
江时得意地笑了笑:“那是,我‘洛印五虎’之‘智绝’,可不是浪得虚名的!”
白驹也跟着笑了笑,然后说动:“好了,接下来的事情,就按照你说的办吧,我先回军营了。”
“嗳,等等!”江时叫住了正准备起飞的白驹,“你不去看看三嫂和寻儿吗?寻儿还好,三嫂在你走了之后,可是茶饭不思了好几个昼夜呢!眼睛都哭红了。”
白驹叹了口气:“小时,其实我一直觉得,自己挺对不起诗儿的。我爱她,可能也是因为她身上有寻刺的影子……”
江时摆摆手说道:“行了行了,三哥,你这些矫情话,还是去跟三嫂说吧,肉麻死了。”
“我没开玩笑,是说真的。”白驹示意江时收起嬉笑的心思,“这半个月来,我接受了自己的一切痛苦,我已经能够完全掌控‘杀神印’了。若是……若是我早些勇敢一点,在十年前就掌控‘杀神印’,说不定,寻刺就不用死了……”
“可是,现在陪伴在你身边的人,是三嫂啊。”江时拍了拍白驹的肩膀,“我相信,对于十年前的事情,寻刺从来没有怪过你。我也相信,即便到了另一个世界,她也希望她爱着的你,能够幸福。”
“罢了,不去想了。”白驹摇了摇头,“我还是回军营,跟仲寒商量一下行军的事情吧。”
“这些琐碎之事就由我来安排吧,正好我也要给二哥写封信,提醒他注意一些事情。三哥,麻烦你当个信使。在我写完信之前,你就在附近转悠一下吧,记住,五更天之前不要来打扰我。”
说着,江时便去取笔墨纸砚,在书桌上假装认认真真地写了起来。
白驹苦笑,江时这是要强迫自己去看看白诗儿啊!
不过,这都分别半个月了,白驹心中确实也有些想念白诗儿了。
既然如此,便去看看吧。
白驹走出了书房,离开了江府,朝着自己的宅院飞过去。
这是十年前,白驹与颜悦哀成婚之时,江时给自己修建的宅院。十年过去了,这里依然如故,只是最开始应该住进来的人,已经不在了。
现在,白诗儿与白寻居住在这宅院之中。秦仲寒的妻子邬知雪与江时的妻子唐书姝倒是经常会来陪伴白诗儿,秦仲寒与江时也常来教导白寻,不过,这并不能减轻白诗儿心中对白驹的思念。
白驹在落在屋顶上,看见窗内的人趴在梳妆台上,似乎已经睡去。
白驹一个闪身飞了进去,蹑手蹑脚地抱起了白诗儿,想要将白诗儿抱到床上。
不料,白诗儿的睡眠很浅,白驹此举,直接惊醒了她。
“谁呀?”白诗儿睡眼朦胧,不过,当她意识到自己正在被某个人抱着的时候,她一下子就醒了,语气之中瞬间带上了敌意,“你是谁?放我下来!”
“傻瓜,是我。”
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白诗儿愣了一下,接着“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白驹抱着白诗儿坐到床上,没有开口,就这样静静地听着这个过了花信年华、临近半老徐娘的女子在自己的怀中哭泣。
白驹知道,这半个月以来,白诗儿有太多的委屈与思念要与白驹诉说,此时,所有的委屈与思念都化作了这一颗颗眼泪,融入白驹的衣裳。
也不知过了多久,白诗儿才渐渐收敛起来。
“对不起,夫君,一见面就让你看到我这个样子……”
白驹温柔地抚摸着白诗儿的脸颊,这半个月,白诗儿憔悴了很多,比不上之前的美貌。
“该说对不起的,是我。”
白诗儿忽然意识到了什么,连忙低下头,惊呼:“哎呀,夫君,诗儿这个样子是不是很丑?夫君,我……”
不等白诗儿说完,白驹便吻上了白诗儿的嘴唇。
白诗儿迎了上去,细细品味这份温柔。
白驹伸手,将白诗儿的衣裳褪去,然后将床帘放下来……
临近五更天,白驹从床上走下来,穿好衣服。
白诗儿用力支撑起身子,抱住白驹,“夫君,不要走好吗?”
“不得不走。”白驹在白诗儿的额头上印下一吻,“不过,我答应你,等这次事情结束了,我一定会好好陪陪你的,只要……你受得了的话。”
说着,白驹在白诗儿的鼻子上轻轻地刮了一下。
白诗儿脸颊顿时一片绯红。
从昨天夜里一直到五更天,白驹中途都没怎么休息过,白诗儿都不知道白驹哪来的那么多精力。
“好了,我真得走了,好好吃饭,等我回来,好吗?”
“嗯。”白诗儿乖巧地点了一下头。
二人又亲吻了一小会儿,白驹这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