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南通过威胁朗斯得到了一直就很想知道的答案,给其其格下药的就是陆虎的小弟,一个叫做二毛的家伙,那小子就是陆虎手底下负责走药的一个小头目,那天就是那小子给其其格下的******药,而且还是双倍的分量。
刚才那个黄毛就是二毛手下的一个小弟,直接下药的恰恰就是那小子,今天正好被西南抓了个正着,干脆的痛扁了一顿,相信自己自己回家之前的这段时间里是不会太平静了,在这个满世界都是混混的年代,打了小的,自然就会有大的出来出头“真******晦气!”西南原本的计划因此而出现了变化,今天打了这个小黄毛,没准明天就会出现一群小黄毛来找自己麻烦,想老老实实赚点外快看来是不行了。
叹了口气西南拉紧了自己的衣服,这北方的冬天还真冷啊!
回到自己租住的房子刚换上拖鞋自己的大砖头就嗡嗡的叫了起来,拿起电话一瞧,竟然是言木家里的号码,很高兴的接起了电话“喂你好!找哪位?”
“死光头,是我啦,我明天早上去姐姐家,记得接站,中午就在姐姐家里一起吃饭,听见了没?”言木的声音带着威胁,当然是那种开心的威胁。
“是!领导!几点到,我准时开车去接你!!”西南回答的干脆利落!
“切,你还开车?不时开俩轮的车吧?”言木笑了一声,怪怪的问了一句。
“呃?这都被你猜中了?佩服佩服,怎么样,我那宝马二五零可是新买的,花了五十块呢!”西南夸张的说着。
“去死了你!不说了,我妈叫我呢,我们正打扑克呢,记得去接站啊,到时候给你发短信!”言木说完挂掉了电话,西南则是十分开心的把电话扔到了客厅的沙发上,然后一屁股坐在了电脑前点开了音乐播放器,把自己最喜欢的几首歌仍了进去,然后闭上眼睛悠哉的靠在椅子上听了起来。
医院里,黄毛已经醒了过来,旁边的那个哥们也躺在床上哼哼叽叽,朗斯和那女人坐在旁边长吁短叹。
“狗..子,你…给二哥..打..打个电话,让他领上几个人…去找场子,我就不信了…一个死光头能有多大的能量….非的砍死他不可!!”黄毛已经被包成了木乃伊的样子,呼吸都是全靠嘴来完成了,鼻子眼睛整个脑袋都被纱布缠的严严实实。
“已经打了,妈的,这死光头下手还真狠啊!等咱哥们好了,一定要亲自打回来,妈的,从来就没人敢这么打老子!”旁边的那个寸头小子捂着自己的肋巴扇阴狠的说道。
“朗斯,这回哥们可是够意思到家了,这医药费你看着办吧!”寸头小子说话的动作略大了一点,结果一不小心扯动肋骨的伤势,呲牙咧嘴的把朗斯和那女人轰出了病房。
第二天上午十点,西南接到了言木的短信,二十分钟之后到。
而西南早就在第一百货大楼的侧面那个大大的停车场里等了半天了,按照以往的经验,言木每次来她姐姐家里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十点左右就到了,这次,虽然时间有点差距,但是总的来说还不是很晚。
十点一刻,言木可怜的拎着一个编织袋,费劲的从车上走了下来,看见西南在不远处东张西望的就喊了一句“死光头,赶紧过来帮忙拎东西!!”
西南赶忙屁颠屁颠的跑过去,伸手一拎“靠,这么重,你爸给姐姐拿了多少奶驼子啊!”不用看西南也知道编织袋里装的是冻好的牛奶,言木家里五六头***牛,每个月都会给言方送来好多冻好的牛奶,放进冰柜里随喝随融化。
“你怎么知道是奶驼子?你家那边应该没有这个吧?”言木小小的吃惊了一下,看着西南一副什么都知道的样子,心里又想起了那个关于西南自称是大神的事情。
“别问了,先回姐姐家再说吧,今天姐姐走几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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