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如清也紧张了一下,毕竟这是原先谢如清的身体,容纳了一个不速之客,她并不知道这具身体原先是否有旧疾,再者当初她还落水过,不知道有没有留下什么病根。
王充好半天没说话,差点把两口子急晕过去。直到王充把手从谢如清手腕上拿下来,才慢吞吞道:“无碍,好得很。”
齐晏之松了一大口气,随即又怪他大喘气,“王大朗,你是不是皮痒,没事你吓唬人?”
王充白了他一眼,“我说娃娃现在没事,但你媳妇的身子底子很不好,跟我平日见她的样子很不一样,属于外强中干。”
齐晏之登时又紧张起来,的确,谢如清平日看起来十分健康,比齐宛如那样娇滴滴的大家小姐看起来硬朗的多,平日里也不怎么生病,导致他一直误认为她很健康。
“那要如何?”齐晏之紧张起来。
王充却哼了一声,翻了个白眼,“现在知道我重要了?不抱怨我来得晚了?我还没吃饭呢!”
齐晏之没脾气,立刻叫青山来,“去给王大朗备饭!”
谢如清笑起来,这俩人可太逗了。
王充终于吃上了饭,一边吃一边说:“底子不好可以调养,一个孕期我能给她调养得健健康康,你放心吧。”
齐晏之这会儿不敢松气了,王大朗肯定还有话说。
王充吃了一会儿道:“我看看那蠢太医给开了什么保胎药。”
齐晏之立刻把秦太医给的方子拿来给王充看,王充看了两眼便一脸嫌弃,“这些太医都是中庸害人的玩意,什么都力求不出错,实际上屁用也没有,这证明什么你们知道吗,证明有小病全靠自愈,重病听天由命。”
谢如清边听边笑,王充真的敢说敢做的,不过这也难怪,宫里的太医给皇族人看病,力求不出错是最基本的,因为没人有王充这样的医术跟胆子冒险,稍有不慎就是灭族之灾,久而久之,可不就是中庸当道吗?
“这房子不够。”王充嘴里嚼着食物,丰富齐晏之动笔写,“我来说方子你记,另外我再开几幅调养的方子,什么时候吃,吃多少你记好了,我可只说一遍。”
齐晏之不敢怠慢,立刻找来纸笔听王充念方子。齐晏之过耳不忘,无论王充说多快,念什么离奇的药材名字,他都听得懂并精准地将它们记下来。
念完了方子王充道:“孕期不用整天在屋子里待着,得多走动,不然身子太重不好生,你如果想让你媳妇难产,你就尽管把她当猪养。”
如环:“噗!”
“笑什么笑丫头,我这也是说给你听的。”王充对如环道,“要想生产顺利,听我的没错。”
如环脸登时红了,不知道是不是想到了齐二。
谢如清道:“请先生赐教,我想很多姑娘都需要您的经验。”
“听听你媳妇多会讲话!”王充又趁机埋汰了齐晏之一句。
对谢如清来说,王大朗可真是个福星,他来了之后,她就有了自由,不必整日拘在屋子里,连下床都是奢侈。
没几日齐宛如来看她,一照面就说她气色好了,人看着也有了精神,这都是王大朗开得药方的功效。
“如清姐姐,我大婚的时候,你可能进宫?”齐宛如扶着谢如清的胳膊在院子里散步。
“你大婚,我如何能不去?”谢如清笑说,“我便是要临盆了也要去啊,何况我这还早呢,等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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