倌人,不仅守身如玉,而且色艺双绝,清丽高雅的很……就算有几桩陪眠陪歇之事,那也是双方喜欢,情到浓时的自然事情,并非是银子可以办到的。”
雷落冷冷的道:“那还不是一样!”
“当然不一样!”肖小小暗中指了指刚刚进去的几位客人,低声道:“你看这些人的打扮相貌,像是那些终日沉迷声色犬马之辈么?他们来这里,大多是为找人谈心,开解愁怀,当然,也有少数人附庸风雅,故作清高。但不管怎样,此处与妓馆也是有着本质的区别!”
见雷落犹自不信,他有些着急的道:“难道我还会骗你们不成!”
道缘拍了拍雷落:“即来之,则安之。既然已经到了门口,姑且进去看看,倘若里面真是那么不堪,那咱们另换一家也就是了。进去吧,总在外面站着也不好看。”
肖小小大喜:“还是老大通情达理,我来为各位开路。”说完,他掸了掸一尘不染的锦衫,大模大样的当先走了进去。
这家伙先前也不知来过多少次,进门之后,几名侍女纷纷敛身为礼,和他熟络的打着招呼,态度十分恭敬。
肖小小一边点头,一边从怀中摸出一叠银票,每张百两,往每人的手中扔了一张,也不说话,大刺刺的走了过去。
虎烈冷声道:“什么斯文风雅,还不是烧包一个!”
这时,一道妩媚悦耳的声音从楼上传下,飘飘扬扬的荡进了众人耳内:“我道是谁,原来是肖大公子,数日不见,公子去了哪里?莫不是已经忘了咱们鹊儿了?”
众人闻言观看,只见一个打扮的花枝招展,却又不失端庄贵气的女子正笑眯眯的缓步下楼,她身穿粉红纱裙,云鬓高挽,几缕青丝从耳边垂下,姣美的脸上略施脂粉,一双清亮的眸子水波流转,仿佛会说话一般,手中罗扇轻摇着,一颦一笑,自有万般风韵随身,不知不觉间,让人生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此女,便是忘尘居的老板——幽月。
肖小小看着幽月扭动着腰肢,袅袅婷婷的下了楼,眼睛在她身上转了几圈,嘴里应道:“月姐玩笑了,我这几日不是脱不开身么,现在有了时间,不是立刻就来了?”
“公子说的是,人生在世,总会有些俗务缠身,只要公子时常想着咱们姐妹,月姐就心满意足了。”
幽月以扇遮面,轻笑几声,看着几人,最后将目光停留在道缘脸上,轻声道:“这几位公子都是您的朋友吧,啧啧啧,果然人以类聚,物以群分,一个个俊俏英武,器宇不凡,来来来,快快楼上雅间有请,我这就吩咐人送上酒菜。”
肖小小有些飘飘然,不禁晃着脑袋得意的大笑:“不愧是月姐,眼光还是那么犀利,说话还是那么中听,待人还是那么细心……对了,鹊儿此时可有空闲?好久没听到她唱的曲儿了。”
幽月笑道:“鹊儿这丫头今日稍有不适,此时正在房间休息,不过即是肖公子到来,我想,她肯定会乐意伺候几位,你们先去房间稍坐,我这就去唤她前来。”
看着幽月离开,雷落扯了扯肖小小的衣袖,有些肉痛的低声道:“几百两银子就这样像废纸一样的扔了出去,你小子还真是够败家的!”
肖小小不在乎的说道:“这里可是高档场所,出手小气干脆别来。再说了,这些银子只是小意思,我买个玩意儿也不止这些。”
几人上了楼,自有侍女在前面殷勤引路,将他们带到了一个宽阔敞亮的房间内,说不得,肖小小又是一张银票递过去,那侍女笑靥如花,恭敬的道了声谢后,自行离去。
迈步进门,顿时一股幽香扑面而来,屋内略有些轻烟薄雾飘荡飞扬,配上简单却不失素雅的布置,让人有一种乍进仙境的意思。
围在桌边坐下,雷落指着左手边一处薄纱遮挡、朦朦胧胧之处,问道:“那里又是什么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