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熟睡中的人,小声呢喃着:“小宝贝,我最你了。”
“不,”他笑了笑,把人完完整整地纳入自己怀中,“我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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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之后的生活像是恢复了正常,走在街上,每个人都像在按照自己的继续着每一天的生活。推着小车卖小吃、早餐的小摊贩和老顾客念叨着鸡蛋又涨价了,楼下小餐馆的老板娘和旁边水果摊的阿姨抱怨着老师又要叫家长,每天放学时间路上充满了打打闹闹嬉嬉笑笑的小学生……一天一天一切一切都和之前没有什么不一样。
迟筵和叶迎之也像一对普通的情侣一样生活在一起,每天一同吃饭睡觉,偶尔一起结伴出游,生活得很是惬意。迟筵去年的时候已经找到了工作,九月份才入职,这一段时间变得格外清闲,和叶迎之厮混之余给宋锦打打电话关心下他的工作情况和陶娟娟及孩子的健康情况。
他和宋锦陶娟娟两人都是同学,关系都很好,有时候打电话过去陶娟娟听出是他抢过电话和他抱怨半天宋锦只忙工作都不怎么管她和孩子,但也能听出来她不是真的有多怨自己的人,迟筵往往听得哈哈大笑,甚至和两人约好了等孩子出生后要给孩子做干爹。
等他打完电话叶迎之一脸既无奈又纵容地看着他:“你倒好,都不和我商量给我认了个干儿子干女儿。”
迟筵本想反驳,转念一想,自己认干儿女,可不是连带着叶迎之一起做干爹么?叶迎之说的的确没错。只好红着脸哼哼唧唧坐到一边不理他。
再剩下时间里迟筵拿着叶迎之送给他的那本笔记学习,笔记里记载着很多简单却有用的术法,迟筵翻到后面的时候看到一个术法,功效和在何家村傩神庙里那东西给他施用的那个很像,都是能让普通人看见世界的真实阴阳两面,看见鬼气阴魂那些东西。迟筵试着对自己使了使这个术法,可能是他修为不到家而术法比较高深的缘故,他试了几次也没有起效。迟筵也没有再坚持,又翻到后面去看其他的内容。
这样又过了半个月,天气一天天地变热,迟筵晚上越来越扒着叶迎之睡觉,因为会比较凉快,叶迎之也全由他。叶迎之的身体情况也越来越好,据他自己说是一直吃药控制得比较好,上次回去的时候顺便动了一个小手术,手术也很顺利成功。
一天下午迟筵一个人在家,在床上昏昏沉沉地躺着,半梦半醒。吃过午饭后叶迎之突然来了兴致把他好生欺负了一通,迟筵被他折腾得不行,哭着说晚上要喝鲜鱼汤,所以收拾好给迟筵盖好被子之后叶迎之出门买鱼去了,只剩迟筵一个人在卧室里躺着休息。
屋子里有些闷热,外面天阴沉沉的,像是要下雨。
迟筵裹在被子里闷得有些难受,掀开被子看见自己身上的痕迹,扁了扁嘴扯过一边的睡衣套上,又下地走到阳台边把门打开,感受到有风吹进来才又回去把自己扔回到床上。刚才出了太多的汗,他不敢贸然开空调。钻进被子里又迷迷糊糊将要睡过去的时候他还在暗自唾弃自己这样的日子简直是太颓废太堕落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好像过了几个小时,又像只过去了一瞬,迟筵窝在被窝里,只觉得越来越冷,越来越冷,仿佛有一个很凉的东西站在他身边。他渐渐清醒过来,很快便意识到这并不是错觉,的确有什么东西站在他的床边,还在叫着他的名字。
“迟筵,迟筵,迟筵……”轻轻的,像是怕惊扰到什么。
迟筵猛地睁开眼,向声音的源头看去,见宋锦站在他的床头处,样子和平时却有些不一样。有一点怪异,迟筵却说不上来是哪点不对劲。
他一惊,疑惑地坐了起来,看着突然造访的友人:“大宋?你怎么突然过来了?怎么进来的?叶迎之没锁门?”
宋锦摇了摇头:“尺子,我是来和你告别的。娟娟还不知道,你先瞒瞒她,等孩子生下来她修养好了再告诉她。”
迟筵察觉出不对,皱着眉看向他,提高了声音:“大宋,到底怎么了?你这话什么意思?”
只见宋锦直直地看向他:“尺子,我已经死了,上星期你打电话过来的时候我已经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一朵蘑菇、顾怀阙、爸爸等我、今天叶老三掉马了吗、哈哈嘎嘎856、红领巾、梨让孔融x、七月七日晴、云小妖、夏无姑娘们的地雷~
晚上还有一更作为前两天**的补偿~(83中文 .8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