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爬起来。
见他这么紧张,冯珍珠也懒得骗他,“你放心,我啥也没有听到。”
许君耀又认真看了看她,这才松了一口气。
“我看你这个人性格飒爽,不像是骗人的人,我就信你了。”
说着,许君耀四下望了望,“我告诉你,就算你听到了什么,也当做没有听到,这样就能保命!我们这位小侯爷,不喜欢人知道他的事情。”
“.......”冯珍珠顿时失望。
她过来就是想看看,能不能借这个机会和许君耀套套近乎,打听一些事情。
这没有想到,还没有开口,就以失败告终了?!
这沈度也真是的,怎么会如此刁钻?
让她治病,却不让她知道病人是谁?
这简直比讳疾忌医还可怕!
真不知道他瞒的个啥?!
两人本来就是豁达之人,很快就聊在了一处。
通过许君耀,她倒是打听到了不少沈度和崔令仪的事情。
知道两人是青梅竹马,还是娃娃亲,她心中越发觉得自己的猜测是对的。
“许公子,那位崔大小姐生的这般美丽,想必她的娘亲也是一个雍容华贵的贵妇人吧?”
“你是问崔夫人?她早就去世了。那会子崔小姐还小......”
许君耀突然顿住,一脸疑惑地看她。
“你问这个做什么?我可警告你啊,你最好不要对沈度有什么想法...”
冯珍珠整个人都不好了。
那尊煞神,比冰块还阴森!
南极的冰化了,只怕他还是那副鬼样子。
虽然她好美男,但天下男色无数,何必对沈度有意思?
她忙连连摆手。
“许公子,你可别乱说话,我很惜命的!”
许君耀也诧异了。
看她这样子,真不像是两人有什么的样子。
当然他更相信以沈度的冷清冷性,也不会随便跟什么女人做什么!
可崔令仪那话又怎么解释?
好像很言之凿凿啊!
......
这边崔令仪一路小跑,来到了竹幽馆。
“外祖父,你把沈度赶走吧!别让他在这儿了!你看看他,尽糟蹋东西!”
她气呼呼地坐在桌榻对面,把一根捡回来的甘草枝子扔在一旁。
“甘草有什么关系,反正用的是地底下的枝子!”
李重安笑了笑,啜了一口茶,慢悠悠地来了一句,“不像你,几锄头下去就破坏了好几个何首乌。”
“外祖父!”崔令仪气的站起来,又坐下去,“您怎么还帮他说上话了!”
“我说的是实话。喝点茶,去去火,燥气伤身呐!”
李重安放下手里的杯子,又拿了一个杯子给她倒茶。
“阿荔啊,你这个性子,其实还就适合沈度这孩子.....”
见崔令仪急切地要说话,他忙打断了。
“你先听外祖父说完,再做决定。”
“你来之前,沈度也来过了,外祖父呢,也把你的意思跟他说了,那孩子聪敏,大概也知道怎么改了,你要不要给他一个机会,试试看?”
他笑了一下,老脸上透出满意的神情。
“这孩子不容易啊,是个好孩子!外祖父认这个孙女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