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着稍缓过来的岳父坐进车里,野兔很是紧张,若是能选择,他宁愿此刻呆在那狼窝中的是自己,而不是子洁:“爸。”
乔裕升拍拍女婿的手臂,他知道这个女婿此刻比他这个当爸的还紧张,只是他实在舍不得自己唯一的女儿女婿继续呆在那样危险的地方:“振东,别担心我,什么大风大浪我没见过,子洁小时候调皮,我深怕有人打她的主意,请了保镖又请了教练,又是武术又是骑马,没想到把她一个好好的女孩子教成了个假小子,她放着大学不上非要去当兵,我原想着,反正只要她开心只要她安全,也就随她了,可谁知道这丫头跑去当了这个兵,还找了你这么个女婿,你们以为瞒着我,我就猜不出来你们干的什么了?我这提心吊胆的,生怕、生怕.......”
“爸,是我跟子洁不孝,让您这么为我们担心。”野兔心里难受,岳父对他的好,桩桩件件记在心里,这些年他们夫妻俩陪在岳父身边的时间一个巴掌数的过来,越想越是愧疚难当。
“算了,你小子别的我就不说了,只要你们俩开心只要你们俩活的好,就是送上我这条老命我也愿意,振东啊,我就子洁一个女儿,再多的钱财也比不上我的宝贝女儿啊,我没别的要求,这次的事情过也好过不去也罢,只要你们俩好好的,答应我再有这样的事情心里记着家里还有个老父亲等你们回家。”乔裕升说的眼泪汪汪,前排开车的山炮听得心酸,谁让他们这些人选择了这条路,谁让他们比别人的肩上扛了更重的责任,多少次面对着敌人的枪口,他们从没有胆怯过,只是想起家中的老夫老母妻儿家小,即便是虎胆英豪此刻也强装不起坚强来。
三辆车停到了指定地点,野兔扶着岳父走下车来,野兔打量着前来迎接的人,警惕的站到岳父身前:“我老婆在哪儿?我们都已经到了,为什么还不放了我老婆?”
“你是谁?”来人狐疑的看着野兔,即便是穿西装带着眼镜,野兔这样的气质依旧逃不过他的双眼:“你是军人?”
桥裕升安抚的拍拍女婿的肩膀,眼下最重要的还是保证女儿的安全:“我是桥裕升,这是我女婿宋振东,你说的没错,他是退伍军人,不信你们可以查。”
“退伍军人?真是你的女婿?”握住怀中的手枪,虽然桥裕升带来了几名保镖,可他们也是有准备的。
宋振东恼怒的将自己的结婚证丢过去,知道这些人疑心重,早将这个揣在怀里:“这个你总该信了吧,你们到底要我们做什么?”
“你是退伍军人,应该知道我们想干什么,当然,我也很期望你的的加入,宋先生是吧,什么兵种,看起来你可不像个商人。”
野兔紧握双拳,朝着他的大脸砸去,老子是步兵,MD把我老婆放了,我TM转业了也曾经是军人。”一拳又一拳,拳拳到肉,桥裕升有些担心,女儿还在他们手里,急忙拦着女婿:“振东,住手,先救子洁要紧啊,入伙就入伙吧,子洁比什么都重要。”
野兔丢下手中快被揍成猪头的人,咬着一口钢牙恨不能生吃了这些人:“你们这些杂碎,要不是为了我老婆,我宁愿跟你们同归于尽。”
地上的人,捂着微肿的脑袋嘲笑的看着翁婿二人:“没想到乔先生的女婿如此暴力,不过也对,即便你曾经是个军人,接下来你也得加入我们,走吧,只要完成仪式,我保证乔小姐安然无恙的回到你们身边。
这什么如火仪式,在桥裕升看来不过是录一段他此生都不愿再看的短片,野兔心中忍不住的吐槽,若不是他们事先做了安排,就这视频播出去,第二天乔氏便要破产,还得去安全部门喝茶,真是损到家了:“你们视频也录了,我老婆呢?”
“急什么,既然你们已经入伙,便是我们的人了,乔先生,现在组织需要您的支援。”
野兔抱着膀子一脸的鄙夷:“不就是要钱吗,早说啊,把我老婆绑了又是逼着我们录视频又是提条件的,你们还真是群不要脸的绑匪。”
没等野兔继续挑衅,脸上挨了重重一记耳光嘴角有些撕裂般的疼痛,野兔怒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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