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我还小,今年才七岁。”李丰还想争取下做孩子的利益,最后挣扎了几句。
“到底去不去?”
杨玉闪使出了杀手锏,几个月没见的柳条枝已经拿在她手里。
“去去去,保证把碗洗干净!”
杨玉闪还没打,李丰的臀部就自然反应一阵阵鸡皮疙瘩,霸道老妈不好惹,好汉不吃眼前亏,李丰一骨碌起床穿好衣服裤子,一溜烟跑到水渠边洗脸刷牙。
接下来四天,李丰彻彻底底变成了洗碗机,凉粉摊生意红火,李丰每天要洗几百个个碗,塑料手套也没有,四天一双小嫩手都变通红,有的地方还破皮。
好不容易熬到为期五天的大集会结束,小手偷擦了杨玉闪的雪花膏,差不多一个星期才恢复原状。
“小兔崽子!叫你偷擦老娘的雪花膏。”
女人的化妆品不能乱动,特别是母老虎的化妆品,虽然杨玉闪的化妆品只是一盒小小的雪花膏,那也是她的宝贝,她还把它偷偷藏在枕头底下。
冬天为了防护手脸开裂,脸上当然也擦东西,不过不是雪花膏,是擦蜂蜜和猪油,李丰闲腻得慌一直不用。
某天放学回来还被杨玉闪用柳条枝修理了几下,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
“啊果擦香香,羞羞羞…”李梅在一旁幸灾乐祸。
“咋又无缘无故打孩子!”只有奶奶杨翠花帮忙说了句话。
李丰欲哭无泪,还不是因为给你们洗碗,小嫩手变粗糙了,我擦点雪花膏怎么啦,怎么啦……
“这孩子,挨揍咋不哭呢?”揍完收工打整黄豆的杨玉闪内心嘀咕,是有点奇怪,不过很快被她忘在九霄云外。
“赶阴儿,我自己买一盒去。”吃一堑长一智的李丰心里暗自提醒自己,以后这种低级错误不能再犯。
“阴天考试,其他学校的老师会来监考,有新衣服的穿新衣服,没新衣服的穿干净衣服,都穿整洁点。”
某天放学集合的时候,眼镜张大声的宣布。
李丰这才想起穿越一个学期了。
某些时候,对老师家长学生来说,考试日也算是个小节日,前世一到考试那天一向节俭的杨玉闪都给李丰两毛五毛的。
这天,李丰穿着新衣服,布是杨玉闪买的,衣服奶奶杨翠花做的,的确良小中山服,脚穿回力胶钉鞋,在一群还在吸鼻涕的同学中范儿十足。
杨玉闪纠结了好久,给了李丰一块钱,嘱咐了李丰不低于十次别乱花钱。
李丰有钱,卖鱼卖兔娃娃偷偷摸摸扣下了的,差不多有五十多,但是私房钱,不过不敢让杨玉闪发现遂接了她给的钱。
要是被她发现的话,不仅仅要充公还得挨揍。
小学一年级考试也就语文数学两门,就考一天,上午考一门,下午考另外一门,对一个已经大学毕业的灵魂来讲,简单得不要不要的,如开挂。
因为没有作文,不用作弊都稳拿满分。
考试两小时,张老师昨天提醒了又提醒,慢慢做不要慌交卷,要认真检查一遍又一遍才能交卷。
反正一个意思就是说不要提前交卷。
李丰才不管,李魁唠叨最近鱼货有点少,他想去河边看看。让他枯坐两小时他做不到,上午考语文,太简单了,李丰二十分钟就做完交了卷,监考老师是外校的一个老师,李丰不认识,李丰交卷的时候,他在三询问李丰是不是确定要提前交卷,李丰一万个确定。
交卷出来一不小心遇到了张老师,透过他的眼镜李丰看到了他眼中熊熊怒火。
好汉不吃眼前亏,李丰一溜烟跑出校门,不给张老师发飙的机会。
“得逮个机会狠狠的收拾这小子一顿。”二十分钟能考出什么好成绩,张老师望着李丰的背影心中打定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