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怎么看孩子,他方才不是见了方慧,是不是那毒妇撺掇的!”余氏宁愿相信方慧撺掇,也不想承认齐少金是个无药可救的凶手,再不济这是王府唯一的孙子,在没有其他孙子出生之前,她不能放弃他。
“王妃,当时离得远,谁也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不过就是跟方氏说过话之后,少爷就很听话的跟着大少奶奶回去了,然后路上却忽然变脸。”
这么一听,确实像方慧撺掇的。
余氏只恨不得将这个教坏她孙子的妇人给千刀万剐了,但是这女人是方家的姑娘,方家送来两个姑娘,总不能都死在王府,这叫别人怎么看,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王府虐待呢。
不行,在之远娶新的夫人之前,方慧还不能死。
“明日你们便将她送去下面庄子里,先关起来再说,找几个身强有力的妇人给我看紧了。”
“是,王妃。”
傍晚王爷回来听闻此事,亦是大发雷霆,“简直胡闹!”他在房间里踱步,指派一个小厮去喊齐之远过来,待齐之远进门,他又指着其鼻子一通大骂,“你一把年纪一事无成不提,自己房里的事都管不明白,你那儿子打算如何,就这样放在你大哥房里不闻不问?你哪来的脸呢你!”
“他又怎么了?”齐之远这两天都在忙华医堂的事,今天才进家门就被叫来,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那孽畜都是被他娘惯坏了,我把他送到母亲这里,就是为了叫母亲好好管束他,你们一帮人竟然管不住个小娃?”
“你还有脸说?”王爷瞪了余氏一眼,明显是在怪她把齐少金送去大房,“他今天险些刺伤你大嫂!这小毛孩子一个,居然学会了藏凶器替她娘报仇,你这个当爹的整天不闻不问,到头来就知道怪女人把他惯坏了,那你早干嘛去了!”
“什么?!”齐之远立刻便怒了,“这个孽畜!老子打死他!”
说着就要出去找齐少金。
“你给我站住!”王爷大吼,“你去做甚,你少给我添乱,你打死他又能如何!”
齐之远早就怒火中烧,换做别人也就罢了,刺杀谢如清他如何能忍,不把这小子打死了他这火灭不了。
“你们都给我让开!趁早打死了干净!”
就这么不管不顾地冲了出去。
“竖子竖子!”王爷气得浑身发抖,孙子儿子都不省心,他愈发后悔当初没坚持要齐晏之当这个世子。
“王爷!”余氏当然能感受到王爷的怒气从何而来,她这些年最为提心吊胆的就是这个,就怕王爷对齐之远失望,更对她失望,“是我的错,我这些日子心力交瘁,实在是无暇管少金,见如清颇为喜欢他,这才叫她带回去看两日的,哪曾想这孩子叫她娘撺掇坏了,竟然干出这样的事,是我对不住如清还有齐晏之,之远也是出于愧疚才如此冲动,您千万别怪他。”
“你还有脸说方氏惯孩子!”王爷指责余氏,“你处处护短,这难道不是纵容他?他要不是你从小纵容,至于这么没出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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