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的,你是初学者,能用即可。”
“是,公子。”
高克明又吩咐了两句之后,董大头感恩戴德地离开了。
高克明往床上一躺,好了,谎言要变现实了,自己这真是自找麻烦。自己最多跟着乌头汗干过几次无本买卖,如今说着是做生意,可这不就是自己出钱董大头出力做个走街串巷的吗?这能算做生意吗?算了,别想那么多了,大不了一文不挣,反正自己的安身立命之道是在读书上。
“哒哒——”有人在敲门。
“董大?进来吧。”高克明边说边起身。
“吱呀——”门开了,进来的却是欧阳怜儿。
“怜儿!”高克明喜悦道。
“这些天有没有用功啊?棉衣我给你做好了,一会儿你穿上看合不合适。”欧阳怜儿挎着篮子进来,关好门后对高克明说道。
“还好。让我瞧瞧。”高克明凑近了要看。
“呶。”欧阳怜儿拿了起来。
“好冷啊,快,让我帮它暖和暖和。”高克明说着就握住了欧阳怜儿的手。
欧阳怜儿风情万种地剜了高克明一眼,却没把手抽回去。
“糙了一点,是不是为我缝衣服弄得啊。”高克明摩挲着怜儿的柔荑轻声道。
“想得什么呢?这是为了缝我自己的衣服才变粗糙的。”欧阳怜儿轻哼。
“是吗?那我得看看你的棉衣是什么样的,你是不是穿在身上,快,让我瞧瞧。”高克明脸上浮起了坏笑。
“别!”欧阳怜儿激动地想要把手挣脱开,上次高克明给他留下的阴影实在是太大了。
“好好好,不看。你瞧,我的棉衣都要掉地上了。”高克明说道。
欧阳怜儿赶紧把衣服抬高,拍了拍上边的灰尘,然后带些恼怒地它塞到高克明的怀里:“自己试试大小。”
“好。”高克明赔笑。
欧阳怜儿扭过头,等高克明换衣服。
“嗯,还行,就是肩膀这里不是很舒服。”高克明活动了一下。
“让我瞧瞧……咦,你耳朵冻了。”欧阳怜儿发现。
“哦,是的。就是这儿,活动起来不是很方便。”高克明指点。
“嗯,可能是入冬你胖了,那我再弄点布,拆开缝大一点。”欧阳怜儿捏了捏那里。
“怎么可能,这两天我天天喝稀粥,差点……不需要改大,穿几天可能就松了。”高克明说到一半转移话题。
“嗯。不过你为什么要天天喝稀粥,是没钱了吗?要不以后到我家吃饭吧,反正……迟早都是一家人。”欧阳怜儿声音越说越小。
“那可不行。”高克明反手抱着欧阳怜儿,“美色当前,我怕自己去了就不想走了。”
“你别朝我耳朵呵气,痒!”欧阳怜儿有些受不了高克明的亲昵。
短暂的打闹之后,高克明脱下了棉衣,换上了原来的衣服。
“其实现在的天气已经很冷了,旧棉衣不怎么暖和,你穿新的正适合。”欧阳怜儿劝道。
“不,过两天数九到了,我再换。冬至时候穿新衣。”高克明说道。
“那随你。不过你还没回答我这两天为什么天天喝粥?要是没钱的话,我那还有点。”欧阳怜儿不好意思道。
“不是,只是……嗯,清清肠胃,学学赤微子师傅修道。”高克明瞎扯了一个谎言。
“噗嗤——”欧阳怜儿笑了,“你还修道?”
“都是周希夷从经文楼借出来的古籍,我一时起了这个心思。”高克明把锅扣在了自己同窗的脑门上。
“什么古籍啊。”
“一本志怪小说而已。讲些奇奇怪怪的事情,不着边际的传说。”高克明说道。
“那你还信?”欧阳怜儿取笑道。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嘛。”高克明又开始“毛手毛脚”了。
欧阳怜儿受不了,只得往旁边躲了躲。轻声道:“别闹了,我要回去了。你好好读书,别看那些乱七八糟的书本,过两天我带些吃的来看你。”
“嗯。”
送走欧阳怜儿后,高克明长叹了一口气。
按理说这件事自己是应该要告诉怜儿的,只是现在不是时候。一是怕她担心,二是章家那边不知道会有什么反应,三是自己总觉得这事儿刺激太大,说不出口。