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迟筵总算明白了什么叫做“现世报还得快”。
他以前天天喜滋滋地追着叶迎之在游戏里叫娘子,现在叶迎之动不动这么叫他。
比如“娘子,过来吃饭”“娘子,该寝了”“娘子,有劳你为为夫洗衣服了”……数不胜数。
蔫儿坏蔫儿坏的。
至于那天那个吻,虽然叶迎之压着他吻了不短的时间,但他还是觉得这种事情非常可以理解。
那种时候、那种意乱情迷的时候,说实话……他也很想吻叶迎之……
这种事情似乎是会上瘾的,从那日破了戒之后,叶迎之又拉着他很是克制地蹭了三四回,然后压着他吻他,直到他累了搂着他在一个被子里睡了。
迟筵喜欢,甚至是有些迷恋紧紧贴着叶迎之的那种感觉,他不敢直白地说出来,却也自然从没推拒过。
那之后又过了七日,迟筵突然接到了胡星打来的电话。
迟筵和老袁那初中同学、胡星的师弟小安也有联系,从他那里得知自那日之后胡星近来特别是入夜后都是不眠不休地跟着顾惜惜,白天短暂休息两三个小时后会继续查相关的古籍记载或资料,以期找到对方的弱点,一举将其剿灭。
这样手中沾满鲜血的邪物,即使是她也难以保证能轻易降服,而一旦打草惊蛇,说不定再也没有下手的机会,甚或是被对方反杀。
迟筵也看过这样的恐怖片,主角乃至片中的道士和尚术士高人全灭,而鬼物笑到最后,伺机等待着下一个猎物。
是以这些天迟筵也没敢主动联系胡星,怕打扰到她,只侧面地从小安那里打听一些消息。
“我被她发现了。”这是胡星说的第一句话,声音微微有些发飘,“她很狡诈,她早发现我的踪迹了,却装作没发现。然后……今天伺机对阿笙下了手。”
“阿笙现在处于濒死状态,我现在必须要加紧救它……对不起,至少五天时间我没法管顾惜惜这边了。”
阿笙只是一只小狐狸,即使有些灵性和特异的本领,也定然是敌不过顾惜惜的。顾惜惜没有要它的命,只能说明一件事,她是刻意要以此调开胡星的——她发现了胡星,胡星跟着太紧使她没有继续下手的机会,而她已经等不及了。
明知道这是陷阱,明知道这是调虎离山之计,胡星也必须要向着顾惜惜所希望的方向走。
或许在别人眼中难以理解,但是在她眼中阿笙是她的亲人。即使知道如果她离开顾惜惜极可能去害其他人,她也必须要先救自己的亲人。她虽然是阴阳术士,但也不过是一个普通人而已。
“对不起。”胡星低声道。
“没事的,我这些天都会小心。”他明白胡星那声“对不起”的意思,也能理解对方,他听胡星讲过自己的过往经历,大概能理解那只小狐狸对她意味着什么。
“而且,胡姐,除了你之外应该也有其他道士术士和尚之类的在管这件事吧?”虽然这行当离普通人的生活并不近,但按道理讲胡星也应该有同行,不该是孤军奋战。
“是有,”胡星道,“不过恕我直言,现在参与这件事里面的人没一个能指望得上的。”
“还有一点,小迟,你说过你曾在游戏里娶她为妻,是什么意思?具体流程是怎样的?”
迟筵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有此一问,但还是详细地把游戏中的婚礼过程讲了一遍。
“你是说你们拜过堂、行过礼、立过誓?”
“是。”
“那糟了……”胡星的声音有些凝重,“我知道大多数人不把这些上的关系当真,但是仪式是仪式,你们已经行过关键的婚仪,可以算作夫妻了……”
“不会吧,”迟筵有些不可思议,“算是这样,也该是我和叶迎之算作夫妻吧?”
“不一样的,如果那个角色只是你室友所操纵的一个道具,那自然婚姻关系只在你们两人之间成立;但现在那东西成了邪物有了灵,这层婚姻关系在你同他们二人之间同时成立。这里可不论一夫一妻或是不许重婚,仪式完成了,关系缔结了。”
“最可怕的不是这个,迟筵,我昨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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