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
下午两点,司乔从学校请了假赶了回来,准确地说是把自己的实验暂时交给林梨看管,芮白茗的事情更加地重要些。
魏嘉寻和聂予终于把芮白茗带了回来,她终于有了身份证,芮白茗,女,22岁,木市本地人,兴冲冲地跑进了别墅里。
身份证被芮白茗带回房间放进木盒细心收藏起来,她很宝贝这个东西,今天傻笑了一早上,搞得工作人员以为这孩子是傻的,聂予无奈只能解释道小时候生过病才这样有些呆。
“芮小白!下来!”聂予中气十足大喊一声,芮白茗听着声音就跑了下去。
客厅里,沙发上,有一只小白鼠唯唯诺诺地端坐着,四个大男人站在她面前仔细端详打量着她,用一种审视的眼光。
“怎么啦?”芮白茗奶声奶气地问,语气中还夹杂着一丝紧张不安。
“小白,你现在能听到风和雨说话吗?”沈笙把脸凑近小白鼠,小白鼠被吓得往后逃窜,然后被一把抓住尾巴拖了回来。
“嗯…不能。没有人说话。”芮白茗低着头说。
“好啦小白,你最乖了,我已经把虾煮好了,我带你去吃。”魏嘉寻像个慈祥的母亲朝着芮白茗伸出手,芮白茗一把就跳到他手上离开了这个可怕的地方。
沈笙聂予和司乔还是不明白这到底是为什么,尤其是芮白茗现在所说的话,越来越听不懂了。
“沈哥,白白是不是还没有内丹啊?她为什么炼不出内丹呢?”司乔好奇地问道。
“是啊,没有内丹也很奇怪,怎么会炼不出内丹呢?都一千年的修为了,按理来说不可能的啊。”聂予附和着。
“如果实在不行的话,只能去借一颗内丹了。”沈笙说完摇摇头,他也不知道该去哪里借内丹。
“借?我…”司乔想要说些什么被沈笙打断了。
“你别想了,上次的事现在回想起来都心有余悸,你的内丹你好好的保管,小白那边我会想办法的。”沈笙难得如此严肃面对他们,司乔也就打消了这样的想法。
“沈哥,你内丹呢?”聂予漫不经心地问道。
“当然在我这啊。”沈笙说罢从嘴里缓缓吐出一颗金色的小光球,他的内丹之前他一直是存放在木盒里的。
“你才是把内丹保存好了,你要是哪天被魔族控制了,我们就完蛋了。”聂予说道。
“我知道,你放心吧。”沈笙笑着说,随后又把内丹吞了进去。
餐厅里,一大盆水煮虾正在一个个乖巧排队等着进入芮白茗的嘴巴。
自从认识他们搬到别墅里以后,魏嘉寻也会在网上搜索一些养小白鼠的知识,所以他在做饭的时候也会考虑芮白茗的需求,这些虾都只是水煮的基本都没有放盐。
芮白茗拿起一个就塞进嘴里,牙齿用力地咬着咀嚼着,很快就吃完了一个。
魏嘉寻紧皱眉头杵着腮帮子紧紧盯着芮白茗,这只小白鼠和他在网络上搜索到的都不太一样,她的食欲大的可怕。
“小白,你这样吃真的没问题吗?你不会撑吗?”魏嘉寻担心地问。
芮白茗嘴里一大只虾然后乖巧摇摇头,她感觉不到撑。
“不会撑?”魏嘉寻换了只手杵着腮帮子然后用手摸了摸芮白茗的肚子。
芮白茗确实胖了很多,哪怕相比起他刚来的时候,就更别说他们刚刚和芮白茗重逢的时候了,不过沈笙和司乔都说过,芮白茗好像一直胃口很大,所以沈笙之前才会那么控制她的饮食,才会有司乔偷偷喂养她的事件发生。
“小白,你吃东西的时候是什么感觉呀?”魏嘉寻变换成双手趴在桌上的模样,尽量和芮白茗平视,她喜欢变成原形,所以他们只能宠着。
“嗯…”芮白茗放下了手中虾,然后仔细思考了这个问题,要说吃东西是什么感觉的话……
“我吃东西的时候就会感觉自己头脑清醒而且身上还有源源不断的力量!”芮白茗认真地说。
“不吃东西的时候呢?”魏嘉寻又追问。
“不吃东西的时候就感觉自己没那么有精神,所以我会吃很多,我感觉我很容易饿,就…我也说不上来。”芮白茗张着嘴巴点点头。
“哦,你慢慢吃,这些都是我给你做的,一会儿还有小蛋糕。”魏嘉寻慈爱的摸了摸芮白茗的小脑袋,然后出了餐厅门。
芮白茗爱不释手抱着虾继续吃着,魏嘉寻把她单独留在了餐厅里,她在吃东西是不会出门的,正好也可以让他们好好聊聊天。
魏嘉寻来到客厅时就只剩沈笙和聂予了,司乔接到电话他的实验有变故,实验体有些不受控,所以去紧急处理了。
“你怎么出来了?小白怎么样啊?”沈笙问。
“很好啊,满桌子吃东西呢。”魏嘉寻宠溺地笑着说。
“对了,晚上天叶他们要过来,好不容易出来了说是过来吃饭。”沈笙抬起头跟魏嘉寻说道,他点点头,一会儿就去买菜。
“你们刚刚聊什么呢?”魏嘉寻问。
“在说芮小白,她啊傻瓜一个,身份证都藏在木盒里。”聂予笑着说,眉眼弯弯像极了微笑的狐狸。
“一个小妖怪突然变成了人,有些兴奋也是正常的嘛。”魏嘉寻也笑着说。
“可我还在想她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沈笙依旧一头雾水,很多东西他还是想不通。
“或许我们换一个思路呢。”魏嘉寻认真地说。
“什么思路?”沈笙问。
“如果小白说的能听到风和雨,不是真的风和雨的话,会不会是能控制风和雨的人呢?”魏嘉寻提出一个新的思考方式来,其他两个人就陷入沉思。
“你是说雷公电母,风神雨神?”沈笙大眼睛悠悠地转动,或许芮白茗确实是这层意思呢?
聂予听了这个话以后突然想起了什么,这段时间一直没有沉下心来思考过这个问题,现在回想起来,蹊跷之处很多。
“对了沈哥,你们还记不记得之前卓君山的暴雨?”聂予一脸严肃地问。
“当然记得。”沈笙说。
“怎么了?”魏嘉寻问。
“那天我和天叶上天庭寻雷公电母的时候,感觉天上处处都很压抑,一点儿也不像我印象中的天庭,而且我们找了很久也没有找到他们,后来是司乔跟我们说龙王被劫我们才一起去解救龙王。”聂予将回忆娓娓道来。
“天上?不会吧。”沈笙突然感到莫名的恐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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