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女人们哼哼唧唧,小跟班芋头跑过来禀报:
“大少爷,管家有事禀报,您看是在这里接待,还是到大厅里去接待?”
“当然是大厅,这后花园哪是谈事的地方?这是少爷我调情的地方好不好?走,前面带路。”
“少爷,你这就走了吗?这酒还喝不喝呀?”
小桃正满心欢喜的等着用嘴巴喂少爷的酒,酒都已经喝到嘴里了,却...
唉,这该死的管家,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
小桃气哼哼的咕咚一声,把嘴里的酒吞到肚子里,没想到吞的太快,一下子呛了。
小脸儿被呛的通红,还连咳嗽了好几声。
害得站在旁边的二姨太和三姨太哈哈大笑。
二姨太李玉秀笑够了后,阴阳怪气儿的说:“妹妹,慢点儿喝,千万别噎着了,你可是少爷的心肝儿。”
“心肝儿过屁,姐姐你就别酸我了,其实在大少爷眼里,我们只不过都是一个玩物而已。”
小桃用手帕擦了擦小嘴巴,气哼哼的来了一句。
大少爷刚走出没两步,听见说话声,回头瞪了几个女人一眼,很快又柔声细语的笑道:
“小桃说错了,在本少爷眼里,你们都是我的宝贝,心尖儿上的宝贝。好啦,都别屁屁啦,回去歇着吧,等着明天翻牌。”
大少爷说完甩了甩衣袖,继续朝前厅走去。
管家有事禀报,平常嘻嘻哈哈的大少爷,会很认真对待的。
没事和内人们打打闹闹,喝点儿小酒,那叫逸情,但正事不能拉下。
这是老爷太太在世时留下的规矩,林大少虽然现在是林家大院的土皇帝,一言九鼎,威风八面,林家所有人都要唯他的马首是瞻。
但该办的正事儿还得办,败家子的锅他可是不愿意背呀。
林大少爷踩着方步来到正厅,早有下人端上茶水,只见他威严的坐在太师椅上,一干下人赶紧过来见礼。
“大少爷好。”
“好,好,好,免礼,免礼。”
大少爷向众人摆了摆手,然后望着管家问道:“大管家有什么事快说吧,今年的地租都收上来了吗?”
“禀告大少爷,都收上来了,总共是五百担,还有去年因为旱灾,有的地租没有交清,你看今年是收还是不收啊?”
正值中年,个子不高,说话利索,办事干练的管家林友富手里拿着账本,望着大少爷说话。
“去年的我不是说免了吗?交什么交?反正咱们家也不缺粮食,跟他们说,过去的一律免掉,从明年起,每家少交一担谷子,算是少爷我当家以来跟他们的好处。”
“大少爷宅心仁厚,那我就代表他们谢谢大少爷啦!大少爷对佃户们如此厚爱,他们一定会感谢您的。”
“感谢就不必了,只要大家都能过好日子,别跟我找麻烦,就是最好不过。
大管家,除了地租,你就没有事要禀告了吗?”
“有有有,少爷,今年不但地里的收成好,生意上也不错呀,绸缎庄上半年赚了二千多大洋,粮油行赚了二千多,水运赚了五千多,典当行赚了两千多,酒坊赚了三千多,加起来就是一万五千多现大洋。
少爷,自从您接手林家以来,不但生意兴隆,而且还喜添新丁,看来咱们林家是要大发啦!”
管家也忍不住感叹。
半年就赚了1万多现大洋,还收了20万斤谷子,林家家大业大,万贯家财,自己这个管家干的也是风光体面,油水很多呀!
“哼,笑话,什么咱林家要大发?咱林家一直都发着的好不好?
好啦好啦,大家都散了吧,该干嘛干嘛去。”
大少爷冲管家翻了翻白眼,站起来甩了一下衣袖,正要让小跟班芋头带路,到正房看少奶奶和儿子去。
可他刚走出两步,冷不丁脑袋里嗡的一声,整个人一踉跄,扑通一声晕倒在地。
身边的下人们吓坏了,惊慌失措的扑上来喊叫道:“大少爷,大少爷...醒醒,快醒醒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