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凤玖夕顺手将匕首抵到她颈前,刺出一条血线,羽涅面不改色。
凤玖夕沉沉闭上眼睛,而又缓缓睁开,表情宁静,“罢了,你是否对本宫忠心,看你日后作为。”她收回匕首放入自己袖子里,气息幽幽:“本宫要处决你,也不急在这时。”
羽涅目光明净,覆手一叩,金瞳中满是坚定。
京兆狱离奇冰封事件炸开了锅,至少在九璃国内不可能会有能在一晚悄无声息冰冻数千名修者的高手。
唯一幸存着花萌萌被人裹成大圆球在当空的烈阳下抬进京兆府庆王面前。
“昨夜到底发生了何事。”
花辞树脑袋全被裹得严严实实,像只蚕茧,脸色冻得发紫,牙齿打抖比说话声还大,“在下只听到外面闹哄哄的,其中还有一阵阴冷的笛子声,几个狱卒都被冻成了冰块,接着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府尹道:“你为什么没被冻住,殿下面前你再不老实交代,本府就命人扒了你身上的被子。”
花辞树捂好三层棉被,牙巴磕得更厉害了,“我从小就自带一股温暖如春的气息,没有结冰,可能是体质的原因。”
此事作罢,花辞树被转移到了别的地方关起。
羽涅回到蒹葭宫禀报。
凤玖夕昨晚闹出了不小动静,只要花辞树没事,她还是消停点,眼下自己必须想办法重回圣学院。
十二月二十日,宫中举行红梅宴。
大片的梅花,艳如朱砂,尽头一抹宝蓝色明媚身影渐行渐近,占据了众人视线。
气氛安静下来,“母后,您怎么让蒹葭宫那个傻子过来了。”身穿玫瑰色红裙的少女娇嗔道。
“瑶儿,不许胡说,玖夕她现在不傻了。”
说到此,凤玖夕已经走近,在各色注目礼下,姿态端雅的给凤帝行礼。
右面一个小金杯砸了过去,凤玖夕华裙边沾染酒污。
“凤玖夕,这里是你一个傻子能来的地方。”凤瑶态度骄矜,挑衅道。
“瑶儿,不得无礼。”凤帝看似斥她,语气却宠溺。
凤玖夕一脸万事不留心的悠然,朝对面举杯的月沧梧瞥去一眼,淡静道:“父皇,您就别斥瑶姐姐了,是玖夕不好挡着她赏景的视线了。”说完她慵懒的朝后挪退一步。
凤瑶的目光刚好落到对面月沧梧脸上,雪白的小脸染上粉霞,她赶紧避开视线,气得站起:“凤玖夕,你瞎说什么。”
月沧梧平静的饮下酒,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在座的都知道凤瑶对国师月沧梧有意思,年及十六还拖着与白焰帝国二皇子的婚约。
“哦,是妹妹会错意了。”她在凤瑶娇蛮的注目下,漫步走到月沧梧隔壁的空位上就坐,顺便很有礼貌的举起酒杯去敬月沧梧。
众目睽睽下,向来高冷的月沧梧反常的弯起唇角,扣起杯子受了她一敬。
凤瑶脸青。
宴饮期间,丞相陆云荒道:“皇上,现今英王和阿察部落关系密切,青州那片乌烟瘴气的。”
英王一直为凤帝心头大患,阿察部落能人异士众多,想要动青州那片地,不太容易。
凤玖夕心静如冰,“不如让我试试。”
众人以为听错了。
凤瑶摆出一副深明大义的模样道:“凤玖夕,你想引起父皇的注意,这样说话未免太过愚蠢,国家大事能是你一个刚刚恢复心智的公主可以随意插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