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盈盈不喜欢紫蕊夫人,出于一种女性的直觉,任盈盈觉得身为她东方叔叔头号爱妾的紫蕊夫人心机太重城府太深,每次见到自己脸上虽然都是笑着的,但是也都笑的极为虚假。
任青哥哥要教授这样一个女人琴艺吗?任盈盈有些为任青担心。
见任盈盈眉头紧锁,神情有些不对,任青便猜到他要教那紫蕊夫人或许并不是已经多么简单的事情。
虽然心里已经有几分明了了,但是任青脸上却依然是淡淡的微笑:“盈盈放心,我可是专长来黑木崖教你的,教她的当然和你的不一样,以后她的琴艺绝对不可能和你比的。”
任盈盈看到任青脸上带着一丝调笑的笑容,心里却并未安心,她很清楚紫蕊夫人属于那种无事不起早的类型,她请任青教她琴一定还有什么其他的目的,而能让她有什么目的的又只有东方不败了。
想起昨天东方叔叔在这里听到了任青弹琴,还夸了几句任青的琴艺,莫不是被那个佣人告诉了那个女人,那女人为了争宠才来请任青的。
想到这里,任盈盈只觉得头痛,其他事情她倒是可以用她圣姑的身份压下去,但是争宠?她任盈盈一个小姑娘对东方叔叔后院的那些事情怎么好去过问呢?
任盈盈虽然年纪小,但是她头脑不错,对黑木崖的情况也熟悉,一下子就猜出了大部分的事实。
见任盈盈的脸色越加凝重,任青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了,他看着任盈盈,眼神闪烁了一下,有些迟缓但是绝对坚定的开口:“不必担心,我不会有事的。”
任盈盈看到任青温和但是很镇定的表情,放下了心,脸色也好了不少,对任青笑了笑:“我相信任哥哥不会有事的,不过是一个女人而已,又不是老虎。”
听到这句话,任青脸上一僵,他突然想起前世自己那个极为彪悍母亲,说起来老虎应该没有他母亲可怕的。
看到任青面色有些僵了,任盈盈好奇的问:“任哥哥,你是不是……怕老虎啊!”
听到任盈盈这句话,任青脸上的温和几乎保持不住了,嘴角忍不住抽了抽:“不是的。”
然后任青看到了任盈盈半信半疑的点点头,顿时默然了。
任青自问自己也不是什么缺少锻炼的男人,他外表上看上去有那么弱不禁风吗?居然会被人怀疑害怕老虎,好吧!虽然害怕老虎也没什么丢人的,但是问题是他真的不怕啊!
见任青似乎不愿提起自己害怕老虎的事情,任盈盈小心的避过这个话题,虽然不会武功但是她任哥哥也是个男子,应该是不愿意提及自己害怕什么的事情吧!
“任哥哥,这紫蕊夫人我也见过不少次,…………”任盈盈开始一本正经的说起有关于这紫蕊夫人的事情来了。
任盈盈所讲的大多都是一些,她知道的事情还有一些黑木崖仆役中关于这位夫人的传言,任青从这些话中可以听出,那位紫蕊夫人是一位颇为挑剔、喜怒无常、爱摆架子的的女人,当然这些毛病很多女子都会有一些,不过只是这位紫蕊夫人的情况有些严重,而且更为关键的是,这女人虽然这样,但是她手段不错,很得这黑木崖的终极boss东方不败的喜欢,所以混得很好,不过由于最近几年东方教主忙于练功有些冷落了她,这个女子的曾经的嚣张气焰也收敛了不少。
应该不是很麻烦,听到这些任青倒是稍稍放下心来,他前世也是从教多年,对付学生也有一手,而且任青认为,那位紫蕊夫人应该是只想学好琴艺以便挽回宠爱而已,又不是要针对自己。
放下心来,任青看着桌上还未动的菜肴,对任盈盈笑了笑:“我知道了,盈盈不必太过担心,现在要紧的是吃饭。”
任哥哥,能在日月神教混出点名堂的女人都不是简单的角色,你也稍微认真一点吧!任盈盈一眼便看出任青似乎并不看重这件事情,不过她说了怎么多,任青也应该知道了大概,不会出什么问了吧!
任盈盈也拿起了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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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无雨,无雾。
任青还是起得很早,他已经养成了习惯,每天到了天刚亮的时候就自然而然醒过来。
用清水洗了洗脸,任青拿起干毛巾擦干脸上的水珠,然后细细的擦干净手,做为一个善琴者,爱护好自己的手是必然的,任青的手白皙细腻,可以说比这世间大多数的女子还要美丽,这是他细心保养十多年的结果。
擦手的时候,任青看了一眼放在房间正中桌上的古琴,那个人不知道还不会会再来。
打理了一下衣物,任青便又抱着自己的琴,走向了通往后山的路。
东方不败也不知自己为何在早上又来到了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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